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小宋總居然真的不知道貞cao鎖是干什么的我特么一開始還以為他是裝的,結(jié)果丫饒有興致地對照說明書一番拼湊,成功把貞cao鎖組裝了起來,然后拎著它滿臉好奇地問我這玩意是用來鎖什么的。 話音剛落,我和趙允的目光不約而同望向了小宋總的襠。 莫非這是?小宋總扯了扯西裝下擺,臉上的笑變得有些僵硬。 他也不是笨蛋,我們倆如出一轍的反應(yīng),貞cao鎖奇怪的造型,再加上說明書上某些一閃而過的關(guān)鍵詞,幾相結(jié)合,也足夠他推斷出這貞cao鎖的用途了。 是的,就如你所想的那樣,它是用來鎖住的,雖然或許你用不到。一邊說,趙允一邊彎曲手指,朝小宋總比劃出指頭粗細的小圈。這期間,他的目光幾次意有所指地望向那枚特別訂制的鳥籠狀鎖體,并從鼻腔發(fā)出了一聲哼笑,就好像在嘲諷小宋總的尺寸根本配不上那鳥籠。 小宋總的臉一下子黑了。無論多成熟能干,男人們似乎永遠逃不脫骨子里好勇斗狠的劣根性,而唧唧大小長短持久度甚至站著尿尿的距離便是男人與男人之間恒久不變的爭斗焦點。趙允的挑釁大大傷害了他的男性尊嚴(yán),我看到宋歧壓在西裝下擺的手背上冒出了明顯的青筋。 他深吸了一口氣,按在衣擺上的手緩慢松開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小宋總要丟掉心底的驕矜傲慢,學(xué)趙允那樣不管不顧脫個徹底把大鳥露出來,和粉牛子趙允來個當(dāng)場擊劍決一死戰(zhàn),我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小宋總形象幻滅的準(zhǔn)備。然而,事實證明,小宋總到底還是那個愛面子的小宋總,他的手擺在褲拉鏈上,松了緊緊了松,猶豫許久,終究還是沒突破人類的底線。 一陣激烈的思想斗爭后,小宋總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睜眼的時候,男人眸中洶涌的憤怒之焰已然平靜。 到底用不用得上,只要露露知道就行。我可和某個不講男德的家伙不一樣,重要的東西,當(dāng)然只能讓最親密的人看到。 說著,小宋總朝我伸出手。這種時候我當(dāng)然不會不給他面子,順從地把手放進宋歧掌心。宋歧抓著我的手腕,牽引它按在了他的胯下,讓我的手在那里輕輕地揉。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在干什么,沉睡的小小宋已經(jīng)迅速支棱了起來,它隔著布料硬梆梆頂著我手掌,又熱又燙,像是在熱情地同我打招呼。 我瞪了他一眼,老臉迅速漲得通紅他他他、他怎么突然耍流氓呢?! 流氓小宋總歪頭笑吟吟瞟了我一眼,那風(fēng)情,好一個媚眼如絲,風(fēng)流妖艷!他拈起鎖鏈叮當(dāng)?shù)呢慶ao鎖,把冰涼的鏈條貼近嘴邊,一邊用臉頰磨蹭鏈子,一邊伸出鮮紅濕潤的舌尖舔舐那造型別致又優(yōu)雅的金色鳥籠。與此同時,握在我腕上的那只手也加重了力度,指引著我的手在撐起的布料上來回摩擦,口中不時還發(fā)出似陶醉似痛苦的呻吟。 嗯啊露露、真棒 我靠啊,怎么突然開始上演活春宮了我十分不理解劇情到底怎么進展到的這一步,聽著小宋總色氣十足的喘息,感受著掌心傳來的一下下頂弄,身為普通人的我只覺得尷尬到腳趾摳地。 趙允卻老神在在,好似完全沒受到曖昧氛圍的影響該說不愧是全文第一變態(tài)嗎,他不但沒有被刺激到,還換了個雙手抱胸的姿勢,饒有興致的側(cè)頭觀賞小宋總賣力的表演,一張臉從頭到尾面不改色,只嘴角一抹譏嘲的笑意越放越大,那樣子就好像在說我看你演到什么時候。