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十七)
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十七)
沈清并不知道南青的心思,對一個躺在床上養(yǎng)傷的人也沒多大興趣。 眼下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如何應(yīng)對接下來的考核。 自從遇見聶子淵,書生就自動隱藏了起來,避免多余麻煩的同時,也無法為她提供任何幫助。 沈清倒是無所謂,有沒有書生對她來說沒有什么區(qū)別,如果非要說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它不在,自己的耳根子清凈了許多。 倒也是件好事。 沈清一身簡便的黑色常服,神情頗為愜意地游走在人群中,自動屏蔽掉了周圍對她不太友好的竊竊私語。 就是她?長得也不怎么樣嘛,師尊怎么就唉! 就是,蒼天無眼啊! 也不知道師尊看上她哪點(diǎn)了?弱的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 這句話混在嘈雜的人群中本該一略而過,然而整個廣場突然靜了下來,就顯得他的話特別大聲。 那位師兄還保持著玩笑般地伸出了根食指,做出往下摁的動作,仿佛整個五官都在用力,看起來著實(shí)好笑。 但在場的誰也沒有笑出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他悻悻地收回手,干笑兩聲: 呵呵,我就,開個玩笑。 誰知他話音落下,氣氛仍未緩和,甚至大家都出于某種原因,齊齊往后退了一步,給他留了一大片空地。 你是哪座峰的弟子? 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自他身后傳過來,實(shí)質(zhì)般的寒氣凍得他一個哆嗦,還沒回頭也不敢回頭就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不用回頭,聽聲音就知道是誰。 除了聶子淵,沒人有這個氣場。 那個師兄嚇得面無人色,哆哆嗦嗦地跪著轉(zhuǎn)身朝聶子淵行了個重禮,也不敢抬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 回師尊,弟子弟子乃嘯陽峰錢長老門下,常喜。 又是嘯陽峰。 聶子淵眉心壓出幾道褶痕,想起沈清跟玄陽子幾人的糾葛,再垂眼看地上這人,頓時覺得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于是一揮袍袖,對著他冷聲道: 妄議同門,自去執(zhí)法堂領(lǐng)罰。 常喜跟周圍的弟子一驚,下意識地看向聶子淵,待觸及后者冷厲的眼神后趕緊都低下了頭,不敢跟他對視。只是他們都知道,聶子淵這是在殺雞儆猴。平常這種事長老和執(zhí)法堂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畢竟他們沒成神,做不到清心寡欲,茶余飯后總需要談資,這也是人之常情。 偏這是聶子淵提出的,他們還沒膽子反駁。 常喜也就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 經(jīng)這一鬧,廣場上的人瞬間就消失了大半,只剩下零星幾個還在走動。 看了一出好戲的沈清待人群散去后,才慢慢悠悠地走到聶子淵身邊。后者斜睨著她: 我?guī)土四阋粋€忙。 沈清一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看到聶子的臉色后她不得不稍稍收斂了一下,然后擺好姿勢 將雙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向聶子淵傾去,來不及散去的笑意依舊掛在嘴邊,同時帶著撒嬌般軟糯的聲音對著聶子淵道: 謝~謝~師~尊~啦~ 整個心臟像被羽毛掃過似的,酥酥麻麻的,又有些癢,舒服的令聶子淵的嘴角都不由得輕輕上揚(yáng)。 于是他喉結(jié)微動,輕輕的嗯了一聲算作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