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埋在里面(H)
一直埋在里面(H)
許唯兩腿分開,跪在男人健碩的身側(cè),抱住他的腦袋,長頸微揚。于世洲渾身的肌rou發(fā)力,掐住小蠻腰,往下按的同時挺胯上聳。 粗壯的roubang上青筋明顯,快速在密洞taonong,xiaoxue深處的yin水沿著yinjing流出來,濕了兩人交合之處。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從背后掌住她肩膀。 輕輕叼住她微紅的乳尖,吮吸舔舐,小紅核悄然挺立。嗯啊呃許唯雙眉緊蹙,似疼似爽,在大力的顛簸之下,兩座雪峰就像是波浪一樣上下的顫動。 甬道里一片火熱,每一下都到了最深處,感覺會被他捅穿一般。她膝蓋曲起,想微微卸下一點力道,卻被他按著纖腰往下坐。 最后幾下動的尤其狠,粗碩的rou莖直直的捅開zigong口,每一次進(jìn)入guitou都沖進(jìn)了zigong。這是他們第二次徹底親密,竟然就做到宮交這樣的程度,許唯接受不了。 哭的又慘又可憐,不要了,停下,啊,不,出來,疼若是其他時候,許唯的任何要求他都能滿足,可是現(xiàn)在他停不下來。尤其她哭的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他心里升騰起一種把她干死在床上的沖動。 于世洲充耳不聞,緊緊掐住柔軟的腰肢,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青紫的痕跡,他喘息如牛,渾身熱汗騰騰。像是裝了電動馬達(dá)一樣,只看得見兩人腿間的快速進(jìn)出的巨物。 等到想射的時候就慢下來動作,淺插輕送,緩下來之后動作就再次猛烈。許唯已經(jīng)xiele好幾次,渾身無力,腰肢酸軟,他卻還精神的很。 最后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她已經(jīng)累的睡著了,雪峰上面紅粉的痕跡斑駁,他的臉埋在里面深深吸了一口氣,渾身顫抖著抵住宮口,guntang的jingye射進(jìn)她的zigong里。 許唯燙的哆嗦了一下,宮璧一縮,于世洲悶哼一聲,足足射了一分鐘,以致小腹微微隆起,輕輕一按只感覺里面漲的難受。他沒有抽出來的打算,半軟下來的roubang堵住xue口,將濃精yin水全部困在里面。 許唯睡的很不舒服,小腹又漲又酸,想排泄的感覺很強烈,他將她摟緊懷里小聲哄了幾句,還是沒有出來。粗糲的大掌慢慢覆上微凸的肚子,想象著里面要是懷上他的孩子該多好。 平躺在床上,讓她半趴在身上,沉睡的roubang安靜的埋在她的密道里。許唯睡了一覺醒來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床頭亮著兩盞小燈,燈光微弱。 房間里面開了空調(diào),即使兩個人擠在一起也不是很熱,只是剛才做完沒有洗澡,全身粘膩,不是很舒服。想慢慢從他懷里退出來,發(fā)現(xiàn)漲的難受,他竟然一直在里面。 許唯老臉一紅,剛才瘋狂交纏的片段涌進(jìn)腦袋里,粗黑的rou莖深深的埋在體內(nèi),發(fā)出噗呲噗呲的聲音,他粗重的喘息全部噴在耳邊,火燒云一般綿延一片。 roubang頂進(jìn)蜜xue的最深處,被里面的媚rou糾纏親吻,渾身像是過電一般的觸感,現(xiàn)在底下不僅有脹痛的感覺,還有一點酥麻。小心翼翼的往后退,能感覺到rou莖跟xiaoxue分開的過程,不舍它的離去,甬道不由收緊。 終于長長的roubang全部退出來了,只有雞蛋大的guitou還埋在里面,許唯期期艾艾抬頭去看于世洲,不想倏忽撞進(jìn)一雙黑眸里,他醒了。 呼吸一頓,她微微瑟縮后退,快要退出來之際,他卻突然攬著她的腰上前,整根roubang頓時又進(jìn)去了大半。許唯被突如其來的填滿刺激的哼了一聲,眉心微蹙。 然后感覺xue道里的陽物竟然慢慢開始抬頭了,軟著的時候這么大一根,含著已然有些困難,現(xiàn)在長得更大,酸軟的感覺襲來,許唯撐在于世洲胸前,咬唇道:你出去,我很累。 從來沒有過男人的人,突然有了性生活,先別說心里上的變化,這身體實在接受不了,不過兩晚,她平時也有健身運動,這會兒腰酸的快要斷了。 于世洲的目光落在她泛著痛色的臉上,代替她的手,輕輕的按揉她的腰,許唯松口氣懶洋洋的趴在枕頭上,側(cè)頭看他。 墨色的頭發(fā)不過耳,額前的軟發(fā)落在枕上,星眼微餳,香腮帶赤,容色清而不寒,實在養(yǎng)眼。許唯突然覺得,就算于世洲不是蘇靜的竹馬,她嫁給他也不虧。 而且這人在床上,咳咳,也挺勇猛的,揉了一會兒緩解了些酸痛,拍拍他的手,好了,我要去洗澡,那個,你出來。 因為他還埋在她身體里,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抬眼就能看見她濃密的睫毛,目光滑過她滿身的紅痕,嗓音微澀,還疼嗎? 不疼了,起來。 她不太想動,所以想讓他自己退出去,誰知他掀開被子,一把抱起她。許唯攀住他的肩,兩人渾身赤裸,就是在自己家也不好意思,她往前一趴,勉強遮住胸前的風(fēng)光無限。 放我下來,我要去洗澡,你干什么? 一起洗。 然后就抱著她進(jìn)了浴室,這簡直太刺激了,雖然渾身上下沒有那一處沒被他吻過,但是一起洗澡還是不能接受。一被放下許唯就趕緊背過身去。 聽到他打開淋浴,熱水濺到身上來,她縮了一下,一俱溫?zé)岬能|體覆上來,沐浴露的香氣鉆進(jìn)鼻子,熱水淋在身上,許唯嚇了一跳,我自己洗。 于世洲的手游走在她身上,帶著電一樣,酥麻一片,輕含住她的耳垂,我的錯,我?guī)湍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