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
【性學(xué)院】 跟它的名字一樣。進(jìn)入這里,身子會被統(tǒng)一破處,女人不是用男人,而是用一根假陽具。 帶把和不帶把的,在封閉的校園中同樣是底端最下層,廁所只有統(tǒng)一,不分男女,排便和裸體羞恥不再擁有,課程只存在性課,早cao在cao場上跪著學(xué)習(xí)怎樣口出jingye,晚cao在教學(xué)樓中男人學(xué)習(xí)怎樣將女人cao到高潮。 混入食物鏈的底層,做狗的份都不如,學(xué)習(xí)被cao與服侍,會被送入高等豪門做一名依然沒有尊嚴(yán)的奴隸。 她自始至終,都只想聽點話,少挨打,被主人從這種地獄接走,可她渾然不覺,更深淵的地獄在等待著她。 籠罩的黑暗被掀開,光束刺眼映照在木箱里,密集灰塵灑落在空氣中,箱子中側(cè)身蜷縮的女人,全裸的玉體,也不難看出這是個極品。 瓷白的臉蛋許是被悶久了,紅暈染至耳根,卷翹的睫毛濃密根根分明,雙腿曲線曼妙修長,彎曲的膝蓋還有很明顯的淤青,連腳趾都渾圓的帶著粉嫩,白如蓮藕的手臂遮掩住的胸脯,如棉花膨脹白皙。 那張看似電影中合成的娃娃臉,妖精動容,鼻梁小巧挺立,臉型不過巴掌大,緩緩睜開一雙森林之鹿的雙眼,動澈清透,水靈的光澤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帶著懵懂的打量。 見過再多女人的驗收師,也被這眼看的呼吸停頓。 他蹲下來,微微傾著身,手撐住膝蓋,高度壓低的詢問。 叫什么名字? 聽到一口流利的中文,女孩兒張了張嘴,聲音仿佛是卡進(jìn)了喉嚨里,水潤的粉唇因為在箱子里運輸兩天的原因,而變得干燥微裂。 月見里奈葵。 她的聲線軟糯,不粘膩而清透干凈,像是渾身陷入泉水中,沁人心脾,聽著十分舒服。 男人略有訝異的挑動著眉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屋內(nèi)另外一個男人:日本人? 坐在真皮沙發(fā)的人叼著雪茄,冷笑一聲:她剛才說的是中文。 我是,中國人。 女孩兒從箱子里跪坐起來,黑發(fā)如瀑垂落至腰間,撐著兩腿之間的空隙,仰起頭來,對視著男人的眼睛,她瞳孔淺灰,不說話時看人涼涼的。 男人這次單膝下跪,胳膊搭在膝蓋上,與她平視著詢問:那為什么叫這個名字? 主人取的。 你主人是日本人? 她搖搖頭,臉側(cè)的發(fā)絲輕輕甩動:我不知道,主人的私事我不能問,這是我被主人收留時,主人為我起的名字。 面前男人摸了摸下巴,又問:你是孤兒? 奈葵依然搖著頭:我不知道。 嘖,我說你一個驗收的哪來這么多屁話??!每天男人女人的,你一個個挨個問啊?快點我趕著把她帶回去呢! 他失笑的抬起頭看著沙發(fā)上的人:我只是對她太好奇了。 又問道她:那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嗎? 她點頭:知道,主人要把我送進(jìn)學(xué)院里面接受性事調(diào)教,表現(xiàn)好了才能被接回去。 面前的女孩很聽話,問什么答什么,乖巧的跪在那里,一字不漏的將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他。 那你平時住在哪里?男人帶上白色的橡膠手套。 島根縣。 抬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寬大的手心直接包裹住了粉玉奶子,手指蜷縮捏了捏,低下頭在表格上寫下字母B。 果然是住在日本,今年多大了? 十七歲。 此話一出,沙發(fā)上男人咬著雪茄的牙齒也不由的松了一下,跟他對視了一眼。 男人看到了她躺著的木箱里,落腳的地方有一張A4紙。 拿起來一看,上面有她的詳細(xì)信息,身高,體重,年齡,出生日期,三圍,甚至還有喜歡吃的東西和過敏的藥物,記錄的十分詳細(xì)。 奇怪的是,她居然對止痛藥物過敏,哪怕是涂抹的也不行。 這讓人有點懷疑,是真的過敏,還是故意不讓給她用這些東西。 你喜歡吃桃子啊。 奈葵重重點著頭,咬字極清:喜歡。 男人笑:看樣子的確很喜歡。 既然記錄的詳細(xì),那他也省去了這些檢查,直接跳過到了最后一步,從柜子中拿出來一根帶有窺視鏡的黑色假陽具。 出來,坐在那個椅子上,把腿分開翹在扶手上面。 她聽話起身,長發(fā)順滑落在背后,踏出木箱,纖細(xì)白皙的腿,仿佛是澆上了牛奶,皮膚白的有些不可思議。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目光也朝著這里投視了過來,取掉嘴里的雪茄,一只胳膊搭在沙發(fā)椅背上側(cè)頭看去。 身子柔軟性極好,椅子靠上去便會往后傾斜,雙腿分開,腳踩在扶手,露出下體隱秘的三角地,毫無毛發(fā),光潔的像個蜜桃,縫隙又緊又嫩,想讓人咬一口的沖動。 男人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的下體,將消毒后的假陽具guitou涂上潤滑油,抵著那條狹窄的縫隙擠入進(jìn)去,黑與白的視覺沖擊感相當(dāng)強(qiáng)烈,一點一點將緊嫩的yindao撐開,閉合的蜜xue咬緊著假陽具,仿佛在往里面吸。 他喉結(jié)微動,有點失控。 抵到了位置,他吐出一句。 你沒有處女膜。 另一只手拿著窺陰鏡的顯示器:而且yindao有長期撕裂的痕跡,zigong貌似之前受損的還挺嚴(yán)重,有打藥慢慢恢復(fù)。 奈葵抓著扶手,鹿眼清澈,一聲不吭的看著男人。 他輕聲反問:我說的不對嗎? 她搖頭:我不知道主人有給我打藥。 行了!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起身,將未點燃的雪茄裝進(jìn)黑色大衣口袋,邁著長腿走過來,臉色不耐煩。 檢查到這兒就沒了吧?這家伙是個特殊學(xué)員,那邊已經(jīng)交代過調(diào)教她的課程了,除了特殊必要的訓(xùn)練,其他的跟正常學(xué)員沒什么兩樣,不是處也說過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女孩兒:聽說是十歲就被破處了。 她并沒回應(yīng),而是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穿大衣男人的臉。 那行,把人帶走吧。 假陽具剝離蜜xue的那瞬間,發(fā)出一聲清脆的&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