瘦了?
瘦了?
彭措醒來的時候,楽樂正擦著頭進來,身上仍是那件香檳色睡裙,套了一件灰色連帽開衫衛(wèi),衣。 醒了? 嗯,彭措晃晃腦袋,要幫你吹嗎? 楽樂坐在椅子上,肩上墊著一塊毛巾,濕漉漉的長發(fā)向后披散。彭措立在她身后,拈起一層一層的濕發(fā),仔細的吹著。彭措的手法越嫻熟,她心里越不快,看來沒少幫別人吹發(fā)。這么想著,心底的火苗便熄一分。 餓了嗎?想吃點什么,我去做。彭措將碎發(fā)別進她的耳后。 別費神了,吃面條吧。明天我們?nèi)トA龍玩,好嗎?如果不是那天開錯了道,壞了車,楽樂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華龍了,那是她的下一站目的地。 華龍是附近的一處自然風景區(qū),以五彩池而聞名,夏季游客總是絡(luò)繹不絕。 好,那明天得早點起來,現(xiàn)在算旺季,人多。彭措一口答應(yīng)。 即使是簡單的面條,彭措還是做了一碗番茄炒蛋做料,盡可能的讓她吃的營養(yǎng)些,現(xiàn)在的她似乎比第一次見面時瘦了一些。在彭措的觀念里,吃的多長的壯實身體才會健康,于是又額外挑了幾筷子的面條給她。 楽樂看著眼前滿滿一大碗的面條,有些訝然。 這也太多了吧,鐵子。楽樂向彭措控訴。 你先吃,吃不完再說。彭措被她那個鐵子的稱呼逗笑,收斂住笑容,一本正經(jīng)的回她,多吃點,我瞧你這兩天好像瘦了點。 有嗎?哪兒瘦了?楽樂一臉期待的看著他,還有這種好事?沒花力氣就自己瘦了? 彭措沉吟片刻,對上她期待的眼神遲疑的說道:胸,吧。 楽樂一個白眼甩過去,氣呼呼的吃起面條。 乘著彭措洗碗時,楽樂把自己的東西全搬到他的房間,將幾件常穿的衣服掛在彭措衣服旁,又把日用品擺在他小桌子上,這時才發(fā)現(xiàn),一邊的桌柜被鎖了起來。礙于私人隱私,楽樂沒再多看。 彭措洗完澡鉆進被窩,長手圈住楽樂,貼在自己懷里。楽樂嗅到他的發(fā)絲還帶著洗發(fā)水的薄荷味,沁人心脾的涼。 楽樂心里有好多問題想問他,比如為什么自己一個人住在荒無人煙的地方,甚至沒有電沒有網(wǎng);那房子是他自己建的嗎?;為什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的眼睛是那么哀傷,仿佛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使他心生波瀾;為什么那個柜子上了鎖,放了什么珍貴的東西? 無數(shù)的問題在她腦里盤旋,可是她不敢問,怕像上次那樣掃興,更何況自己憑什么身份?一個露水情緣的過路人? 如果沒有未來,也不必糾結(jié)過去。這樣一想,楽樂心里輕松不少。 她翻過身,手不規(guī)矩的在他檔處撫摸,那個地方非常迅速的撐起小帳篷,楽樂臉上掛起計謀得逞的笑容。彭措仍是閉著眼,依著本能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乖,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