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洛麗塔
他的洛麗塔
韓廷看看身邊沉睡的金喜,心中一股暖流熨燙得他很舒服。 他此刻終于有點理解了亨伯特對洛麗塔執(zhí)著暗黑、甚至是變態(tài)的愛意。 亨伯特在洛麗塔身上找尋的,是幼年和少年時期的純粹,是愛與美的魔幻夢境的實體寄托。 他呢,他在金喜身上,何嘗不也是在找尋一份與他相似的靈魂和鳴。那是一種完全出自于直覺的,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金喜雖然年齡不像洛麗塔那么小,不會讓他有那么深重的罪惡感。 但韓廷自己也明白,金喜此刻還睡在他的床上,還躺在他的身邊,還能在高潮的脅迫下喊著她愛他,也是他惡劣欲望催生出的成果。 他知道,自己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個變態(tài)??墒?,人一腳踏進了情欲的淤泥里,嘗過了那種最甜的滋味,就很難再拔出。就算拔出了,也必定是一身臟污。 金喜,快點長大吧。否則我不知道該不該愛你,更不知道該怎么愛你。 韓廷嘆口氣,看看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11點了。昨夜酣暢淋漓的zuoai,讓他都有了疲累感,何況是金喜。 他抱她上床的時候,她渾身軟得像面條一樣。而他在摟著她睡著之后,甚至在夢里都還繼續(xù)沉溺在金喜邪惡又美好的花朵里。 他定定神爬起來,準(zhǔn)備出去買點吃的,也給金喜買幾件睡衣。在他這,實在太費睡衣了。 她身上那件,已經(jīng)被他蹂躪得皺皺巴巴,身后和裙擺上都是可疑的大片水漬。 韓廷正在商場里按照他的綺夢和想象給金喜挑選睡衣的時候,家里的大門開了。 哥,哥。一個看起來20歲出頭的年輕人進了大門,喊了兩聲。看看一樓二樓都沒人,就往三樓走。 肯定是晚上又喝多了,或者是又在外面瘋得太晚了才回家,現(xiàn)在還呼呼大睡沒起床呢吧。他合理猜測著。 年輕人笑笑上了三樓,臥室門也沒關(guān)。他走過去,一個哥字堪堪卡在喉嚨里,卻及時收聲,再也不敢喊出口。 腦子里嗡的一聲,迅速地接收和消化著來自眼耳鼻舌身意所感受到的一切。 yin靡氣質(zhì)的大圓床上,側(cè)睡著一個少女。長長的碎花睡衣卻只蓋住了屁股,睡衣的褶皺順著她的腰和屁股的曲線傾瀉流淌在身前,像一灣流過山谷的溪流,含蓄而恰到好處地遮蓋住她腿間的芳叢。 少女的短發(fā)略顯凌亂,手臂放在臉側(cè),擋住了大部分的五官。小小的巴掌臉看不真切,只看到半只小巧的鼻子,和一側(cè)靜謐美好像死亡本身一樣的眼簾。 地上散落著凌亂的浴巾和衣服,還有好多只已經(jīng)干掉、上面打著結(jié)的避孕套。 衣柜夾層隱藏的鏡面此時大敞著,鏡子底部有大片的水漬。床腳腳榻的煙灰缸里,橫著大半只雪茄煙。 屋子里還有淡淡的雪茄香味,混合著男人jingye那種掩藏不住的腥味,刺激著年輕人脆弱的鼻腔。 他大氣都不敢再喘,也根本忘記了自己是要來干什么的。他慢慢后退著,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響。 扶著樓梯的扶手,每下一層臺階,他都怕背后會突然響起女孩的尖叫。 好不容易到了一樓,他頭上背后都是汗,輕輕地帶上大門,再用鑰匙鎖好大門。 他開始狂奔,想要忘記剛剛看到的一切。 關(guān)于洛麗塔這本書,我每看一次就會大哭一次,為男主角而哭。我知道世人一般都會認為他是變態(tài),認為他是罪人??晌胰匀桓袆佑谒麑β妍愃?zhí)著深沉難以改變的愛意,仍然為了他情感的空擲感到不可遏制的悲哀。韓廷某種程度上是有亨伯特的影子的,起碼可以歸到一個大類里,都是心思很細膩的那種人,才會成為愛情里的囚犯。 所以你看,我確實也是半個精神病,而且很容易入戲動感情??磩e人的書尚且如此,何況是自己寫的故事?所以清水版金喜明明只差幾千字就能完本,我也沒敢寫,真會把自己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