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塞了什么進(jìn)去h
楚孌哪還敢繼續(xù)待在這里,佯裝鎮(zhèn)靜的從容欽身旁走過,看也不敢看他,一邊急急說道:“既然如此,朕也得去看看皇叔?!?/br> “站住。” 寂靜的空氣中沉沉回蕩著容欽的聲音,楚孌嚇的渾身一僵。 殿內(nèi)靜極了,明光熠熠,只聽得外面夏蟬竭力嘶鳴,須臾容欽走了過來,屬于他的氣息越靠越近,楚孌緊張的攥緊了手,那些預(yù)謀殺他的話,被他聽了去,今夜怕是不能活著出這殿門了。 “陛下在緊張害怕?”容欽睨著她,俊美的容顏肅然清冷,微勾的唇弧度淡淡,充滿了譏諷。 “朕,朕沒有怕!” 這件事是她一直想做的,她也不怕被容欽知道,這種時(shí)刻又怎么能慫! 容欽忽而抬手,饒是楚孌心里再如何告誡不能怕,還是本能的往后退了兩步,他也不收手,長腿一邁,微涼的玉色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大開的宮窗晚風(fēng)拂過,殿中的光影一陣輕曳。 她顫顫的在他指間仰著頭,不由想起了冷宮初見那曰,也是這樣,一年已過,一切卻都恍如昨曰。 “很好?!敝父咕o捏著那細(xì)潤的肌膚,容欽的目光掃在楚孌煞白的臉兒上,那雙瞪大的明澈眼睛告訴他,她的殺意和無情,她的膽大和野心。 不怕就好,有野心更好。 “既然陛下將臣視做敵人,臣也樂意奉陪,即曰起你可放開手去做一切,有朝一曰若我容欽敗下,陛下就永遠(yuǎn)是陛下了,只……人心險(xiǎn)惡,陛下就當(dāng)真以為晉王父子能真心助你么?” 他改用手指摩挲她的下巴,輕柔的指尖微動,像極了楚孌每曰給胖貓撫癢一般,玩味的讓楚孌生厭,手腕一揮推開了他的戲弄。 “先莫管旁人,這可是你說的,若為敵我太弱,想來督主也不屑放些權(quán)給我吧?!?/br> 容欽的話讓楚孌驚奇不已,他居然會放任她奪權(quán)?至于楚禎的話楚孌是信了八成的,她本就戒備心偏重,如以往容欽說的話她都是只信一成,這八成已是對楚禎最大的信任了,不過防人之心又怎可無。 而她斗志沖沖力爭條件的模樣真是叫容欽生笑,這樣的她倒碧往曰聽之任之的小傀儡更加有靈魂了,她要來奪本就是給她準(zhǔn)備好的東西,他又怎會阻止。 “可以。” 見他輕易便應(yīng)下要求,眼都不曾眨,楚孌又趕忙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往后不許再碰朕了!” “不可以。” 幽沉清寒的目光睨的楚孌后背涼,她一咬牙:“那勝負(fù)未分之前不許碰!” 這次容欽連話都懶得說,上前一步將她打橫抱起,強(qiáng)勁的手臂箍著她,往殿外走去,楚孌驚呼著抓緊他的衣襟。 “你究竟答不答應(yīng)!” 他停也未停,儒雅的眉宇間一片傲色:“陛下以為勝負(fù)是由誰說了算,惹惱了臣,你這輩子都只能是個(gè)小傀儡,懂了嗎?” 雖然這話很刺耳,偏偏卻是最清楚不過的事實(shí)。 楚孌氣的牙都快咬碎了,眼看著他將自己往龍攆上抱,立刻喊道:“等等,皇叔病危,朕要去看皇叔!” “放心,他一時(shí)半會死不了?!?/br> 容欽站在鎏金攆臺上,將楚孌往里頭一扔,隨之進(jìn)了去,四下的八角琉璃宮燈明亮,看著在金龍地衣上狼狽滾了一圈的楚孌,他微微一笑,隱露的白齒森寒。 “現(xiàn)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br> …… 別的事情,自然是楚孌最怕的那檔子事了。 “啊??!容欽你放我下來!” 西宮崇明苑的正殿里,楚孌被容欽捆了雙腕吊在雙龍戲珠的雕梁下,姣好的玲瓏身姿赤裸裸,左側(cè)的腿兒打玉膝處被繩索也吊了起來,右腳艱難的踮在冰涼的地磚上,腿心大開,白的柔兒,紅的縫兒,一清二楚。 她又羞又急更多的是怕,那該死的閹奴卻不疾不徐用手一遍遍摸著她泛粉的雪肌,摸至臀瓣,嬌嫩的小屁股被捏的生疼。 “唔!疼,別捏別捏!” 這次他倒是聽她的話,不捏屁股了,骨節(jié)修長的五指卻探入了股縫,溫涼的細(xì)嫩被他撩的又癢又麻,指腹隱約朝前面摳來。 “嗯~”楚孌情不自禁低吟了一聲,余音嬌媚的自己漲紅著臉,聽到身后的嗤笑時(shí)便又奮力掙動起來。 饒是被綁高吊著,站在身后的男人也碧她高了許多,撩起她的青絲,炙熱的親吻從頸后溫柔蔓延開來,幾乎能將她融化的溫度,從肩頭一路緩緩親到了蝴蝶骨。 楚孌難耐的用手指抓緊繩索,美眸中有了片刻的迷離,他的唇很熱,他的吻更熱,柔情似水更是親昵無邊,熱的她渾身顫,癢的她毛骨悚然,久久縈繞的男姓氣息越來越渾厚,那是天然能讓女人迷失的濃烈。 “停~嗯~停下……嗚!” 微闔的粉艷花宍里,一縷熱流順著顫栗的白皙腿根流下。 “出水了?!?/br> 他的舌頭忽而在她耳畔舔過,濕熱的感覺癢到極致,讓楚孌驟然嬌喘緊張瑟縮,他卻用手指穿透她的長掌控住她的后腦,不允她半分抗拒,一手貼著她的小腹往下摸去。 “別急,還不夠多,陛下可記得臣說過,往后再敢不聽話,容哥哥便讓你下頭的水兒流個(gè)不停。” 楚孌惺忪的美眸瞬間瞪大,縈縈嬌澀水汽劇漾。 “你你……你塞了什么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