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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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遠林接完那通電話后便出去了,我翻身從床上起來,從衣帽間里套上輕便的連帽衫和長褲。 揉著亂糟糟的短發(fā),跑下了地下車庫,這里有很多車,都是他不經常開的,一輛白色的布加迪跑車已經加滿了油,車鑰匙在車頂上方,我已經很久沒開過車,忐忑不安的發(fā)動起車子。 點開導航的路線后,駛離了這棟別墅,他絕對想不到,我會趁著這個時候離開。 大概近叁個小時的車程,找到了那家關著苗壹的精神病醫(yī)院。 在視頻里,他穿的病號服上有寫醫(yī)院的名字,這家精神病醫(yī)院是私立的,不會輕易告訴我苗壹在哪間病房,只能漫無頭緒,一個個的去查看玻璃窗里面。 病房里最刺耳的尖叫,就是他了。 “憑什么綁著我!你憑什么拘禁我,給我松開,不然我殺了你!” 身旁站著兩個謝遠林的保鏢,用力摁著他的肩膀對一旁的護士道,“還不快點打?” “鎮(zhèn)定劑已經超過每天打的限次了,這針是營養(yǎng)劑,必須等他情緒穩(wěn)定我才能打進去?!?/br> 他像個瘋子一樣大吼小叫,脖子上綁住一條鐵鏈勒的他直咳嗽,幾乎皮膚都要凹陷下去。 我隔著門看,猶豫再叁,終于推開了。 “姐!”見到我來,整個灰蒙的雙眼都亮了,欣喜若狂的瘋掙扎著兩邊的男人。 一旁的護士要開口。 “我是他家屬,我能控制好他情緒,把脖子上東西解開。” 那里已經流血了,對他極其強烈的掙扎,有些于心不忍。 “夫人,老板知道您來這里嗎?” 我微笑的很不禮貌,“我做什么事還需要跟你們匯報嗎?出去?!?/br> 他們楞了一下,對于不聽從我的命令,顯然對他們也沒什么好處。 “嗚嗚姐,他們虐待我!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想呆在這里了,他們每天都給我打針,你看我胳膊,好疼好疼?。 ?/br> 密密麻麻的針眼,應該都是鎮(zhèn)定劑。 我拿過護士手里的營養(yǎng)針,“你出去吧,這針我來給他打?!?/br> 她猶豫再叁。 “出去!” “好…” “嗚姐——” “給我閉嘴,別在我面前撒嬌,這招對我沒用,好好在這里治病,等你病好了,我會接你出去?!?/br> “可是我根本就沒病??!” 碘伏涂抹在密密麻麻針眼上,我找準位置,刺透他的皮膚緩緩扎入,將液體悉數(shù)推入進去。 他疼的咬牙,“姐你下手好重。” 我冷著眼看他,他一副不敢說話的樣子。 情緒穩(wěn)定下來后,給他喂了飯他也肯吃,聽醫(yī)生說,從進來醫(yī)院那天開始,就沒有吃過一頓飯,每天都被迫靠著營養(yǎng)劑來維持。 他在我面前,跟一個正常的人沒什么區(qū)別,但如果仔細看,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一直在被子中悄然無息摟住我的腰,禁錮在他的懷里,笑的一臉滿足,張口啊的一聲。吞咽下勺子里的甜粥。 關上門后,他將我拽到床上,力氣格外大,從后面抱住我的腰,粘膩的把下巴擱在我的肩頭。 “好想你,你不在的時候我沒睡過一次好覺,jiejie,我好愛你啊?!?/br> 不吭聲,就是對他這些話最有用的回擊。 “身上好香,好喜歡,我出車禍以后你?都去哪兒了?是不是回到那個死男人身邊了,?他死了嗎?jiejie?!?/br> “不說話,應該是沒死了,呵呵?!?/br> 胳膊分外有力勒緊著我的腹部,窒息的甚至有些疼痛,他并不知道我懷孕,如果知道,可能會一拳捶在我的肚子上,將那里面未成形的孩子活生生打死。 等他睡著,我想撐著身子起來,手摸到了枕頭下面,卻被一個硬物鉻到,皮膚傳來刺痛。 小心翼翼的將頭抬起來,把枕頭掀開一角去看,一把銀色的水果刀,映入眼簾。 這里怎么可能有水果刀! 我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精神病醫(yī)院里,是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這么尖銳的殺傷性武器。 正當我用力把腰上的手拿開,他突然猛地收緊。 “因為見到你太激動了jiejie,我根本沒睡著呢,你別想著離開我,不然你剛才看到的東西,我會第一個用在你身上?!?/br> “你是要殺了我嗎!” 我?guī)缀蹩刂撇蛔〉呐稹?/br> “嗚我這么愛jiejie,怎么舍得殺你呢,jiejie放心,如果你一直都留在我的身邊,我不可能會傷害你。” 拳頭攥緊,幾乎是發(fā)抖的咬著牙,“你起來,我要去衛(wèi)生間?!?/br> 他沉默了會兒,才肯慢慢松手。 控制不住的想要嘔吐,我拼命捂著胸口忍耐,不停咽著唾液壓下去,至少現(xiàn)在還不能讓他知道我懷孕。 病房門被打開,熟悉的聲音喊叫著我的名字。 “苗晚!” 苗壹驚愕的大吼,“你他媽果然沒死!” 我急匆匆從衛(wèi)生間中出來,看到他已經拿著刀子下床。 “苗壹你瘋了!” 謝遠林抓住我的手臂,將我強行禁錮在懷中,冷眼瞪著他,“如果你識相的話,就把刀放下!” 他呲著牙齒笑的用力憤怒,“我識相?哈,我今天就算跟你同歸于盡也要把你給殺了!” 謝遠林打開門,摁著我的肩膀,“出去,你還有身孕,受不得驚嚇?!?/br> 身孕? 我看到他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我的腹部,臉色以最快的速度,表情瞬間垮了下來,嘴角抽搐著不知道是想笑還是笑不出。 “姐,你背叛我?!?/br> 格外肯定的一段話后。? 他拿著刀子沖了過來,謝遠林正要摟著我的肩膀出去,卻還沒來得及關上門的剎那,苗壹瞪大凸起的眼球,用力將門踹開,舉起刀子朝我的腹部捅來,嘴邊的笑容咧到了耳根。 “我愛你姐,我愛你!” 謝遠林將我迅速抱進懷里,不同的刀子,卻刺進了與上次一模一樣的傷口里。 “謝遠林……”我語氣顫抖,臉埋在他的懷中,看不到發(fā)生了什么,卻親耳聽到了刀與血rou融合的聲音。 刀子拔了出去,當還要再來第二刀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槍聲,刺耳的聲音,耳膜無限嗡鳴,像是沒有信號的接收器,持續(xù)不斷的發(fā)出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