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攤牌
18 攤牌
一眨眼的工夫人就走的干干凈凈,留下一片狼藉的辦公室和兩具尸體。白冰撇嘴:剛裝修的房間就搞成這樣子,真是討厭。阿龍捏著手雷四處張望:那個警察呢? 白冰在他小腿上輕輕一踹:什么那個警察,她叫鄭希怡!快去把那兩個東西丟掉,老捏著不累嗎?阿龍笑嘻嘻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白冰在原地站了一會,才不情不愿的去開柜子的門。走出柜子,鄭希怡終于能站直身子,她伸展了一下胳膊,又跺了跺站麻的腳,才轉(zhuǎn)頭看向白冰:我還是小看你了。 鄭希怡慢慢的說:來之前我一直在猜,你在s市的地下世界究竟扮演著什么角色。我以為你多少是被人利用,或是聽誰的指揮,沒想到,你就是一直躲在暗處的那個人。 白冰有些害羞的笑起來:哎,都怪花豹這個沒長腦子的,沒事跑來耍酒瘋,害得我還得當(dāng)著你的面殺他。不過既然都這樣了,干脆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她推著鄭希怡在老板椅上坐下,自己斜坐在辦公桌上:不是想知道一年前我為什么要害爬蟲嗎?我告訴你好了,免得你猜來猜去的。 白冰晃著懸空的那條腿,雪白的顏色在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說起來也不算我害的,爬蟲這個神經(jīng)病做事情不牢靠,早晚不是嗑藥磕死了就是被你們抓了。我只不過是讓這件事發(fā)生得更早一點(diǎn)罷了。 其實(shí)事情要從更早的時候說起,白冰陷入回憶中,剛剛不知道你聽見沒有,爬蟲之前,s市的大哥是水哥。鄭希怡也對這個水哥有所耳聞,據(jù)說性格開朗豪氣愛交朋友,因此手下的小弟都很崇拜他。他在s市黑道風(fēng)光了四五年,但在緝毒部門查到他販毒的實(shí)證之前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其實(shí)水哥挺好的,他教了我很多東西,要不是他我可能到現(xiàn)在還在酒吧夜場瞎混。白冰陷入回憶,可惜他命不好,被爬蟲這個瘋子殺掉了。 爬蟲上位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必須死,要不然早晚被他攪得大家一起倒霉。所以我就勸他快速出貨,短期賺到更多的錢,也引起了你們警方的注意。不遠(yuǎn)處傳來兩聲悶響,稍稍打斷了一下白冰的注意,但她很快繼續(xù)說起來。 爬蟲和他的手下都是滿嘴跑火車的人,所以你們警方很容易就查到那次交易的信息。但是爬蟲接管了水哥留下來的遺產(chǎn)貨、人、錢,一年的胡鬧雖然揮霍了不少,但剩下的家底也不可能被你們一次兜光。 而我其實(shí)手底下沒什么人,畢竟做了這么多年情婦,誰會把我放在眼里呢。所以我要想做贏到最后的人,就一定要借用警方的力量,而且我還需要時間戒毒,我可不想變成爬蟲一樣的瘋子。 正好聽說s市某個女警察的一段陳年往事,嘻嘻,實(shí)在是太巧了。我就稍微利用了一下,有什么地方比警察家里更安全呢?說起這些白冰眉飛色舞,好像一個孩子在向朋友炫耀自己心愛的玩具。 鄭希怡臉色陰沉的說:你在我身邊養(yǎng)傷,你的親信在外面幫你收攏人心,有異心的就被你們拋出來送給警察,真是兩頭都不耽誤啊。 白冰捂著嘴笑:你也別想得那么太復(fù)雜,只要手上有貨,就不用去管那些雜魚。太笨的和太出格的都會被你們警察收拾掉,等風(fēng)頭過去,自然會有需要進(jìn)貨的聰明人找上門來。 鄭希怡冷靜的說:所以你現(xiàn)在成了s市最大的毒販,只要抓了你,s市就清凈了。白冰有些悻悻的:你還是想抓我啊?你看我就是單純的想做點(diǎn)生意賺點(diǎn)錢,對于那些殺人放火之類的事情完全沒有興趣的,你能不能高抬貴手,不要管我啊? 鄭希怡目光投向一桌之隔的花豹,后者似乎已經(jīng)流干了血,白慘慘的歪在椅子上:你今天已經(jīng)殺了兩個人了,當(dāng)著我的面,你覺得我可能不管嗎?。 白冰皺著眉走到花豹身邊,拔出他胸口的藏刀,看著鄭希怡說:那要不要我把你也殺了滅口呢?沾著血的刀子被白冰兩根手指捏著晃來晃去,白冰露出慎重思考的表情:按說被你知道了這么多,不應(yīng)該放你走的。你看到花豹是怎么死的了嗎?你想不想體驗(yàn)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