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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桃挖核香蕉扒(NPH)在線閱讀 - 【將她折磨/扇臉

【將她折磨/扇臉

    

【將她折磨/扇臉



    第三天,她背上的傷口沒有處理,導致開始化膿腐爛,爛開的傷口導致她四肢不能動彈。

    飯喂到嘴邊,被扇紫的臉遲遲張不開口,呼吸都很弱,這些天唯一咽的下去,是他們兩個人的jingye。

    角落里煙氣環(huán)繞,蔣嗣濯拿著碗直了身體,床上趴著仿佛快要死掉的少女。

    玩的太過了,周北易。

    那里的人沒吭聲。

    轉(zhuǎn)頭看去,他癱在椅子上腳踩椅柱,蜷縮一條長腿夾住雪茄,吞云吐霧。

    整個臉都迷失在煙霧中,飄渺渙散。

    你不是兩年前就戒煙了嗎?

    他手指一頓。

    又重新把雪茄放進嘴里,煙嗓低沉沙沙:不戒了。

    忍了兩年之久,終于還是破戒了,又一次將煙吸入肺中的滋味,不像當初那么舒服。

    床上趴著的人閉上了眼,蔣嗣濯冷聲命令:把眼睛睜開。

    奈葵做不到的抖著眼皮,看得出來她費了很大的勁,最后還是將眼睛重新閉上。

    涂藥吧,再這么下去,整個身體都會廢了。

    他們的本意只是玩弄她,沒想過要讓她真出現(xiàn)生命危險。

    周北易咬住雪茄,撐著單人椅扶手起身。

    蔣嗣濯往后退了一步,就見他伸出巴掌朝她臉上扇了過去。

    讓你睜眼呢沒聽到!

    她發(fā)出幾聲劇烈的咳嗽,牽動背部撕爛的腐rou,火焰仿佛在表皮燃燒,刺痛每一根脆弱的神經(jīng),打顫的眼皮睜開,望著面前高高在上生猛的魔鬼。

    周老師。她嗓子像是刮在玻璃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我好難受。

    臉皮深青色看著十分閡人,全都歸功于他大掌中揮舞上來的掌印。

    周北易閉著眼,將雪茄從嘴里拿下來,捏住她的下巴,放進了她的嘴中:吸。

    你干什么。蔣嗣濯看著他的舉動,不明所以。

    奈葵乖乖照做了,可引來的卻是更劇烈的咳嗽,刺鼻的煙味快要讓她肺都一同咳了出來,她抗拒的想要別過頭逃避,可是在懼怕他的巴掌,只顧著往嘴里吸,再張開嘴,將那些煙霧吐出來。

    不會吸,給她了也只是浪費。

    咬住了,不準掉。

    她費力的嗯出聲音,鼻尖一旦呼吸,都是nongnong刺鼻味道。

    去拿藥,處理傷口。

    讓人把藥送下來的時候,看管禾淵的調(diào)教師痛苦抱怨。

    那小子要把禁閉室的天花板都給掀了,不吃飯也不喝水。

    蔣嗣濯無情的回他:那就直接讓他在那里渴死。

    可是

    他這副樣子只是做給我看的而已,再渴他一天,自己就會乖乖喝水了,不用跟我匯報這種事情,只要沒死就繼續(xù)關(guān)著他。

    那好吧。

    背上撒的藥粉又疼又癢,嘴里咬住的雪茄一動也不能動,掉下來又會是一巴掌。

    蔣醫(yī)師。她咬著嘴里的東西吐字不清。

    蔣嗣濯拿著藥粉往下倒:說。

    4301,是您的弟弟嗎?

    蔣嗣濯沒告訴她自己的身份,既然被她知道,也沒什么隱瞞的。

    問這個想做什么?

    他說,您要殺了他。

    周北易在她屁股上給了一巴掌:給我咬好了,敢掉下來有你好受的!

    蔣嗣濯掐住了她的下巴,少女瞇著眼眸中一片白霧掩蓋,虛弱的氣息不成人樣,面色塵白如土。

    是他告訴你,我要殺他的?

    嗯。

    如果你要是敢再跟他逃跑,我就會殺了他。

    身后周北易發(fā)出一聲冷笑。

    清楚了嗎?

    奈葵竭盡全力點頭。

    涂完藥后,她睡了一覺,姿勢一直是趴著的狀態(tài),胸口擠壓的呼吸也不順。

    周北易嘴里咬著剛才給她的那根雪茄,兩個人把她的身體抱了起來,盡量不去碰受傷的背部。

    你說要是她主人看見了這一幕,會怎么說?

    把她綁在這里,為的就是不讓他看見。

    我只是好奇。周北易像是抱孩子一樣,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這么完美的奴隸,真就讓人給隨便使用了。

    撫摸著被打滿是青痕的身體,細膩光滑的皮膚觸感流返在手心中。

    依依不舍的撫摸,蔣嗣濯無端笑出了聲。

    咱們兩個也算是狼狽為jian了。

    你想說什么?

    你從這里辭職吧。

    他眉頭往下一壓。

    把她偷了,我把罪名按在你身上。

    呵

    呵呵呵哈!他狂笑出聲,如果不是懷中抱著人,早就給他踹爬在地上。

    你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就是喜歡把過錯全部推辭給別人,然后自己享受名利雙收,怎么著啊,我辭了職把她偷偷帶走,再跟你一塊享受她?

    他抬起眼皮,鏡片下眼睛鋒芒畢露,如若冰寒以審判者的角度。

    給你十倍的工資。

    二十倍也沒用,你知道我不缺錢。他摟抱住少女纖嫩的玉腿:我只要人。

    關(guān)于這件事上,兩個人的私心達成了無意識的默契,在光鮮亮麗的人皮偽裝下,是罪孽深淵里爬出的自私惡魔。

    無辜者身上留下所有傷,都是他們在暗中較勁,想盡辦法占有著屬于自己親手傷害的皮囊,以為傷疤就能分出勝負。

    嚴肅的面容破功,蔣嗣濯噗嗤笑起。

    我開玩笑呢,怎么說這個學校也是我參與創(chuàng)立,為了一個奴隸破壞名聲,不值得。

    你這人,向來也都是主次分明。周北易嘴角若隱若現(xiàn)的弧度扯平了。抱著她走去屋子里的衛(wèi)生間。

    飯菜摔碎了一地,禾淵帶著腳銬無助蹲在角落里抱著雙腿,被拋棄的流浪狗大概也比他活的有尊嚴。

    單人禁閉室只是一個房間,半米不到的窗戶照著白天唯一能投射進來的光線。

    他嗓子干燥嘶啞,已經(jīng)渴的無法忍受,低低罵了一聲。

    cao你媽。

    墻壁另一頭傳來鐵鏈砸響的聲音。

    他抬頭看去,墻皮被那頭敲得已經(jīng)落下灰塵開始松動,傳來熟悉的聲音。

    喂,是你嗎瘋子!

    罵誰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