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H)
夢(H)
寒露只楞了一瞬間,身旁的林大爺就撩起袍子下車,一瞬間,就被門口的一位年輕人迎上來,不知道年輕人低聲說了什么,只聽見林大爺中氣十足的說了聲,換洗一下,進(jìn)宮。 現(xiàn)下宮門都快下鑰了吧。 寒露不易察覺的嘆了聲氣,身旁的小廝放了矮凳,寒露裹了下身上林大爺?shù)呐L(fēng)踩著矮凳下了車?;卦鹤拥穆飞希兑恢痹诨叵胝?,是遇到了什么人,劫匪么?不過聽林大爺?shù)目跉?,大哥兒是安全的,還有,這種趁自己發(fā)燒期間發(fā)生性關(guān)系,算不算強(qiáng)jian啊,啊,一想起來背部還有點(diǎn)痛,自己還沒仔細(xì)看過,希望傷口別太疼。 寒露原想洗漱換了衣服再去見夫人,可還未推開房間門,就聽見谷雨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寒露,可有大礙?谷雨上前來捏住寒露的手,谷雨的手rourou嫩嫩,可總是冰冰涼。 無事。寒露拍拍她的手。我目前還沒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夫人讓我來傳話,叫你先過去。 立刻?可我總要梳洗一下,不然不敬...吧寒露有些疑惑。 無妨,夫人囑咐了無事。 好。看來是發(fā)生大事了,寒露心中想到,見機(jī)行事吧。 興許是林括回府的原因,張夫人今天比以往多了分氣色,衣裳顏色也鮮麗了不少,胸口還帶了金瓔珞胸圈,蔥白修長的手指扣著玉杯,低頭思索。寒露進(jìn)門拜見張夫人,張夫人像才是被驚醒一般,看見寒露身上的披風(fēng)以及披風(fēng)下有些破損的衣裳又楞了一下,隨即恢復(fù)臉色,并且屏退左右。 寒露,我記得當(dāng)初取這個名字是因為你到郡王府那天是寒露節(jié)氣,管家也夸你氣質(zhì)清爽,故取名寒露。你在慈幼局呆了兩年,十二歲,小小的一個人兒,什么也不會做,原本是打算送去廚房,但我看第一眼就喜歡你,故讓母親留下你與我作伴,再到后來陪我嫁到林府,再就是...隨了爺,這一晃...你今年十九了? 寒露本想著怎么回答,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主多少歲了啊,結(jié)果張夫人自顧自的又開始念叨。 十九,按說也是不小了,你是伺候過爺?shù)模瑺敳话l(fā)話,我也不好像春花一樣放你出府嫁人。 奴婢愿意伺候夫人一輩子。 哈哈,別說這種話,我們女人一輩子活啥,不就是活男人么,自己男人怎么好都行。張夫人虛弱的笑了兩聲。 寒露聽完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張夫人要干什么,只好繼續(xù)聽著。 三弟同我講了,你救了大哥兒,這一點(diǎn)我是很感激你的,就這一點(diǎn),你向我討什么賞都不為過,但現(xiàn)在這個事情還不能宣揚(yáng)出去,所以賞賜我先給你留著... 是。寒露心里捉摸著是不是能給賞一錠金子。 再有一件,想與你說叨說叨,這世上人都羨慕咱們富貴人家,金枝玉葉,可誰知道這其中的污泥煩事,我從小就明白一件事,身邊充斥著各路人馬,無論是那打雜的,廚房的還是身邊的..丫頭,都有可能是別人派來的,他們不一定是要加害你,他們可能只是看著你,好讓他們的主子知道這洛京城中的各種大小事,似乎這樣也會安心點(diǎn),從咱們郡王府到如今的林府...哪里都一樣,這是我從小明白的道理,寒露你可懂? 寒露聽到這里,心中漏了半拍,背上起了密密的汗,這個張夫人是唱的哪一出,是懷疑我是別人派來的? 寒露愚笨,但寒露知道此生只跟隨主子您。 哪就讓你表衷心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聽明白沒,十二歲,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吧,你以前就不愛去人堆里湊熱鬧,清清冷冷的,挺好,我也放心,行了,話也說了不少,我也有些累了,你下去洗漱洗漱吧。 寒露頓悟了,原來是讓自己不要去府中的人念叨昨天發(fā)生的事情,這彎轉(zhuǎn)的,真是不太明白這些古人。 是,多謝夫人,寒露告退。 寒露從屋內(nèi)退出來,長舒一口氣,此刻非常想干掉兩瓶啤酒,從穿越到現(xiàn)在,似乎一直是麻木的過,總是抱著在做夢吧或者也許明早起來的就穿越回去的念頭。