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四十五)
身嬌體軟小女妖×淡漠高冷師尊(四十五)
幻境里 沈清的臉有點(diǎn)黑。 上一秒他們還在討論是合伙干還是各自為營,下一秒她就被丟進(jìn)了幻境。 最重要的是 還是同樣的房間,還是同樣的浴池,還是同樣的姿勢。 這不是她一開始進(jìn)來的幻境嗎?! 幸好沈清暫時不知道怎么口吐芬芳,只能用自己僅有的詞匯把莫仲罵了千百遍,但罵來罵去也就無外乎老混蛋老匹夫之類,聽得衣架旁邊的縛都忍不住翻白眼兒。 吾從未見過如此斯文罵人之輩。 沈清回身四望,發(fā)現(xiàn)這次跟上次的情況不太一樣,房門緊閉,也并沒有侍女在側(cè)。 她怕突然又進(jìn)來倆男人,趕緊就從水里爬起來去套掛在架子上的衣服。 聽到嘩啦一聲的水聲,翻著白眼兒的縛把眼珠子稍稍轉(zhuǎn)了半圈,看清情況后立馬血?dú)馍嫌?,鼻子一熱,他趕緊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白皙的女體還帶著些許的稚嫩感,渾身一絲不掛,只有大顆的水珠留戀不舍的親吻著被熱氣蒸騰得泛著淡淡粉的肌膚。 他的目光就隨著那晶瑩剔透的水珠一路滑過那精致的鎖骨,越過挺立的兩座盛開著紅梅的軟綿綿的峰巒,再流連在小巧的肚臍,最后沒入一叢稀疏的毛發(fā)中間,流到嬌嫩的山谷溪澗中。也許正有一滴頑皮的水珠順著脊背滑入兩瓣臀rou中,親吻過自己曾猛力撞擊的地方,再與那滴山谷中的水珠匯合。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縛趕緊轉(zhuǎn)過了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沈清身上的水珠在縛轉(zhuǎn)頭的一瞬間就蒸發(fā)了個干凈,她的目光滑過姿勢怪異的縛,落到了衣架上黑色織金的云紋衣裝上。在指尖碰到衣料的一瞬間,她的神識突然恍惚了一下。 沈清回過了神,一層一層的穿上繁復(fù)的衣裝。。 她剛剛腦子里莫名出現(xiàn)了一段繁雜的記憶,掐頭去尾的像是一段不知所云的皮影戲,隱隱約約聽不真切他在說什么。 只是畫面里的人看起來像聶子淵,卻又不是聶子淵,因?yàn)槁欁訙Y根本不會露出那種表情,縛就更不會了。 那樣的表情,只言片語很難完全概括出來。 像是失去了什么東西一樣倉皇,暴怒,仿佛他的世界在此刻徹底坍塌。 很奇怪。 她從聶子淵的眼里看到了那個額間有著紫印的男人的身影。 畫面里的聶子淵就穿著跟她手里這件一模一樣的衣服站在一座山峰前,看樣子像是天淵門的某座峰,因?yàn)檫@座峰下盤亙著的臥龍般連綿起伏的山脈正是他們考核之地。 除了天淵門十二峰,其他宗派恐怕也不敢跟它搶地盤。 沈清看著聶子淵手里握著的那一柄漆黑的劍微微愣神,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這不是她的劍嗎?怎么會在聶子淵手里?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沈清忽然笑開了。 是了,這不過是幻境,本就不是真實(shí)存在的,里面的東西又怎么能信呢? 她整了整衣裝,轉(zhuǎn)身推開殿門走了出去,縛也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沈清沒有回頭,所以沒有看到。 縛也沒有回頭,所以也沒看到。 金燦燦的陽光下,男人俯身抱起了地面上一朵艷靡的花,絲絲縷縷的紅線已經(jīng)不復(fù)往日的鮮紅,盡顯灰白之色,仿佛已經(jīng)耗盡了所有的生命。 夏日里的陽光最是暖熱,可男人卻感覺渾身都冷,冷的他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赡嵌錅嘏幕ㄔ僖膊粫涞剿麘牙?,用嬌嬌軟軟的嗓音叫他阿淵,不會再用溫軟的小手牽起他的手,不會鬧脾氣跟他搶茶喝 他又做了一套茶具,可再也沒有人用了。 他的溫暖,被毀了。 男人慢慢舉起的劍尖依次指向天淵門八峰。 你們毀了我的溫暖,那就都去給她陪葬吧。 手起,劍走。 八峰沒有一聲哀嚎傳來,除了弟子,八大長老盡數(shù)殞命。 飛出去的劍不過瞬息便回到了男人手上。 猩紅的鮮血順著劍身滑落到地上,融入滿目的血色中,在陽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 阿清。 我們回家。 阿清:說!溫暖是誰! 師尊:(嘆氣)你問作者。 二崽:( ′ `)難養(yǎng)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