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姘頭都惡心不到他
有姘頭都惡心不到他
我不會...你話題怎么突然跳到唱歌的?金喜掐他的大腿,又趕緊松開了手,怕他故技重施。 其實她會,她不知道有多會,但她絕不會唱給韓廷聽的。她也說不出為什么,總之她就是不會讓他聽到。 你一定會。否則怎么叫床叫得那么要人命,嗯?韓廷不信她的托辭,還掀著衣服讓她看。還有,別總家暴你老公,你太狠。你看看,我肚子上胳膊上,都讓你撓破了,掐青了。 金喜看看沒說話,心里想的是掐得太輕,他才會一直活蹦亂跳的。 寶貝兒,那明天不想唱歌...就改天,但是我真地很想聽....那你喜歡什么,明天老公帶你出去買好不好。韓廷猜不透她的內(nèi)心到底愛什么,只好用最淺白的方式表達喜歡。 這一刻,他也不得不回到了生活的殼子里。否則他不懂得該怎么讓金喜明白,他對她到底有多愛。 不用了,我累。明天...要么送我回學(xué)校,要么就只聊天,像現(xiàn)在這樣。你選。金喜還是第一次有出題的權(quán)利。 一來她喜歡的東西本就不多,二來就一條項鏈她都不知道何時何地、怎么還給他最合適,她不想給自己多添麻煩。只是韓廷是肯定猜不到她此刻的心思的。 韓廷也是第一次覺得太淡泊物欲的人,也有其可惱之處,就是無從取悅。 他只好選那個唯一可以選的:回個屁學(xué)校,老子這又不是魔窟,動不動就要回學(xué)校。怎么著,學(xué)校有姘頭啊你? 要有呢?金喜又斜眼看看他。有姘頭,他就知難而退了?還是覺得她放蕩,就看不上她了?她得好好探探口風(fēng)。 韓廷鼻子里哼了一聲,箍著她的肩膀惡狠狠地說:要有....老子就當(dāng)著他的面,把你cao到尿。讓你們今后彼此看見,都不敢抬眼睛看對方。金喜,你敢....你就試試。 你好惡心。正常人的反應(yīng),不應(yīng)該是趕快甩掉綠帽子嗎?就這么沒骨氣嗎?金喜背后發(fā)涼,他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好像...是真能做得出來。 你老公不正常...狗雞毛的骨氣,能舔嗎?能cao嗎?所以...別試探我。韓廷心里明白金喜的小伎倆,知道她也就是嘴上說說。 再說,她身體里住著個很事兒逼的老靈魂。但凡有一點兒看不上,她都不會委屈自己的。還想找姘頭?呵呵,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她要真能找到,那晚他也不會在酒吧里把她撿回家了。他和她,才是陰差陽錯歪打正著的速配。 可是,萬事皆有可能。還在青春期的這幫小崽子,每天朝夕相對的時間比他和金喜在一起的時間更長,機會更多,搞不好哪天獸性發(fā)作擦槍走火,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他得先鎮(zhèn)住她,打好預(yù)防針,不能讓她胡作非為,再去禍害別人。 金喜撇撇嘴,眼神里都是不屑??雌饋碛墟邦^都惡心不了他,倒讓她著實地惡心了一下。 韓廷對金喜的判斷是正確的,開篇就交代過,聲音不好聽她都不喜歡。所以這樣的人還真挺難找到姘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