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褶皺誘敵深入
層層褶皺誘敵深入
戚修從浴室出來后頂著姜瑞炙熱的目光慢慢走到他的面前,臉紅的能滴血,心跳如雷。 頭發(fā)上的水珠因為他不自在的低頭而垂落在地上,死死握住拳頭的羞怯模樣讓姜瑞更加口干舌燥。 “剛剛沒來得及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姜瑞,”一邊說著一邊不斷逼近戚修,耳朵甚至能感受到呼出的熱氣,“還有,以后,請多指教……” 曖昧話語讓戚修一瞬間晃神,突然被一只手用力一攬,整個人撲在了姜瑞懷中,耳邊傳來一陣陣熱氣,好聞的薄荷味將他籠罩。 暈暈乎乎間,他感受到一只大手慢慢順著他赤裸的后背慢慢往下移動,不經(jīng)意的打著圈兒,勾起一陣陣酥麻,作亂的大手最終停在只被一條浴巾圍著的臀部,手掌微微用力,開始揉搓起來。 此時的他渾身無力,只能軟軟的靠在大手主人的身上,為什么這只手像有魔力一般? 算起來戚修也活了兩輩子了,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真正被艸的滋味。 一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自己的性伙伴可以有兩套生殖器,也不是每個人都會守口如瓶,他不敢去冒這個險。 二是因為醉心于事業(yè),因為不順從公司的安排,娛樂圈這條路,他比大多數(shù)人走得艱難的多,他沒有時間、也沒有心力去發(fā)展一段感情。 現(xiàn)在想想,還是上輩子太天真了,最后還不是被逼得要在一堆猥瑣男里做出選擇。 姜瑞容不得戚修去想更多,一把扯掉原本就要掉不掉的浴巾。溫?zé)岬氖终坡龑⑼蝗槐┞对诳諝庵械耐伟觎蔁幔枪?jié)分明的手指,時輕時重,讓戚修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極富規(guī)律的揉捏之中,一時間只剩下越來越重的喘息聲。 與自己身上同款的洗發(fā)水沐浴露味道讓姜瑞莫名燥熱,他的手指慢慢滑向臀瓣之間那神秘緊閉的幽縫,觸及到滿是褶皺的xue口時,懷里的人渾身一顫,不知哪里來的一股力氣突然抓住他的手。 楞了一下,還沒來等姜瑞做任何反應(yīng),戚修就引導(dǎo)著他的手指慢慢滑向自己那更為熾熱的花xue,渾身不停顫抖,閉著眼睛,殷紅的嘴唇被咬的發(fā)白。 指尖傳來的濕意和懷里人不停顫抖的身體,足以讓姜瑞明白一切。 如今的情況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但并不是什么無法接受的事情,世俗的偏見,在他這里從來就不成立,不能由自身決定的事情而強加于rou體與精神之上的歧視,是大多數(shù)人類的通病。 看著戚修閉著眼一副等待審判的模樣,他的心里產(chǎn)生一絲別樣的情緒,摒除突如其來、無法抗拒的性欲,他憐惜的解救出已經(jīng)發(fā)白的臀瓣,輕輕舔舐。 “你,不感覺我是怪物?”戚修的聲音干啞,帶著自嘲。 決定冒著被眼前這個人甚至是所有人嘲弄歧視的風(fēng)險來賭一把之后,他就不停的告訴自己,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過是和上輩子一樣,可是當(dāng)真正主動暴露出自己異常的那一刻,惶恐不安還是涌上心頭。 原來他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勇敢。 這樣的戚修讓姜瑞心頭一緊,“你明明是上帝的寵兒,因為太完美,難以抉擇,所以讓你同時擁有。” 話音落下,手指在因為緊張而不斷收縮的xue口慢慢滑動起來,修整整齊的指甲刮過因為yin水而粘膩的yinchun,難以抑制的酥麻讓戚修悶哼了一聲。 最后的負(fù)擔(dān)煙消云散,他不由得將身體與姜瑞貼得更近,兩句火熱的胴體碰撞出情欲的火花。 戚修軟的像一灘水。 為什么都是用手指插xue,此刻的感覺和自慰時天差地別! 漲的快要爆炸的yinchun,從未體驗過的酥麻,讓他整個人都要瘋掉,guntang的胴體像是要全部化作yin水一般不要命的從yindao往外涌。 “唔嗯——” 呻吟聲從喉嚨逸出。 感覺像被小貓撓了那么一下,心中一癢,原本就不安分挺立著的roubang在浴巾的遮攔下跳了幾下,guitou分泌出的情液讓布料濕了一塊兒。 姜瑞胳膊一用力,攬著他向上提起,兩根guntang的roubang僅僅隔著一層浴巾,肆無忌憚的相互摩擦。 “乖,去床上。” 他按著戚修的臀部死死貼向自己的胯部,兩人下半身像是黏在一起一般,踱著小步走向床邊。 整個人躺在柔軟的床上,戚修感覺伏在身上的人的體溫快要將自己點燃,上一世看過的各種片子的畫面在他腦中閃過,肌rou變得僵硬,眼睛四處亂轉(zhuǎn),不期然對上姜瑞平靜之下燃燒著情欲的雙眸。 明亮的雙眼,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格外閃亮。 姜瑞只感覺此時的戚修像是勾人的妖精,讓人恨不得立刻化身惡狼將他拆吃入腹。 yuhuo點燃到極致。 呼吸聲變得沉重,雙手游走在誘人的胴體之上。 手指重新探向潮濕溫?zé)岬幕▁ue,有一下沒一下按壓著已經(jīng)變得硬挺的陰蒂,輕輕揉弄了兩下便曲著手指向更深處探索,在yin水的潤滑下,手指瞬間被吞噬了大半。 緊致的xuerou熱情的吮吸著侵入的手指,姜瑞沒有想到花xue會這么緊,只是一根細(xì)細(xì)的手指,此刻已經(jīng)難以探向更深處。 一想到自己的roubang將要插進(jìn)這么緊致柔軟的花xue,他就整個人頭皮發(fā)麻,roubang鼓起可怕的青筋。 “乖,不要夾得這么緊。” 他的聲音啞的不像話,難耐的將頭埋在修長的脖頸間,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白皙的肌膚上,染上動情的緋色。 手指仍然在試探著插入更多,數(shù)不清的褶皺就像一道道屏障,想要拒之門外,又誘敵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