抬頭看,今晚的星星真亮啊,也不知道爸爸mama現(xiàn)在怎么樣了,大花有人給喂食么,心中一陣酸楚,在眼淚掉下來之前趕緊跑進(jìn)自己的屋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哭了一場。 勉強(qiáng)給自己擦完藥之后又抱著柔軟的被褥開始哭,身體也跟著放松了下來,兩腳蹭掉披風(fēng),鉆進(jìn)被窩,先睡一覺再想其他吧。 迷糊間,一雙粗糙的大手從腰間滑向了胸前柔軟,清夢被擾,寒露身子向后蹭了蹭,想要擠開作怪的手臂,卻意外的感受到身后包裹自己的軀體和下面堅硬...的東西。 興許是哭的太累了吧,真的很困,不想睜眼。 側(cè)身閉著眼沉沉睡著的寒露,眼角還有淚痕,鼻尖和臉蛋都紅紅的。寒露感覺到有人輕輕的親了一下自己的鼻尖,然后是臉蛋,隨著脖子也被人輕柔的刮蹭,感覺是胡渣,癢癢的,寒露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這些胡渣。 胡渣的主人好像停止了動作,但立刻,寒露感覺到胡渣蹭到了自己的屁股上,同時在吸允自己的屁股,嘴唇在往下,一直挪到了縫隙處,他在干嘛,睡夢中的寒露來不及細(xì)想,只覺得下身一顫,有細(xì)細(xì)水流流出身體的感覺,是粘膩的,被拿捏的感覺。 不喜歡這種感覺,可又...忍不住將自己的屁股往長滿胡渣的嘴唇那邊送。 彷佛聽到了有人在輕聲的笑。 寒露依舊側(cè)著身子,但錦被早已被她一扭一扭的蹭到了床下,從上往下看,墨綠色的床單上一具雪白的rou體在不停的呢喃扭動,手臂輕壓著胸部,擠出了深深的乳溝,胸前的花蕊因蹭著床單摩擦,早已堅挺,渾圓的臀部上翹,修長筆直的雙腿還在交叉著來回蹭,仔細(xì)可以看見....雙腿交叉處的粘液.... 一室春光。 吸允自己臀部的嘴唇好像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粗壯的rou棍在夾縫中想要往里擠....是guntang的rou棍。 縫隙太小,棍子太粗,是強(qiáng)迫的感覺,寒露有些害怕,怕疼。棍子擠了一下便停下了,寒露有些落寞,但隨之而來的,是棍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的往里擠,緩緩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寒露覺得自己的身子在接受這根rou棍,是滿足的感覺,想要更多的接納....寒露想轉(zhuǎn)身對身后的人說,全部都要。 但身后的人似乎一點(diǎn)也不著急,一點(diǎn)一點(diǎn)挪動,同時也吸允著寒露的脖子,手也揉搓著她的白兔... 寒露開始低聲輕喘...身后的人并沒有開始聳動,寒露就感覺有電流穿過頭皮..傾瀉了棍子一身,身后的人笑的比上次大聲了一點(diǎn).. 此時的寒露似乎并不覺得羞愧,她只想要身后的人再快一點(diǎn),再多進(jìn)一點(diǎn)。 但棍子徹底進(jìn)去之后,寒露禁不住仰頭輕喘了幾聲,身后的人也抱著她的脖子開始啃咬,脖子處傳來的輕微疼痛,下身因聳動流出的蜜液,胸前因揉捏傳來的快感,寒露只覺得自己的感覺系統(tǒng)已經(jīng)失靈,哪一出都能讓她痛快之極,哪一處都能讓她極樂登仙.... 啊...爺...還要.... 寒露禁不住開始喊叫,雖然她并沒有看清楚身后人是誰,但莫名的腦子里出現(xiàn)的是林括的面容。林括是好看的,是清冷的富貴面容,細(xì)細(xì)的雙眼皮,不笑卻可以輕微上揚(yáng)的嘴角,眼神卻是攝人心魄的冷清.... 不知道過了多久,寒露感覺到身后的人一翻身將自己按在身下,騎坐在自己身上,開始馳騁,寒露隱約記得春花說過,蒙景國的男人都只會這一種姿勢,不把女人當(dāng)人,而要當(dāng)馬騎...沒想到自己今天也被..寒露想反抗起身,很快雙手便被擒住,于是變成了更屈辱的姿勢... 身后的人變成了身上的人,身上的人不知疲倦的索要,寒露只能一次一次的交出..直至昏迷... 破曉的晨光從窗戶透出,寒露猛的驚醒,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昨晚是..又做春夢了么.... 寒露捂住額頭,不敢細(xì)想,夢到的還是林括...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了啊...這屋子是風(fēng)水不太好吧! 這tm還怎么平靜的面對林括。 奇怪的是,一連五天,林括都沒有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