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四十四)
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四十四)
雖然吃了金珠后沈清的靈力得到了補充,但精神上的疲乏卻是無法輕易的消除,因此她收回神識后頓時感覺好一陣頭暈?zāi)垦?,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有人不斷在她耳邊念誦佛經(jīng)。 沈清狠狠地甩了甩頭,強忍著不適將雙腿盤起冥想。 趴在地上的縛懶懶的甩了甩尾巴,見她沒什么大礙便也沒出聲打擾她。 說到底,他心里到底是記掛著沈清的,只是嘴犟罷了。 只是,你眼里何時才會有我呢? 我守了你這許多年,卻敵不過那個男人跟你相處的短短幾天,連與你親近也要以神魂俱消的作為交換的代價,可你卻對我只有厭憎 阿清,你可還記得我? 他看著不遠處那個面色肅穆,端莊正坐的少女,金色的眸子里流淌著幾乎凝為實質(zhì)的哀傷和落寞,仿佛下一秒這些情緒便會呼嘯而出,將這天地淹沒,讓萬物陪他一起承受這心殤。 不過須臾,他腳邊的一片青翠草葉便盡數(shù)枯黃。 縛察覺到周圍的變化,連忙斂起心神,看到那一片失去生機的草葉,他怔了怔,復(fù)而輕嘆了口氣。 罷了,你不知道也是好的。 日影漸漸縮短,氣溫也在節(jié)節(jié)攀升。 待沈清再睜開眼,常樂幾人已經(jīng)恢復(fù)不少,正圍在樹蔭下討論著什么。 碩放眼尖,一眼瞅見了沈清,忙喚道: 小阿清,快過來。 聽到聲音,其余幾人也都抬起了頭看向沈清。 常樂抬頭看她一眼,勉強扯了扯嘴角,關(guān)西恢復(fù)了初次見面時的那一副諾諾溫和的樣子,仿佛之前的事不曾發(fā)生過,令沈清微微詫異的是蔣倩倩竟然破天荒的朝她勉強地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 怎么感覺這群人都不正常了。 沈清雙手一撐膝蓋,利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看向唯一一個正常人碩放, 你們怎么了? 你先過來坐。 碩放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自己跟蔣倩倩中間空出來的地方示意她坐。 蔣倩倩看了沈清一眼,沒說話。 沈清也不扭捏,一撩衣擺就坐了下來。 碩放這才嬉皮笑臉的說: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沈清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閉上眼假寐不接話,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樣子。 碩放看了看周圍幾人,見他們都沒搭理自己的意思,自知無趣的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說, 咳!那我就先說好消息吧南青不但阻止了陣法吸取生氣,而且還破了陣法,只是暫時沒法兒回來。 他想了想,沈清好像還不認識南青,于是趕忙解釋道: 哦,南青就是咱們隊里剩下的那個人。說著,他又給沈清偷偷八卦,聽說她跟嘯陽峰的大弟子陳曉交情匪淺,還是玄陽子內(nèi)定的弟子,你可不要去惹她,陳曉師兄特記仇的。 他自言自語般嘟囔了一句: 難怪三十煉魂鞭這么快就好的差不多了,玄陽子跟陳曉對她可真好。 碩放! 常樂低聲斥道: 莫要妄議他人是非。 碩放撇了撇嘴,不以為意地哦了一聲,繼續(xù)道: 壞消息就是,最后的考核已經(jīng)開始了,原定的以小隊為單位的積分制考核改了規(guī)矩。 說到這,他難得繃緊了神色, 這個隊伍,不再是現(xiàn)在已有的既定隊伍,而是個人重新選擇組隊。 沈清神色不動,垂在身側(cè)的手無意識的揪住一片草葉捏弄, 恐怕不會這么簡單吧。 常樂苦笑一聲,接過話頭, 你猜對了。這次隊伍不能固定,也就是說個人隨時可以自成一隊,更狠的是,我們的考核地將是一個獨立的幻境空間,比北辰的夢魘更加恐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面色微微有些扭曲,長老們對我們將更加寬松,在那里面死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他一說完,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一屆考核,據(jù)說有掌門發(fā)話,生死有命,不再投入大量人力去保護新弟子了。 這倒是有意思了。 這種考核方式,與其說是在挑選弟子,倒不如說像是在養(yǎng)蠱。 讓千百個毒物互相吞噬拼殺,最后只留下一個最強的,渾身澆灌著同類鮮血長大的蠱王。 天淵門,或者說莫仲,想要干什么呢? 沈清揉捏著草葉的手微微一頓,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看來這又是考驗人類的劣根性啊。 她倒是對那個幻境挺感興趣的呢。 二崽:呦吼,猜猜接下來會發(fā)生點啥?(我又要開始搞事情了) 關(guān)于幻境,我就不再講太多了吧,真正的高潮在新秀賽,新秀賽過后就要完結(jié)這個故事了,畢竟寫了很久了,作者暗搓搓的想開下一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