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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慎入)
白桂之后再沒見過教習嬤嬤,那些畫冊也都被金濯醴拿走扔了。 那些精描細繪的圖畫,畫中人yin艷的情態(tài),想起來就讓人臉紅,她奇怪地舍不得,絞著手指:我還沒看完呢。 看那些做什么。白桂才沐浴完,金濯醴坐在后面捧著她的頭發(fā)一點點攥水,不干不凈的。畫里有別的男人,他不想白桂再看。 哦白桂眼珠轱轆一轉,之前明明是你要我看的,你和我還做了那種事,那也不干不凈嗎? 金濯醴被她噎了一句:我和你做,是天經(jīng)地義。 手里的那簇頭發(fā)一瞬間溜走,白桂轉過身,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他,一會又向下面移去。 姣姣。金濯醴被她盯得小腹發(fā)熱。他念及她年齡小,又初嘗情事,并不常做,白桂卻像個第一次吃糖的小孩,總纏著他要。 哥哥。白桂軟乎乎地喊他,她叫他哥哥時,就是動情了,我看畫冊上,那些人,他們怎么和你不一樣? 她舔著嘴唇,饞似的,手虛籠在金濯醴身前比劃,你比他們都大,大好多。 姣姣!金濯醴急喝,抓著她的手,以后不許再看。 白桂不高興地撇嘴,她只剩那一本了,還是在床縫里撿的。 快睡。金濯醴招了下人進來收拾,背對她躺下,燭火撲地熄滅。 哥哥。在黑暗中,白桂又嗲又甜地喊,她很會拿捏他,我想你抱著我,不然我睡不著。 金濯醴轉身,拽起被子把她卷得嚴嚴實實,整個勒進懷里。 白桂還是不老實,她先來摸他的臉:金濯醴,你眼睛底下掉了根睫毛,我給你拿掉吧? 金濯醴不理她,她就自作主張,手指綿綿在他眼下掃過。 還是沒被搭理,白桂失落地眨眼,很快又精神起來,不屈不撓地,捏上金濯醴的手:牽著手,不怕做噩夢。 金濯醴被握得心一緊,面上不為所動,手卻像有自己的想法,挑開白桂的指縫和她十指相扣。 白桂一定笑了,有熱氣撲在臉上,茸茸的,他剛想有所動作,那邊徒然安靜,又過了幾息,帷帳里徹底靜下來,只有窗外樹影在搖曳。他無聲嘆氣,也準備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床內傳來簌簌聲響,很輕,又慢,夢似的。他微微打開眼,本該躺在他臂彎里的白桂不知什么時候滾進了床角,薄衫半褪,肚兜松松掛在頸上,再向下,小衣不見了,白桂一只手掩在腿間,正輕輕動作著,粘稠的水聲響起。 不是夢,金濯醴驀地驚醒,頭皮都要炸開,她居然就這么在他旁邊他擔心累著她,忍著不做,可現(xiàn)在看來這個婊子,只怕他疼她疼得還不夠。 白桂見他醒了,驚地慌忙合腿,手從腿間拿出來,半遮在胸前,細白的指尖勾著銀亮的水絲。 遮什么,金濯醴冷嗤一聲,勾起手指:姣姣,過來。 他臉色不好看,白桂怕似的搖頭,兩頰騰起紅云。 她先來勾他,把他弄得情動不已,又忸怩著不給。金濯醴沒狎過妓,卻覺得她比妓子還有手段,冒著火,一把抓住細瘦的腳腕,將她拽到身下。 繼續(xù)。金濯醴握著白桂的手,她的手心又潮又黏,沾著yin液和汗,做給我看。 白桂腦袋死死埋在胸前,一味搖頭,還把手往外抽,哀求著:哥哥,睡吧,我困。她羞得渾身都紅了,腳趾可憐地蜷著。金濯醴被她這幅含羞的嬌態(tài)攪得心像在沸騰般翻涌,下身硬得發(fā)痛,把在白桂腳腕的手滑向后方,捉住她雪白的足隱晦地撫弄。 白桂骨架小,一對腳小巧玲瓏,足心軟滑,路都沒多走過幾步的那種嫩。往上小腿纖細勻稱,摸著是光潔彈性的,充滿rou感,不像他,因為常年的殘疾,無論怎么按摩針灸,那條病腿始終枯瘦干癟。 因為上次,白桂不敢踢他,輕易就被制住。腳心忽然一熱,有濕軟的東西在掃弄,她尤其怕癢,整個人勁一松,軟在床上,含著哭腔求饒:癢,好癢,哥哥,別舔了,臟。 金濯醴變本加厲,吻上她的腳趾,含在口里吮吸,直舔得她弓起背來掛著淚呻吟才松口,他解了褲子,將她一雙雪白的腳按向自己紫紅怒豎的陽物。 - 不知道怎么預警..就加個慎入吧...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