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跋扈的你x高冷腹黑真千金(百合扶她,2300+)
你x真千金(百合扶她)
排雷:gl扶她(也許可以看做男扮女裝?),1V1,HE,女主壞,男主變態(tài),父母參與籌劃 阿姝被認回了謝家,你在房間門口嫉妒得發(fā)瘋。 父親說擇日會公布她的真實身份,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是,她才是謝家真正的千金女兒。 子韶,要和阿姝好好相處,你們都是謝家疼愛的女兒,是真是假不重要!父親在書房里重重嘆氣,一邊撫慰你,一邊把謝家最新拍賣下來的寶石項鏈放到你手心,上次你說喜歡這種,爸爸留意過了,這種成色好,又精致,最是適合你。忽又似想到什么,昨天你說房間燈飾壞了,爸爸也給你定了新燈,已經裝上去了。效果可好看了。喏,還不回去看看? 你攥著項鏈,滿臉不安地看著父親:真的嗎,爸爸不會不要我,對嗎? 爸爸最疼你,你說呢?父親大手摸摸你的腦袋,爸爸才要問你,你會不會離開謝家? 不走,我不走。你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開玩笑,十八年人生,你已經被養(yǎng)成了金窩里的小公主,從來沒想過脫離父母羽翼的生活。 那就好。子韶,永遠不要說離開謝家這種話,爸爸會難過。爸爸永遠不會趕你走的。 你跑出書房,攥著項鏈興沖沖地往謝姝房間跑。 她的房間剛剛裝飾好,還很空。想必主人又是愛清靜的,色調清一色的冷淡色系,既沒有你粉色公主房的溫暖,也沒有你平層精修的寬闊和精致。更沒有你房間里燈飾精巧新奇,到了夜里如夢如幻 謝姝就坐在鏡邊,昳麗的面容毫無表情,只是看著你撞開她的門,一下子坐到她的床上,伸出一只手勾著項鏈在她面前搖晃。 爸爸給我的,爸爸說,最疼的是我。你滿臉挑釁地炫耀,眼睛掃過她素凈的衣著,更是得意洋洋,這是在巴黎拍下的,價值有兩千萬。 可惜,不管你怎么炫耀,謝姝都沒有要回復的樣子,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 你突然覺得她的眸子很幽深靡麗,但沒什么波動,炫耀條寶石項鏈實在是無聊透了,連這個小門小戶來的姑娘也氣不到。 也許,是她根本不識貨,意識不到這條項鏈的價值。 你只好放下項鏈,假意摸摸她的床單,發(fā)出了虛假的驚呼:謝姝,你躺的地方就是這么粗糙?瞧這料子也不怪你,畢竟比起你之前,這床可算是頂好頂好了的。哦,我想起來了,謝家最好的床在我那兒,爸爸專門給我定制的,每天睡在上面像躺在云朵上。 你一邊摸著,一邊大方地看她:你要是想體驗,可以去我那兒看看,我不介意。 這女主人的姿態(tài)是做得足足的,你可不想因為露了怯,就被真千金當做好欺負的狠狠打壓。 父親最寵愛的是你,一個暌違十八年的女兒,怎么和你比。 你承認你很驕縱任性,是個惡毒的小姑娘。 但你只要一想想,如果不這樣,你就會被人狠狠踩在腳下,你的自尊心就無法接受。 你一路品鑒著,最后品鑒到她身上去,臉長得好看沒法挑剔,但是身材大有可做文章之處。于是你眨眨眼說:謝姝,你的身材可真不怎樣,穿的裙子也不好,太素了。說起來,爸爸mama這么好的基因,怎么生得你這樣。你看看,這么高,這么瘦 你比了比,一米七八也有了,胸還平。 女子這么高,那種靜美嬌弱之態(tài)就沒有了,你嫌棄著,驕傲地想,只有自己才稱得上謝家的明珠。 美好的事物,總是講個相般配。 謝姝神色未動,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垂眸靜靜看你。 你終是有些不忍,但一轉念,又惡上心頭,忍不住猜測:你不會是男的吧?假冒千金進入謝家。我看看 沒有什么比剛進入豪門就被女子猥褻來得更屈辱的事了。 你為這個想法有些驚喜,惡意地撩起她的襯衫,摸摸她的胸,嗯按著軟軟的,不算小,是真的。哎,怎么這個謝姝就不是男的呢,如果她是男子,她自然不會為難她,左右讓男子繼承謝家,留得她逍遙自在。 你摸的什么?謝姝終于有了反應,臉色變了幾變,抬手扣住你的手腕。你的手順勢按在她的敏感部位上,還惡意地點了點。 可惜是個來搶奪寵愛的真千金! 真不知道謝家收留你是為什么,要臉面沒臉面,要品味沒品味。你抽回手,不屑地看她,以后少給我作妖,你是真的不假,我才是謝家說話的人。謝姝,我不會欺負你,但是你別妄想不該做的美夢。 韶韶,搶了我十八年的身份,你就沒什么想說的?謝姝果然皺眉,柔和的面容沾上了怒氣。 你露出了自己最惡毒的笑容:當然不,我已經搶了,不如作惡到底,你奈我何? 你轉身準備走,看也不看她一眼。謝姝在后面忍著怒火道:韶韶,你不懂事,我不怪你。不過論相處,你該叫我jiejie,以后咱們一起住,就是一家人了,我不會計較過去十八年??梢悦?? jiejie?計較?你施舍性地回頭,又帶上了挑釁的神色,你不計較,我計較。凡事講個先來后到,是你要叫我jiejie,對嗎,一家人嘛,姝meimei 你拖長了音,滿意地看到謝姝神色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