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尺寸,肯定是他的更大
論尺寸,肯定是他的更大
怎么?他不想負(fù)責(zé)?下課后,晏赫清示意金喜跟著他走到外面的籃球架下,他假意投著籃,金喜就站在旁邊的籃球架下假裝看熱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居然有一種忿忿不平之意。那種感覺很復(fù)雜,他既希望韓廷是個不肯負(fù)責(zé)鐵渣男,又不希望金喜真地遭遇到這種鐵渣男。 不是....跟他無關(guān)。你別問那么多了,是我不想...金喜的指甲摳著籃球架子上的銹斑,也不看他,小聲回答著。 不后悔?晏赫清投進去一個球,原地拍著球,望著籃筐問道。 嗯你...能幫我嗎?我不想去醫(yī)院,反正...去那也是一樣的。反正...就是吃藥而已金喜背對了晏赫清四處張望著,很怕被誰聽到這段對話。 我怕...會有危險。要不...我陪你去醫(yī)院。晏赫清又開始投籃,這次球沒投中,幾個顛簸彈到了金喜腳下。 不去。否則...我也不用找你。我不想...做手術(shù)。不行就算了,我自己再想辦法。金喜鐵了心不去醫(yī)院。 她怕醫(yī)生將要看她的眼神悲憫里帶著鄙夷。她更怕自己要在陌生的醫(yī)生面前,大張著雙腿,被堅硬生冷的器具探入身體。 跟這些相比,用藥物流產(chǎn),在她看來要溫情脈脈得多,也多少給她留下了最后一絲顏面。她輕輕一抬腳,把球踢回到晏赫清腳邊。 真他媽擰...晏赫清拾起球想了想,飛快地瞥了她一眼低聲說道:你別瞎折騰了,我找人去弄藥。你自己能想什么辦法,去黑診所嗎?更危險。行....你等著吧。 晏赫清大大的手掌掂了掂球,轉(zhuǎn)身回了教室。金喜心情復(fù)雜地又在球架下站了一會兒,聽著上課鈴又響了,低著頭回到了教室座位上。 決定好的那天,你告訴我一聲...以防萬一。晏赫清前思后想,覺得這件事風(fēng)險很大。雖然他也不是很懂藥物流產(chǎn)這檔子事兒,但基本常識還是有的。 一個不小心,她大出血死在宿舍里都沒人知道。她提前告訴他一聲,萬一到時她出現(xiàn)了什么劇烈的不良反應(yīng),好歹他還可以送她去急救。 他對不起她不假,玩弄她也不假,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讓她去死。一想到她有可能會死,他心里就一抽一抽地難受。以至于一肚子冷嘲熱諷的話,此時一句也說不出口,反而要安撫著她的情緒。 好。金喜言簡意賅地小聲回答著,把電腦屏幕上的字消除掉。 就這樣吧,離畢業(yè)還有一段時間,她不能因為懷孕而休學(xué)或被退學(xué)。她迅速又坦然地接受了她的報應(yīng)。 晏赫清的眼角余光里,一直盛著金喜冷清至極的側(cè)臉輪廓。她比他想象得更狠更決絕,也更性感。 他也像韓廷一樣,在她的狠勁里,捕捉和體會到一種莫名的性感的吸引力。 如果他不是破落的富二代,該有多好。晏赫清心里嘆了一聲,臉上卻一絲痕跡不露。也好,如果金喜真地要這個孩子,那他其實也沒什么辦法,只能看著她和那個男的雙宿雙飛。 因為他從來都沒有真正動過要曝光金喜的想法。那只是他要挾她的手段,也是他在無數(shù)次意yin她的時候的影像資料。 而他每多看一次,每對著她的影像多擼一次,都覺得她更好看了一點。他甚至?xí)幸环N舍不得太早cao她的錯覺。 就像是守財奴攢了一罐子金幣,每隔一陣子都要拿出來數(shù)數(shù)看看聽聽聲,卻愈加舍不得花掉。 晏赫清明知道現(xiàn)在這個場合和時間點都是多么地不合時宜,胯襠里的那一根還是不可避免地硬了。 什么時候才能舍得把這一罐子金幣花掉呢?他用力地夾了夾腿,從桌下捉住她一只手,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棒子上。 互相幫個忙。他靠近她飛快地說了一句。 金喜臉紅了一下,馬上恢復(fù)了平靜。以他的變態(tài)程度,只讓她這樣隔著褲子幫他擼兩把,都算是他客氣有禮貌了。 只是金喜猶猶豫豫著給他上下擼動的時候,也覺得心驚。他的這一根,無論長度粗度還是硬度,都太嚇人了。將來如果真地要進入她的身體,她可怎么辦呢? 晏赫清就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嘴角略微揚了一下,居然有些小得意。 從她那種強忍著驚訝畏懼和害羞的復(fù)雜情緒里,他能判斷得出,她那個男朋友不管在床上再神勇、花活兒再多都好,論尺寸,肯定是他的更大一些。 在醞釀情緒。晏赫清的個性開始越來越豐滿立體了,好。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珠場,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