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回擊并未奏效,小宋總倒也沒沮喪。他相當(dāng)投入地舔吻著手中的貞cao鎖,手上動作越來越快,沒多久,伴隨著掌下巨物的一陣聳動,他竟頂著一張迷離放浪的高潮臉,在褲子里射了出來。 七分鐘。趙允裝模作樣看了一眼時間,嘴里發(fā)出一聲嗤笑。 我在露露面前總是沒什么耐性。被戳中介意的點,小宋總嘴角隱約抽動了下。不過他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拽過我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動作紳士又充滿憐愛,叫人怎么也想不到就在半分鐘前他牽著我手做過什么:你知道,兩情相悅的人之間,總會有許多情難自已啊抱歉,你不知道,因為你喜歡的人不喜歡你。 說罷,宋歧輕蔑地望了趙允隱在床單下的某部位一眼。也不知道究竟在那處看到了什么,他表情一凜,眼角眉梢充斥的得意迅速消散。 不過轉(zhuǎn)瞬間,小宋總突然低頭拽過紙箱,一件件把攤開在床上的東西往箱子里裝。一邊裝一邊還側(cè)過身體,像是想借此遮擋趙允的視線。我和趙允都被他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了個措手不及。直到小宋總以光速打包完了一切,拽著我往外走的時候,我才反應(yīng)過來,后知后覺問了一句:怎么了啊? 沒什么,只是突然察覺到他有意拖長聲音,仿佛想引我繼續(xù)問他。 察覺到了什么?我沒什么戒心,順著話題走向就這么問了出來。 魚兒上鉤,臭男人嘴角倏忽綻開一朵惡意滿滿的笑。他瞇著一雙狐貍眼,湊近我耳邊,用趙允剛好能聽到的音量小聲回答說:突然察覺到,趙允其實很想要這個貞cao鎖,我怕他搶,只好帶著東西先溜了。 語畢,他手上一用力,扯著我胳膊就把我往病房門口帶。 宋歧! 跑到門口時,身后爆發(fā)出一聲憤怒的大喊。小宋總恍若未聞,腳步不停,拽著我繼續(xù)往外奔,電光石火間,我只來得及回過頭,短暫地看了一眼。 憤恨、怨懟、惡毒、厭惡還有埋藏在最下方的病態(tài)的興奮,與趙允對視的那一瞬,我感覺自己被一團燃燒的烈焰包裹了進去。病床上的人眼底潮濕,面頰泛著亢奮的紅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好像要將此刻的屈辱整個兒刻進記憶中。 我我還要上班。我惦記著臨離開前趙允那一眼(還有我的三倍工資),直到隨小宋總跑出去很遠,還有些不樂意走人。 安心吧,他才不會因為你缺勤就把你開掉,他舍不得小宋總看我跑得喘不動氣,終于放慢了速度,嘴里酸溜溜念叨。 那你也不能在我上班時候把我?guī)ё?!我停下步子,有些不忿地瞪了他一眼?/br> 小宋總一秒化身醋精,身后無形的尾巴炸著毛高高豎起:你就這么不情愿和我走嗎你是不是還惦記著他? 呸!我啐他一口,取出手機啪啪啪編輯了一條請假的消息發(fā)給趙允,直到消息發(fā)出去,才收回手機,斜眼看氣鼓鼓的小宋總:行了,說吧,接下來要帶我去哪? 露露 干嘛,不愿意? 不!當(dāng)然,帶你去我家好不好?小宋總喜笑顏開,毛絨絨的尾巴又一次飛速搖晃起來。 去你家干嘛,不是昨天才去過。 我嘴里嘀咕,腳下倒是沒有遲疑,跟著宋歧坐上了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