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阿鳶生氣的樣子
喜歡阿鳶生氣的樣子 用過早膳后,季晟便帶著冉鳶往上陽宮去,初冬時節(jié),紅花綠翠已凋零,倒是宮道上的銀杏樹正是繁茂,落滿一地的黃金葉,行過時,冉鳶伸手接住了一張飄下的黃葉。 “馬上就是隆冬了?!?/br> 泠泠清音中滿是擔(dān)憂,依舊是放心不下,鄭國地處偏北,再過半月就要大雪鋪地,行軍作戰(zhàn)時,定然要比往日艱苦。 同坐在御攆上的季晟一直半攬著她,涼風(fēng)輕漾,枝頭的黃金葉落的更多了,看著晃眼的金色,他微瞇鷹目笑道:“阿鳶,只要三個月,三個月后在南華門等我?!?/br> 他一定會凱旋歸來,在萬千勇士的注視下,抱起他的王后。 “好,等你?!?/br> 冉鳶閉上了眼睛依偎在季晟的懷間,任由他的手指輕撫在頰畔,淡淡的溫?zé)崴朴衅娈惖哪ЯΠ?,讓她瞬間心安,如果可以的話,她只想這么一直臥在他的懷中。 可惜,上陽宮已經(jīng)快到了。 季晟牽著冉鳶下了御攆,緩緩走在沉木宮廊上,眼看就要到正殿了,冉鳶愈發(fā)的好奇起來,眨巴著眼迫不及待問著:“到底是什么禮物?還弄的如此神秘?!?/br> “到了便知,耐心點。” 冉鳶負(fù)氣的撇嘴,從前幾日起季晟就說要送她一樣禮物,她都忍了幾天的好奇心了,結(jié)果他都不肯透露半個字,急的想跺腳。季晟倒是看透了她的心,笑著伸手刮了刮她秀氣的小鼻頭。 “就喜歡阿鳶生氣的樣子。” 撇起丹唇,鼓著桃腮,明亮澄澈的美眸都是水汪汪的,如何看都叫人喜愛不已,情不自禁的想要逗弄她。 “你!”散落的碎發(fā)落在美麗絕倫的玉容上,赧赧的紅暈陡起,生氣的模樣卻是愈發(fā)嬌媚了,被調(diào)戲的冉鳶揮著手就往季晟胸間捶。 季晟也不躲,反倒直接俯身快速用薄唇親在她粉似桃華的臉頰上,冉鳶捂著臉,眾目睽睽之下她被季晟調(diào)戲了!瞬間暴走,季晟不慌不忙的擒住她一雙纖白的細(xì)腕,看著紫金花枝紋的衣襟下那一截泛紅的雪頸,朗聲大笑起來,滿滿的戲謔。 “阿鳶這般更好看了?!?/br> 說罷,便霸道的一把抱起了冉鳶,快速往正殿而去,心情愉悅的大笑聲中還不斷傳來冉鳶的怒斥。 目睹了這一番,跟在后面的女音和寺人許便悄悄的笑了。 自從季晟受傷后,兩人的關(guān)系便日益好了起來,濃情蜜意般,這樣的場景時有發(fā)生,他們這些做宮人的,真的是早已習(xí)慣。只嘆大王那般可怕的人物,居然也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季晟抱著冉鳶入了正殿,便揮退了宮人候在殿外,兀自帶著懷中氣紅臉的女人往偏室里去,那里放著他準(zhǔn)備已久的禮物,很久之前便想送給冉鳶了。 “乖,別氣了,本王方才只是逗逗你,阿鳶若是氣不過,也可以親本王呀?!?/br> 被放下來的冉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著湊過來的俊臉,線條優(yōu)美而冷峻,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揉一揉,不過她還是忍住了,季晟何許人也,殺人不眨眼,剝皮抽筋都不怵的燕王,這張臉還是別亂動。 季晟看著冉鳶將本想伸向他臉的手又收了回去,頓時就有些不悅了,拉過冉鳶白皙的手就往自己臉上貼,暖暖的細(xì)嫩讓他情不自禁的去蹭蹭。 透過那雙桀驁不馴的鷹目,冉鳶似乎看到了一頭猛獸正在向她求關(guān)愛…… “松,松手!” 心跳加速,擂鼓般的砰砰,直到抽回了自己的手,她才輕輕吐了口氣,也不理會失望的季晟,就往偏室里去,推開兩扇落地的沉木推門,她登時便呆了。 “這……這是……” 她已經(jīng)看到了,季晟也就不再阻撓,上前一步將呆怔的冉鳶納入懷中,低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滿目溫柔肆意的說道:“本王很久之前就備下了,喜歡嗎?” 寬闊的偏室里用架子撐起了兩套華服,一邊是蹙金的玄鳥飛鳳,一邊是日月玄鳥飛龍,華麗的十二單盡是用了炫目的赤紅與肅穆的墨黑,玉珠寶石琳瑯,高貴而莊嚴(yán)。 “過去看看吧。”季晟帶著冉鳶進(jìn)去,修長的指挑起鳳袍的廣袖,栩栩如生的玄鳥金光瀲滟的奪目,他沉聲說道:“很早以前就準(zhǔn)備下了,本王一直在等著阿鳶穿上的那一日?!?/br> 多少次午夜夢起,夢中的冉鳶便是一身玄鳥飛鳳朝他款款而來,美的傾國傾城,那一雙水亮的眼兒,讓他甘愿俯身在她裙下。 “很久以前?多久了?” 冉鳶還是有些愣怔,看著王冕與后冠,心亂如麻,這樣的華服冠冕太莊肅,只有朝天大禮時才會穿戴的,這無疑是君王與君后的象征。 “多久了?”季晟撥了撥后冠上的毓珠,陰鷙的黑眸里藏著不易察覺的光,重復(fù)著冉鳶的話兒,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作者菌ps:更新了,爭取晚上補更~ 這么快又濕了? h (補更) “阿鳶聽好了,這套衣服已經(jīng)完工快兩年了?!?/br> 是的,在第一次見到冉鳶后,他就再也沒有停下過對她的念想,那顆怦然跳動的心里,除了她還是她,這個叫冉鳶的女人已經(jīng)深入了他的骨髓,溶入了他的血液,讓他輾轉(zhuǎn)難眠,讓他發(fā)狂的思念。 當(dāng)年被她與仲宣誣陷與宮妃有染遭先君逐出上都時,他并沒有恨她,反而更加的渴望她,這樣的女人才配和他共享天下,不是嗎?甚至在接二連三被她派人刺殺時,他都是甘之如飴的,因為這樣是不是代表著她日日夜夜也在想著他呢? 下令制作這套王袍后袍時,他就已經(jīng) 算定了,有生之年他遲早會讓她穿上這套衣服,與他執(zhí)手相攜并肩站在最高的地方。 現(xiàn)在,他的愿望終于實現(xiàn)了。 “兩年?”冉鳶不可置信的轉(zhuǎn)頭看向季晟,再看看那套威儀的繁復(fù)王袍,然后失聲說道:“所以你兩年前就確定會當(dāng)燕王了?!” 說起老燕王還在位時,幾個兒子個個出類拔萃,就算仲宣心慈手軟也是個王位繼承的上佳人選,朝中對仲宣的呼聲是高過季晟的,但是仲宣還是不放心,冉鳶才助他陷害了季晟,轉(zhuǎn)而再除掉了其他的競爭對手,以至于季晟再回朝時,殺死仲宣后很順理成章就登位了。 算起來,這當(dāng)中還有不少她的功勞。 季晟一愣,繼而大笑,俊美的眉峰間流露的倨傲懾人,一把攬住冉鳶,甚是狂妄的說著:“阿鳶不是說過,本王是天命所歸的王嗎?” 冉鳶眼兒一瞪,這是季晟受傷那夜,她去衛(wèi)恒府中取藥時說的話,看來是有人告訴他了。說來也是可笑當(dāng)年她要幫仲宣稱王,只因歷史書中他才是天命之人,殊不料出現(xiàn)了季晟這個異數(shù)。 天命這東西,誰又能說準(zhǔn)。 “離開上都之時,我就告訴自己,終有一日回來,將這座王城乃至這個國都變成我的,只有這樣……阿鳶才會是完完全全屬于我的。” 只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才能讓他得到她,占有她,永遠(yuǎn)擁抱著她。 冉鳶被他話中的陰寒瘆到了,手忙腳亂退出,本能的讓開了幾步,微抿著丹唇:“你……??!” “阿鳶在害怕我嗎?可惜不管你怎么害怕,你都不能離開了,因為你說過,你愛我。”季晟猛的拽過冉鳶,將人扣在懷中。 霸道的吻密密實實的壓了下來,那片粉紅嫣然的唇成了他的索取地,粗喘的狂亂在唇齒交媾中升溫,蔓延的灼息中是她和他零距離的觸碰融合,他控制著她的一切,包括呼吸,讓幾欲窒息的她只能靠著他渡來的空氣和口液細(xì)細(xì)嗚咽,這樣的感覺美妙極了。 “唔~唔~” 冉鳶嬌弱的呻吟著,暈眩的依在季晟懷中,這個吻快要將她融化了,唇舌、口腔已然全部被他侵占,極致的纏綿深入讓他骨子中的黑暗漸漸暴露。 換做以前,冉鳶或許會掙扎推搡,但是這次,在長時的迷離后,她的皓腕抬上了他的頸間,開始回應(yīng)著他的吻……這一刻,季晟是欣喜若狂的。 握在她腰間的手愈發(fā)炙熱,當(dāng)情欲漸起時,季晟終于松開了冉鳶,微紅的鷹目中散著野獸一般的狼光,意猶未盡的舔著那嫣紅花唇上的口涎。 “這次凱旋后,便將大婚提前吧,我要早點讓天下人知道,你是我姬晟的王后?!?/br> 冉鳶被他吻的缺氧迷糊,軟軟的靠在他的胸前,滿面的芳菲嫵媚之色,冶麗綽約,輕輕點了頭,算是應(yīng)下了他的話。這下,深邃如淵的黑眸終于浸滿了柔意,一把將發(fā)虛的冉鳶打橫抱起,季晟就迫不及待往正殿的內(nèi)室走去。 日月星辰的王袍玉帶上,環(huán)佩玉組瑱瑱作響,好不悅耳。 直到被他放在床上,冉鳶才后知后覺的抵住他下壓的胸膛,眸光瀲滟的嬌喘著:“不會又要來吧?” “阿鳶,我明日便要出征了……” 低醇的聲音暗藏蠱惑,俊美的臉龐只在她咫尺之間,四目相對,她只是稍稍的發(fā)蒙,身上的裙衫已經(jīng)被一件又一件的褪下了。 征戰(zhàn)幾月,沒有她的日子,他得是幾多煎熬,所以趁著現(xiàn)在還有時間,趕緊顛鸞倒鳳吧。 “?。√厶踾” 昨夜歡愛過度,撩起裙擺,那萋萋芳草下的花縫還腫著呢,季晟只能用手指去撥了撥桃兒一般的rou唇,一汩汩的蜜液溢滿了xue口,yin膩的香味蔓延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