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射給你
13.射給你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男人的性器依舊硬燙如烙鐵,快節(jié)奏地在手中上下律動。 伴著被黏液潤滑的滋溜滋溜聲,無盡地往返穿梭。 秦瓷全身血液沸騰,燥熱,像是從汗蒸房拎出來,額上不斷冒汗。 哥哥,好熱啊秦瓷抿抿干燥的唇。 房里開著冷空調(diào),秦瓷還是熱得想脫衣服,被汗水打濕的黑發(fā)結(jié)成一縷一縷。 陸崢抱過她,將她額心汗?jié)竦陌l(fā)都撥開,唇沿著秦瓷繃緊的面頰、脖頸、胸口一路地熱吻。 寶寶別停快要射了。 陸崢一手抱著她后腦勺,另只手繼續(xù)握著她的擼動。 roubang使勁兒捅著,秦瓷氣喘吁吁地癱在他懷里,被那聲寶寶刺激得全身過電。 哥哥只有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才叫她寶寶。 比如,她全校英語書法比賽拿了特等獎,國學經(jīng)典知識競賽獲得一等獎,元旦匯演獨舞奪冠 那會兒,他漆黑深邃的眼眸會發(fā)光,他會笑。 高大身形,勾唇的俊朗模樣,讓她想起記憶深處的爸爸。 這種聯(lián)想沒來由的,陸崢哥哥怎么可能和爸爸長一樣? 輪廓一點都不像,氣質(zhì)也不。 可他每次撫摸她的發(fā)頂,因她自豪,給她獎勵,驕傲地同他的哥們說這是我妹的時候,她便會想起早逝的父親。 忍不住的熱淚盈眶。 因為在她心里,長兄如父,哥哥不僅扮演著兄長的角色,也彌補著她所缺失的父愛。 再回到現(xiàn)實,此時此刻,如父的長兄,她敬仰的哥哥,壓著她喚著她寶寶,誘哄她幫他擼管。 怎么就 嗚嗚秦瓷羞恥得心肝發(fā)顫 誰家的爸爸和哥哥會做這種事嘛 陸崢帶動少女的手繼續(xù)忙活,從底端捏住朝上,一次性擼到頂部,滑膩的液體從馬眼溢出,潤滑著褶皺的摩擦處。 秦瓷短粗地喘息,臉火辣辣地在燒,她滿面紅潮,意亂情迷地問:哥好了么手疼 手臂酸得不像自己的,秦瓷整個人乏力地靠在陸崢懷中。 乖,別催。陸崢硬得發(fā)疼,已到瀕臨釋放的緊要關(guān)頭。 腫脹駭人的roubang,在她手心又漲大一圈。 哥 嗯。他嘶了聲,咬住她的耳垂,享受地聞她少女的幽香,聲音沙得讓人耳朵懷孕,沒到點先幫哥揉揉睪丸。 睪丸?哪哪來著? 她眼神懵懂,此刻智商清空為零。 陸崢停下動作,yinjing直愣愣地翹在他胯間,湊近她的耳朵,挑眉:蛋。 秦瓷脖根泛紅,步子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陸崢攬住她,喘息著低笑:你當盤核桃,玩玩它倆。 那她也不敢真盤核桃??? 秦瓷咬唇,試探地輕輕摸了下。 不夠。陸崢壓著她的五指勉強握住兩顆卵蛋的二分之一,有技巧地反復(fù)揉弄。 小心翼翼地玩了一會兒。 她汗津津地問:行嗎? 嗯,乖寶寶。卵蛋滾動,刺激的快感襲來,陸崢舒爽地閉眼喘息,鼓勵她,別停。 秦瓷頭昏腦漲,他手虛蓋著她的手背,不再幫她使力。 盡管動作被他帶著已經(jīng)重復(fù)無數(shù)遍,秦瓷還是緊張。 她憑借慣性,五指嚴絲合縫地緊握棒身,捋升到頂部。 秦瓷清晰地感受到它碩大的形狀和燙人的熱度。 掌心在熱燙的guitou上畫圈,磨蹭的同時碾幾下,再一氣呵成地擼到底端,摸摸囊袋。 劃過盡頭的黑色陰毛,不小心扯到一根,激起難以忽略的瘙癢。 男人悶哼。 擼的時間越長,撫摸的范圍越廣,陸崢越發(fā)興奮,粗喘聲誘人心魂。 真實充盈的快感,直線往上,要攀升到頂點了。 他再次掌控秦瓷的手,握住脹得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紫的大yinjing,游刃有余地主導(dǎo)過程。 硬挺的性器在她掌心挺進,秦瓷嘴里無意識嚶嚀,小腹酥麻,貼著內(nèi)褲的隱秘中心部位流出一股黏稠的汁水。 哥秦瓷一只手捂住紅透的臉。 嗯,怎么?陸崢眼神暗沉,低頭在她唇畔啄了口,上下越來越順溜。 秦瓷感覺自己通身著火了,無措地小聲說:流水了 哥也流,你手里不都是哥jiba吐的口水?男人呼吸濃厚,開著黃腔,啞然一笑,遇到喜歡的人才有欲望,正常。 你說得對。 陸崢舔她的脖頸rou,那一塊被刺激得起雞皮疙瘩。 他含一塊軟rou,啃咬,好一陣吮吸,弄得秦瓷欲生欲死。 他呼吸炙熱,撲在她臉上,小瓷,今天這樣,只能在我面前。 秦瓷埋在他滴汗的溫熱胸膛里,不太敢說話。 明白沒?陸崢懲罰地拍了一下她小屁股。 嗯秦瓷畏懼地一抖,羞恥地點點頭。 乖死了。 陸崢嗓子發(fā)干,眼熱地親吻她毛茸茸的發(fā)頂,心里每個角落都被她填得滿滿當當。 陸崢聲線壓抑嘶?。焊缫淞硕忌浣o你,接得住嗎? 秦瓷緊張得無法呼吸。 真到頂了。陸崢不再逗她。 大掌包住她一整只胸,用力地抓弄,秦瓷無助地咬唇哼哼,嗯啊哥哥 陸崢聽那聲音就受不了,想象自己插在她緊實的逼里,插得她汁水四射。 腰部繃得死緊,他帶著她的手飛快挺動,馬眼終于一松 他瘋狂挺身,腫脹的roubang連續(xù)地抖動,白灼激射,她乏力地松開手,檀香味的濃濁jingye往下低落 啪嗒啪嗒。 實木地板弄臟了。 去浴室洗個澡,哥給你修電腦。他喘著,終于心滿意足,囤積一周的千萬子孫,狂泄在她磨成粉色的手心。 不洗了吧秦瓷埋著腦袋,被白灼糊著的手無所適從地在顫抖,她小蝦米似的低聲說:要遲到了 洗。陸崢擼了把她腦袋,渾身舒暢地勾唇,小樣,怕什么,你洗完就送你回。 * 射干了,珠啊,到哥懷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