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四十)
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四十)
沈清倒是沒想到能從聶子淵嘴里聽到這話,也知曉他是在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左右自己心里有數(shù)了,便承他一個情。 思及此,沈清裝作害羞般嗔道, 阿淵怎么來了? 說著,她伸手把聶子淵褶皺的袖子捋了捋,纖細(xì)的手指慢慢劃過一道道淺淺的褶痕,輕輕柔柔的像撓在了聶子淵的心里, 莫非是 沈清半仰著頭看著聶子淵,精致的眉眼含笑,像極了一個瓷娃娃, 莫非是放心不下我? 聶子淵皺起眉,認(rèn)真道, 考核之事容不得弄虛作假,我只是來查看一番,順便看看你。 話一出口,他就覺得有什么不對,直覺去看沈清。 后者在他看向自己的時候就移開了目光。 縛已經(jīng)沒眼看了,只能在心里為聶子淵默哀。 但貓臉上的詭異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幸災(zāi)樂禍。 連敷衍都不會的男人注定會遭到嫌棄。 沈清扯了扯嘴角,收起那副小媳婦兒的嘴臉,淡淡的說, 原是如此,是沈清自作多情了,師尊快些忙自己的去吧,我還有事,就不多陪您了。 理智告訴她,聶子淵這么做是對的,自己不應(yīng)該這般陰陽怪氣的說話,而且應(yīng)該向他道歉,承認(rèn)自己的過錯。 但理性和感性從來都不是一個位面的東西,她就是感覺心里十分別扭,別扭的組成因素很多,或許是因為他在幻境里任由別人欺負(fù)她,或許是因為自己在他的語氣里只是個順便,又或許 是因為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脂粉味。 呼嘯的情感徹底壓垮名為理智的那根弦,胸口的沉悶感就像是她第一次用利刃劃開敵人喉嚨時的那般感覺,壓抑且陰暗。 她的尊嚴(yán)強力阻止她說出道歉的話,也不允許她出口詢問那股女子的脂粉味來自何處。 她不能為了個男人就這么卑微。 左右鴻蒙之氣已經(jīng)搜集了一半,另外一半不要便是。 聶子淵有些不解沈清突如其來的情緒出自何方,他按下心底那股奇怪的感覺,又看了幾眼沈清,見她確實沒有什么異常才開口道, 那我就走了,阿阿清。 許是還不適應(yīng)這個稱呼,他叫的甚是模糊不清,還沒飄到沈清耳邊便散在了空氣里。 因為有縛在沈清身邊,所以聶子淵并不會太擔(dān)心她,所以簡單交代幾句后就消失在沈清的視線中,再不復(fù)蹤跡。 聶子淵走后,沈清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不同,但周身陰沉沉的氣勢看得連縛都不敢靠近她,只能遠(yuǎn)遠(yuǎn)蹲在樹下,時不時拿眼睛瞅她一下。 女人真是一碰上情愛之事就會變笨! 縛看著盤腿坐在不遠(yuǎn)處樹蔭下冥想的沈清,在心中暗暗吐槽她。 他看出了沈清對聶子淵的不同,但也明白,正是因為在意,所以看到的東西會更少,在意的東西會更多。 這是好事,但也是壞事。 轉(zhuǎn)眼想到自己的處境,他不由得自嘲一笑。 自己都顧不過來了,還老想著別人,不是圣人的命還非要cao圣人的心,真是犯賤了。 蔣倩倩在半夜子時醒了過來,臉色慘白,束好的發(fā)髻在早上就已經(jīng)散開,映著銀白色的月光,活脫脫一女鬼形象。她一眼看到了身邊盤坐著的沈清,正好沈清也在看著她,那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怎么看都讓人覺得沒遭什么罪。 蔣倩倩氣若游絲地問她, 沈清,你怎么沒事? 沈清想了想,半真半假的說, 我進入夢魘時間比較短,也比較容易,出來的時候大約是午時,我冥想了一天,所以看起來沒有多大事,其實還有點虛。 沈清確實進夢魘的時間短,但她可不覺得出來容易,想想那兩個男人她就兩股戰(zhàn)戰(zhàn)。其實吃過那枚金色的珠子后她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她畢竟透支的太厲害,經(jīng)絡(luò)的損傷只能慢慢將養(yǎng)著。 留一點底牌在手,總歸是有用的。 蔣倩倩倒也懷疑太多,嗯了一聲就趕緊打坐冥想去了。 對付夢魘里的幻境實在是太耗費精氣神了。 剩下的常樂一行人在第二天凌晨陸續(xù)醒來,一個個的跟蔣倩倩的情況如出一轍,都像是被榨干的樣子,虛弱的令人不忍直視, 見沈清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幾個人都大感驚奇,但他們倒也沒多問,一回過來神就趕緊冥想修煉,隔絕外界。 照這個樣子看,估計其他隊伍的人也差不多都是這個情況了。 那豈不是說,破解幻境所能依靠的人手極其少有? 這可有點麻煩了。 驀地,身邊的植被輕輕搖晃,一個接一個的消息涌入沈清的神識中,讓她一瞬間有些頭昏腦漲。 沈清心念一動,理好腦中繁雜的訊息,先挑出波動強烈的看了起來。 嗯? 沈清微微挑眉,有些詫異的看見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是二崽在拼命碼字的背影! 二崽:哦吼吼吼吼,沒想到吧,二崽又炸出來一章! 魯迅先生說過:靈感擠一擠總會有的。 魯迅: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耿直的師尊被阿清關(guān)進小黑屋了,那我們來猜一猜,是哪個狐貍精的脂粉味蹭到了wuli師尊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