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zuoai(H)
這叫zuoai(H)
寧隸幾乎要被身下的疼痛折磨瘋了,嚎啕大哭著,可身后的男人沒把她的哭聲和求饒放在心上,她從沒覺得被cao是這么疼痛的一件事,好疼,好疼啊。 嗚嗚嗚主人,主人唔。 啪! 寧赫盛毫不留情的抽著她的屁股,直接抽開了自己褲子上的皮帶,在手中折了一下,抽上那白嫩嫩的一半臀。 啊好疼,好疼主人,寧寧受不了了,疼??! 寧赫盛紅了眼,狠狠地咒罵著,身下還有半截埋在里面,sao貨,再給我躲!讓我cao爽,再躲把你腿打斷! 他扔下皮帶,扣住她的腰往里頂入,無論她里面是不是濕潤的,那些潤滑劑就足夠讓他進去了。 嗚主人,主人!?。?/br> xue里面的嫩rou死死地繳著他的guitouroubang,從沒有過的緊致,這嫩xue簡直就是個尤物,慶幸當年自己做出的決定,果然沒有看錯人! 嗚嗚 寧隸前半身趴在了床上不停的哭,她的疼越來越大,揪著身下的床單似乎都要扯爛,她能感覺到身下的那么恐怖,roubang上的青筋一寸一寸都能感覺到,抽插退出,都能給她帶來無盡的疼痛。 不要了不要,她快疼死了,肚子也仿佛快要被撐破。 身后的人隨著慢慢的頂入,速度開始變快,兩顆卵蛋拼命的撞擊在她的yinchun上,拍著她的屁股告訴她。 這就叫做zuoai,懂嗎?嗯?你還太小,還不懂這其中的樂趣,等我讓你爽到,你會天天求著我讓我插你,讓我cao死你! 寧隸被頂?shù)目奁甲兊亩叨哙锣?,她記住了這恐懼的東西就叫zuoai,她不會,不會永遠都不想承受著東西第二次了,好痛啊,好痛 嗚啊主人,啊主人疼,寧寧好疼啊,救救寧寧嗚嗚 疼什么疼,那是你爽!你爽的要命,下面夾我夾的這么緊,還疼什么,水這么多,嘶 寧隸痛苦的伸出手,抓住的只有空氣,她無法求救于任何人,只能求救正在帶給她痛苦的人。 好痛啊不要了,她會死的,會痛死的。 寧赫盛的速度越來越快,發(fā)了瘋的往里頂,他沒有將全部都塞進去,還留下了小半截在外面,知道她不可能剛開始就吃下去這么多,可怎么也沒想到會這么緊! 抽插快的幾乎看到了重影,潤滑劑都被搗成了泡沫,他仰頭閉上眼睛爽的嘆息,緊扣她的腰進進出出,揚起手來在她屁股上落下一掌。 sao貨,叫出來! 而身下的人忽然沒了聲音,等他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昏過去了。 嘖,體力真差。 寧赫盛盡快的速戰(zhàn)速決,抱住她的腰往里捅入。 咬牙堅持住不把自己的東西全部給捅進去,不然真的會插壞她。 來來回回幾百下,他的意識幾乎都要死在這名xue里面,爽到了關(guān)頭,終于射了出來,roubang猛地停住跳動了兩下,精關(guān)一開,大量濃稠的jingye射入她的肚子里。 手掌撫摸到她的肚子,摸到了自己的roubang的形狀,那里也正在慢慢鼓起,可都是他的東西。 等他射完后,停留了一會兒,才慢慢的將roubang往外拔。 波的一聲,里面的jingye緩緩往外流,他伸出手剝開紅腫的yinchun,被cao的不像話,兩邊已經(jīng)腫了起來,中間流出來的白稠滴落在床單上,格外的yin蕩。 他的guitou上還沾了jingye,將她的身子反轉(zhuǎn)了過來,拉著她的頭發(fā)讓她坐起,把guitou蹭在那雙櫻桃小唇上。 捏著她的臉頰讓她張開了嘴巴,昏迷過去的人任由他使喚,把guitou塞進她的嘴中,舌頭和嘴巴蹭的干干凈凈。 看著她疲憊痛苦的昏迷,寧赫盛嘴角慢慢的勾起,臉上的那抹溫柔也不再存在,嘗到給她開苞后的滋味,恨不得天天把roubang給埋進去。 寧隸醒過來,自己正以大字的形式躺在床上,雙腿分的很開,她想要閉合上,結(jié)果剛用一點力氣,大腿和身下傳來的疼痛就讓她疼的哭了出來。 寧赫盛剛放好藥膏,轉(zhuǎn)過頭來便瞧見她醒了。 別亂動,身下剛給你涂了藥,過了今晚就好了。 她好疼,此刻無疑是內(nèi)心最脆弱的時候,淚眼婆娑的看著他,哭哭啼啼的呼吸著。 主,主人好疼,寧寧好疼啊。 男人走過來,臉上的笑仿佛換了種意思,坐在她的身旁,自然而然的就玩弄起了她的奶子,捏著奶頭往上拉扯道。 疼又能怎么辦呢?可我爽的很,你會每天都要被我cao,跟我zuoai。 她的臉色剎那間變的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