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男癥暴躁女學(xué)生鋼鐵直男學(xué)霸(二)
厭男癥暴躁女學(xué)生×鋼鐵直男學(xué)霸(二)
按照時間算算,現(xiàn)在的南青已經(jīng)重生了。 沈清扯了扯衣領(lǐng)上的領(lǐng)結(jié),趁著二十分鐘的大課間在心里默默盤算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突然,一陣鬼哭狼嚎的尖叫聲在后門傳了起來,因為她正好坐在最后一排,往后幾步就是后門,距離聲源地特別近,所以那聲音直接把沈清的耳朵震出了短暫性的耳鳴。 啊啊啊!啊啊啊! 本來她應(yīng)該出去對那個女同學(xué)以德服人一下的,偏偏沈清腦子一抽,下意識地接了起來, 西湖美景三月天哎 世界頓時安靜。 整個班的同學(xué)集體回頭,紛紛停下手里的動作向沈清施以注目禮,但轉(zhuǎn)頭只看到了后者一個黑黢黢的后腦勺 沈清連人帶凳子往后門移了幾步,半個身子都靠扒拉住門框的手保持平衡,整個人以一種極不雅觀的姿勢探頭去看熱鬧。 那個尖叫的女生聽到這充滿個性的歌聲猛的轉(zhuǎn)頭,正好跟探頭出來的沈清來了個對眼兒。 因為沈清的位置正好在靠墻的角落里,從門外看根本看不到這里,所以那個女生也沒想到這里會突然冒出來個沈清,一看到沈清那張臉,嚇得她把涌到嘴邊的芬芳之詞趕緊原路吞回去,自動替換成歌詞, 春雨如酒柳如煙哎 班里班外的人都看傻眼兒了。 這兩個人TMD居然拉上歌兒了!什么cao作?! 沈清邊伸出一只手把屁股底下的凳子往自己這兒挪了挪,邊搜索了一下腦子里的記憶,發(fā)現(xiàn)她還真認(rèn)識這個人。 她好像叫喬喬,性格挺耿直的,為人爽朗,人緣也好,唯一的缺點就是一見到長得好看的就走不動道。想當(dāng)初她對著沈清那張臉垂涎的啊,天天蹲在后門口樂此不疲的看她后腦勺,但最后她卻是被沈清的拳頭征服的,成功從舔顏變成了舔拳。 能讓她激動成這個樣子的,恐怕那個人不是一般的好看。 沈清沖她招了招手,后者就屁顛屁顛地湊了上來, 清姐,您有啥吩咐? 清姐? 別說,聽著還挺舒服的。 沈清朝門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你剛才嚎啥呢? 一說到這個,喬喬立馬生龍活虎起來,手腳并用的給沈清比劃外面那位同學(xué)的神仙顏值, 我勒個去,清姐你都不知道,外面那個小美人兒有多好看??!簡直跟你一個級別了!要是他能跟我說句話,我天天做夢都能美死~ 說著,她賤兮兮地湊到沈清旁邊,笑的一臉yin蕩, 清姐,你猜猜外面那個是誰? 沈清看了眼喬喬搞事情的表情,松開扒住門框的爪子,懶懶的坐了回去, 理科樓的學(xué)霸,連衡昭。 喬喬眼睛一亮, 清姐,你神了??! 她說完,轉(zhuǎn)而想了想,一臉恍然大悟,不著痕跡地拍沈清的馬屁, 也是,這個學(xué)校里能跟您相媲美的人估計也只有連大美人兒了。 沈清聞言伸出一只有點rourou的手,蜷起四根手指,只留下食指對她左右晃了晃, 不不不,我不是猜到的。 手腕一轉(zhuǎn),豎起的食指就對準(zhǔn)了喬喬身后, 因為他就站在你后面。 喬喬愣愣地看著沈清那只帶著點嬰兒肥的白皙手掌,沒聽清楚沈清在說什么,因為她心里正在瘋狂舔著沈清的小rou手。 沈清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豎起來的手一蜷,手肘撐著大腿,收回來的手托住光潔的下巴,踩在凳子腿上的腳有節(jié)奏的輕輕抖著,想看看喬喬什么時候回神。 喬喬還沒回神,就聽見一道能讓她耳朵懷孕的聲音自身后傳來, 麻煩讓一下,你擋住我的視線了。 我!的!天! 喬喬僵硬的轉(zhuǎn)過頭,興奮得身體都在顫抖。 這星月般的眉眼,筆挺如索爾山的鼻梁,嫩如果凍般的雙唇 喬喬用盡畢生知識夸贊著連衡昭,同時在心里大喊 我可以!! 雖然不知道你可以什么,但我覺得你還是不可以比較好。 連衡昭微笑著打斷了喬喬說出口的YY, 索爾山幾近于垂直山崖,巖壁與地面呈的105度角,我自認(rèn)自己的鼻子與臉的夾角度數(shù)還是比較大的,何況索爾山并不是平滑如鏡,我的鼻子應(yīng)該沒有那么多起伏。 而且,我想我的嘴比果凍結(jié)實一點。 雖然知道這是夸獎,但我還是不能接受,謝謝。 二崽:這個連同學(xué)乃們可還滿意?(二崽其實對鋼鐵直男不是很了解,只能摸索著寫,不符合實際的地方請多擔(dān)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