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
吃吃喝喝
過了一個小時,宋肖象終于放開了她。 天羽剛才只吃了一些零食,這會兒又開始喊餓了,宋肖象下樓去做飯,他順手丟了一個洋蔥讓她切。 他的速度很快,胡蘿卜和蔥花切的特別細。天羽邊切洋蔥邊掉淚:宋肖象,你好厲害啊。 嘴這么甜? 他看看她,從飛機落地,天羽就變活潑了不少。她之前一直沒有做過飯,動作慢的要死。 宋肖象看不下去了:饒了你,我來吧。 天羽立馬把刀扔了,洗洗手躺到了沙發(fā)上。 她給捷慕和妙妙發(fā)了幾個信息就百無聊賴地看了看電視,電視里在放威爾士旅游節(jié)目。 天羽知道威爾士,一個羊比人多的國家。 她看了一會就觀察起他的房子?;疑匕?,白色窗簾,樓梯間的墻壁上是一大幅油彩畫,濃墨重彩在灰白系的空間中很有感覺。 家里的東西被都他放的整整齊齊。 房子是開放式廚房,餐廳和客廳在一起,天羽抱著靠枕在沙發(fā)上,探頭探腦地看他做飯。 我以前聽說過一句話:在國外的孩子大多都是廚神。 宋肖象點點頭:留學(xué)生別的不一定學(xué)得會,做飯差不多都會。 他以前和許巍、梁森住一起,三個人每天輪著來。 他做的是牛rou洋蔥燜飯,還有她最喜歡的蘑菇在里面。 天羽一邊吃一邊聽他說一些以前的事情:你的留學(xué)生活很精彩啊。 精彩? 哪里精彩?明明除了孤獨就是寂寞。 十幾年的社交圈一瞬間離自己遠去了,新的朋友又需要磨合,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一直處于恐慌的情緒中。 對啊。白天羽沒有心。你交過女朋友吧?剛才那個? 他看著天羽:不算。 那 炮友? 宋肖象明明白白:NO,不過,你在吃醋嗎? 我哪敢?我都是結(jié)過婚的人了。 他上去掐她:你老實點! 他不想她再提過去,起身把碗拿走塞入洗碗機,拆開清洗塊。 洗碗機好用嗎? 她也不喜歡洗碗。 他唔了一聲,問她:你想在新家裝一個嗎? 天羽看看他,不說話。 他繼續(xù)問,你不想和我住一起嗎? 她沖他一笑: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住一起了。 那怎么一樣?宋肖象一下子打橫抱起她去臥室,順勢躺到床上。 太累了,睡吧。有些話,這幾天總有機會談一談的。 天羽輕輕把頭窩進他懷里,問他:幾點了? 十點了。 她算了下時間,A城該早上六點了,她已經(jīng)快24小時沒有睡了。 宋肖象也沒比她好多少,說是休假,其實他還是要工作的,為了留多一些時間陪天羽,他這幾天都在加班加點。 兩個人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午飯是出去吃的,二十分鐘就能走到鎮(zhèn)上,岔路口一家飯店的名字叫牛rou派,直接明了。 門口的盆栽和手寫的菜單很溫馨特別,里面還保留著本身石頭和木質(zhì)的建筑結(jié)構(gòu)。 天羽和宋肖象說:我想吃牛rou派。 脆脆的派皮,里面是燉爛的牛rou,洋蔥,有點酒的味道,不濃,特別好吃。 吃完一路走回家,天羽被路口的一張舊照片吸引住了,就是眼前的這個小鎮(zhèn),只是時間相差了整整100年。 除了樹圈更粗了,街上的馬車變成了汽車,其他一切在百年中竟絲毫沒有變化。 百年前的郵局,現(xiàn)在還是郵局;百年前的酒館,現(xiàn)在還是那個酒館。 兩個人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本來想看看鴿子,但實在是太冷了,風(fēng)超級大,只好又回到家窩著。 梁森明天婚禮,宋肖象打電話給許巍問了問情況。 妙妙發(fā)了視頻過來說她辭職了,天羽愣了愣:為什么??? 張時毅說讓我改行,他說資料員又累又沒前途。 妙妙嘆了口氣,就是一塊磚而已,哪需要搬哪。 那你打算做什么? 可能轉(zhuǎn)商務(wù)吧,以后往機關(guān)里走,多些時間顧家庭。 天羽見她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就知道她其實不樂意。 還沒結(jié)婚就開始為對方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