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ca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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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一共只有二十個人,男女的比例成了正比,每個人跪在自己面前的矮桌旁,上面放著一根豎立起來的黑色假陽具。 很粗,像4301的roubang。 講臺上的周北易抽開手里的伸縮教鞭,風(fēng)衣長袖卷到手肘處,眼神寡淡,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最后一排,手臂撐著桌面,肌rou青筋線條均勻結(jié)實。 今天的課程就是你們每個人面前的這根假陽具,自己練習(xí)的一個小時內(nèi),我會根據(jù)每個人的情況指導(dǎo),兩小時之后排隊考試檢查,不通過的。 他語氣停頓了一下,嚴(yán)肅的語調(diào)微揚(yáng):一直舔到晚自習(xí)。 距離晚自習(xí)還有12個小時,臺下一片寂靜,沒有人敢吭聲。 奈葵望著面前的東西,熟練的擼動起來,粉嫩的指尖劃過青筋,guitou都做的逼真。 開始。 一瞬間教室里只剩下不斷的口水聲。 聽到命令,她垂頭張口含住,嘗試著自己早上未能做好的深喉往下壓去。 guitou抵住了喉中敏感的界限,一瞬間反嘔感刺激上來,她怕嘔出聲音,慌張的急忙抬起腦袋咳了兩聲。 黑色的假陽具沾滿口水銀光,繼續(xù)垂下頭,繼續(xù)嘗試。 沒有用,來回十幾次,喉嚨那處根本深不了,敏感點的界限很清楚,主人也曾經(jīng)讓她嘗試過用假陽具練習(xí),只是效果沒有一絲進(jìn)步,她還記得他對自己失望的眼神。 手指用力抓緊了桌面,不甘心的咬住下唇,再次埋頭張口,閉上眼壓低壓低,再壓低,喉嚨很快收縮起來,難受的胃中刺激。 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頭頂。 奈葵睜開眼的剎那,只瞥到一角黑色風(fēng)衣,緊接著,整個腦袋被用力摁了下去,砰的一聲,額頭磕在了桌面。 嘔嘔! 她痛苦的抓緊自己的手心,洶涌的眼淚奪眶而出,越流越多,像斷了線的珍珠,淚流不止,臉色漲紅到憋青只用了一瞬間。 周北易的手勁并沒有放松,比起他的力氣來說,完全叫人掙扎不得。 嘔吐聲刺激越來越大,他彎下腰,狹長的眼,銳利寡冷,在她耳邊命令。 用你的鼻子去呼吸。 她做不到,做不到。 直到瞧見人已經(jīng)快窒息的翻起白眼,手指拽著她的長發(fā)猛然往上提起,咳嗽聲粗喘的呼吸應(yīng)接不暇,口水順著嘴角流在桌面,發(fā)絲混亂黏在嘴角,眼睛紅紅的道歉。 對不起。 練習(xí)。 只丟下冷冷的一句話,可人卻沒走。 自主性學(xué)不會,他便摁著她的腦袋一次又一次的逼著她喉嚨去適應(yīng),再敏感的地方也能被矯正過來。 次次吞入嘔聲停不下來,甚至要將胃里的膽水一同嘔吐出來,額頭撞擊在桌面上數(shù)次,磕的通紅,她的喉嚨只會越夾越緊,嘔吐聲從虛弱到無聲。 口水已經(jīng)流滿了桌面,周北易放開手。 自己做。 她直起身子,唾沫都要快不會咽了,用力擠入喉嚨吞下,冷汗從鬢角滑落至前,她握住被口水染濕的黑色假陽具,張開嘴用力往下塞入。 嘔 教鞭狠狠在她脆弱的喉嚨上敲了一棍。 男人眉頭壓低:最后半個小時,練習(xí)! 對不起。 聲音軟的嘶啞,被拉長的音節(jié)聽著很凄慘。 脖子被抽痛,可她依然沒掌控到技巧,從第一排的人漸漸通過調(diào)教師的測試,她在最后一個角落,用盡辦法深喉,也無法阻止住反嘔。 只剩你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手指敲打著她的桌面,皮膚下凸起蜿蜒的血管順著手背延伸至小臂。 奈葵剛要張開嘴含住,被他手指挑起下巴。 垂眸掃下目光,沉眸薄涼,修長的手指摁住她潤紅的唇,慢慢伸直往她嘴中探入,壓低她的舌頭。 少女微漲的臉,配合著他的動作張大嘴巴,圓潤的鹿眼不禁瞇起,淺色的瞳孔薄薄的水光轉(zhuǎn)動,脖頸上被他抽出來的紅痕顯赫刺眼。 手指越探越深,濕潤的口腔柔軟觸感包裹住指尖,越往里面,她的舌頭便越是抵觸的妄想推開他的手指,這是本能反應(yīng),男人卻拿起教鞭抽打在她的脊背上,逼著她改掉本能。 隔著透薄的衣衫,她細(xì)細(xì)悶哼著,舌頭僵硬,眼眶的濕潤堆積越來越多,仰望著男人頗有攻擊性的長相,狹長的雙眼里,尖銳感冷意撲面而來。 這個位置。 他嗓音磁性,指尖壓上去,奈葵臉色瞬間崩塌的想要往后退著腦袋嘔吐。 