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二十三)
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二十三)
沈清雖不喜念書,但并非不通文墨。她還記得,當年魔族小妖女死皮賴臉想要追她二哥的時候,曾當著眾人的面對他念詩訴情,雖然效果不是很理想,但沈清莫名就記住了其中一句 積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她原先想不明白,為什么偏偏記住了這一句呢? 在這一刻,她忽然明了了。 原是為了你啊 沈清目光呆滯,雙眼直愣愣地盯著浮現(xiàn)在面前的圖景,情不自禁的喃喃聲被夜風(fēng)一吹,飄到另一方天地里便散于虛空,絲毫沒有驚擾到水中半倚著池壁的男人。 那個男人褪去了平日里裹得嚴實的黑衣,緊實的肌rou在背脊上伸展開來,形成流暢的線條,順著中間微微凹陷下去的那一條線路收進被水和騰升的霧氣遮掩住的地方。 許是因為聶子淵平日里很少把皮膚露在外面,因此他的皮膚很白,但并不會顯得很病態(tài),反而像一塊被悉心雕琢過的白玉,哪怕是個背影也能讓人欲罷不能。 出于心底那一抹不為人知的隱秘欲望,沈清并沒有馬上切斷聯(lián)系,而是就著這個姿勢繼續(xù)看了下去。 聶子淵雖然并不知道沈清已經(jīng)看到了他這邊的美男入浴圖,掛在那里的令牌讓他總有種被偷窺的感覺,連帶著讓他沐浴的動作也僵硬了起來。 萬一沈清有事找自己怎么辦?她要是正好看到自己沐浴,會不會以為是自己故意的? 越想越糾結(jié)的師尊立馬從水里站了起來,邁開修長的腿就上了岸,往掛衣服的竹架方向走。 沈清此時已經(jīng)驚呆了,滿腦子都是我是誰,他是誰,我在干嗎等諸如此類的念頭交替閃現(xiàn),直接把她的腦子炸成了一團漿糊。 她現(xiàn)在滿眼都是聶子淵轉(zhuǎn)過身朝自己走來的畫面: 濕漉漉的眼睛,被熱氣蒸的微紅的臉頰,殷紅的唇,微微挺立的茱萸,有著淺淺肌rou紋理的緊實腹下的一片蜷曲黑色叢林,以及 隨著走動輕輕晃動的那一團 我去 沈清感覺有什么溫?zé)岬臇|西流出了鼻子外面,她伸手一抹,發(fā)現(xiàn)指間一片紅,驚的她尾音直接拔高了一個調(diào)。 她居然看男人看到流鼻血了! 因為她正站在樹頂上,加上林間窸窸窣窣不斷的各種雜聲,倒也沒有驚醒下面那幾個人。 然而,令牌那邊的人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聶子淵聽到那一句我去的時候,表情和內(nèi)心都很是復(fù)雜。 他為了防止特殊情況下自己無法及時收到沈清給自己的通訊,于是他事先給沈清的令牌施了法,只要是沈清主動喚醒令牌,他手中的這一塊就會自動接通。 所以,他是把自己給坑了? 聶子淵迅速套上了衣服,同時一臉鎮(zhèn)靜地開啟了影像,準備跟沈清解釋一下此事。但畫面一開他的目光就被沈清鼻子下面的兩道紅痕吸引住了,不自覺地蹙起眉頭: 你怎么了?是誰干的? 沈清知道他也能看見自己了,于是毫不吝嗇地送了他一個大白眼兒,邊擦鼻血邊說: 你干的。 聶子淵不解: 我并未做任何事,緣何講是我做的? 沈清摸了摸鼻子,感覺沒再出血后便給自己的臉和手使了個清潔術(shù),隨后一臉認真地看著影像中的聶子淵,道: 還不是因為師尊的rou體太誘人,小妖把持不住,看得著卻吃不著,這不就邪火上涌,血流不止嘛! 胡說什么! 聶子淵的語氣軟綿綿的,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歡喜,嬌羞的小模樣看的沈清差點又血流不止。 忍??!忍?。〔灰撩杂谒哪猩?! 那,聶子淵嬌羞一笑,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道,你想我了嗎? 二崽:哈哈哈,有沒有被嚇到?最后一句純屬惡搞,當不得真哦~ 師尊真要這樣說話,第一個忍不住打他的恐怕就是阿清(︶﹏︶) 評論區(qū)好冷清啊,我每天不想碼字了就去評論區(qū)看看那兩只小可愛,然后就有了動力。小可愛們可以不送珠珠,畢竟二崽也知道自己寫的不是很好,跟二崽聊聊天加加油二崽就很滿足了(我真的很佛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