不料一鞭打在她脆弱的蝴蝶骨上,肩膀頓時疼的直縮,彎下腰,他便拿起教鞭抽上她的腰背。 挺直了! 嘴角很快淌出了口水,她紅著臉不斷瞇起眼用嘴巴急促的呼吸,吐著舌頭把嘴張到最大,含滿淚光的鹿兒眼如同膽怯的幼獸,混合著嗚咽聲回蕩在寂靜的教室內(nèi)。 他壓低眼皮,折磨著幼獸的舌頭,口腔里攪拌的一團(tuán)口水堆積,指舌纏繞,殷紅的舌頭無措的往外顫抖伸出,眼中淚光仿佛在祈求他饒過。 將沾滿唾液的食指抽出,垂在身側(cè)發(fā)著yin光,男人聲音有點啞。 練習(xí),從現(xiàn)在開始,嘔一聲一鞭,我會打在你身體上任何地方,如果敢躲加兩鞭。 禾淵打著哈欠來到教室門口,尋了半天沒見到人。 他敲了敲一個擼著假jiba男人的桌子,昂著頭問:新來的那個呢? 還在七號教室,沒通過調(diào)教師的考試。 他煩躁撓了撓頭,上樓去找人,邁著長腿走的飛快。 剛到教室門口,就聽到一聲聲的反嘔,和棍子敲打在脊背上骨頭的硬聲。 彎腰透過窗戶看去,男人站在桌子側(cè)邊,眉頭緊鎖,一棍又一棍的在脆弱的蝴蝶骨上落下,白色的薄衫已經(jīng)被血液浸濕,將黑色假陽具塞進(jìn)喉嚨的片刻間,嘔吐出來的已經(jīng)是玫紅色的鮮血。 打了她足足五個小時,硬是沒學(xué)會,倒是皮開rou綻,慘白的臉身體恍恍惚惚欲墜,埋下頭咳嗽不停。 周北易面無表情擦拭著教鞭染上的紅血。 還是掌握不到技巧嗎? 我會努力的。她干啞道。 尋常人這時候早就哭哭啼啼的向他求饒了,這教鞭雖說看著輕,打在骨頭上可是實打?qū)嵉奶邸?/br> 爺?shù)拇顧n都要被你打死了。 門口的人吊兒郎當(dāng)?shù)男敝X袋靠在墻上,悠然自得的打了個哈欠。 周北易收回目光,繼續(xù)敲著她的桌面示意。 你踩她的時候加點力,也能把她給踩死。 嗤! 禾淵走過去抓住她的長發(fā),阻止她繼續(xù)含下去的動作:行了,說話喉嚨都要廢掉了!今晚爺還cao她呢,聽不到嬌喘可不盡興。 女孩兒仰著腦袋眸中泛紅,濕潤淚眼汪汪,纖長的睫毛上沾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如果耳朵能豎在頭頂上,一定是個兔子。 面前的兔子聲音嘶啞:我還要接著練習(xí)。 你他媽別給爺不識好歹! 躺平在醫(yī)療室的診療床上,她將衣服脫去,趴在上面一動不動的被他上藥,渾圓的胸口被擠壓扁平。 每天來這里處理傷口的學(xué)生很多,醫(yī)療室有三個教室大,分成每個隔間,里面處理傷口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 嬌嫩的皮膚被棍子打的爛開,后脖頸下面的血rou都翻了出來,禾大少爺被那根教鞭打過幾次腿,疼的骨頭都快碎了,虧這兔子能忍住,上藥也一聲不吭,他手勁再重,貌似對她來說都沒什么感覺。 你主人是不是經(jīng)常打你? 沒頭緒的扯出這個問題。 她腦袋埋在床上,說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聽話是該被打的。 翻了個白眼,把止血粉在血rou翻出的背上亂倒一通:爺就沒見過比你還耐揍的東西! 咳出的血,扔了幾粒消炎藥給她吃。 沒過一會兒有醫(yī)療師進(jìn)來,記錄了她的編號,在病歷本上寫下她用過的藥物。 因為考試沒過,訓(xùn)練師特意交代不允許給她吃飯,奈葵跪在宿舍一整個下午,沒有進(jìn)一口鹽水,床上也不能躺不能趴,只能跪在屋內(nèi)的瓷磚地板上。 看著馬桶旁邊固定著一個巴掌大的食盆,里面空空如也,她知道四個墻角的攝像頭都在盯著她看。 禾淵正準(zhǔn)備把人給帶去晚自習(xí)教室,就發(fā)現(xiàn)她跪在那里餓的跟個萎掉的花兒一樣。 可別等爺cao你的時候,給爺昏過去了??! 不會的。 餓的沒精神,說話倒是挺認(rèn)真的。 他挑挑眉問:你主人也經(jīng)常不給你飯吃? 做錯事是不被允許進(jìn)食的。 聲音嘶啞中帶著甜甜清澈,瓷白的臉蛋?上,眼睛又大又亮,氤著一層水光,禾大少爺堵著一肚子氣不痛快的咽了下去。 跟著爺,去晚自習(xí)了。 是。 晚自習(xí)的教室在一樓,依然是二十人在教室中搭檔有序,女人裸著身體仰躺在兩張合并的高桌上,分開腿,雙手用皮扣固定在桌腿,動彈不得姿勢,任由搭檔的擺布。 奈葵脫下渾身帶血的白體恤,爬去桌子上躺下,自覺伸開雙臂張開腿,男人解開她的貞cao帶,眼睛色痞的一眼鎖定在她下身無毛的白饅頭上。 粉粉的一條淺縫,讓他忍不住喉結(jié)動了兩下。 連去綁她的手都在顫抖,這將會是他禾大少爺22年來第一次把自己的jiba送進(jìn)女人身體里。 俗稱童子雞。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