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男癥暴躁女學(xué)生鋼鐵直男學(xué)霸(二十三)
厭男癥暴躁女學(xué)生×鋼鐵直男學(xué)霸(二十三)
沈清睜開眼睛,語氣十分平淡, 他們當(dāng)年可以扔下我,現(xiàn)在我也能選擇放棄他們。 說完之后,她又趕在沈爺爺開口前快速開口, 您放心,我明天就回去看奶奶。她頓了頓,至于他們 那兩個初為父母卻無法承擔(dān)責(zé)任的人啊 她沒有說完,也不想說完。但沈爺爺知道她的意思,也明白這個自小長在他身邊的孩子到底有多倔,他也生氣,可事關(guān)阿清,他沒辦法怪罪那兩個父母。 只希望,阿清能夠理解一下他們吧。 沈清說完后手一翻就將通話掛斷了。 沒有任何人能夠?qū)δ欠N事無動于衷,那種惡心的回憶也許就是原主當(dāng)初不敢直面連衡昭的原因,因為她心底的那片凈土已經(jīng)在小時候就被染黑了,像是被扔進泥淖里漚爛的垃圾般散發(fā)著陣陣惡臭。 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獻給她的少年了除了余下的青春。 所以她才會遠走他鄉(xiāng),終身未嫁。 但沈清可不會那么傻,什么狗屁的純潔,他們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了,這個時候連衡昭還派不上用場的話真是白瞎了她的一片真情。 當(dāng)初被囚禁的時候,連衡昭雖然已經(jīng)有了瘦下來的征兆了,但看起來還是過于肥胖,所以那個男人才沒對他下手,那段時間沈清不愿意回家就天天跟他睡在一起,跟只鵪鶉一樣縮起來的時候就是因為無意識的天天抓著人家的小小連才能安心睡著,所以從小時候開始兩個人就算是私定終身了,這自己養(yǎng)大的崽子又怎么能讓別人拱了呢? 話雖如此,但原主對小時候的經(jīng)歷可不是一般的恐懼,沈清覺得那種只存在于記憶深處的恐懼又出現(xiàn)了,像是一只擇人而噬的毒蛇般一圈一圈的將她纏繞起來,勒的她喘不上來氣。 窒息感越來越濃,沈清眼前一片漆黑,她低聲罵了一句,趕緊憑著感覺去摸柜臺上的鑰匙,平常她喜歡在柜臺上放一些零碎的小東西,平常賞心悅目的小玩意兒在這時候卻成了她最大的阻礙。 沈清真是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讓你亂放東西!這鑰匙還是上次連衡昭給自己的,自己隨手一扔好像就扔到了這里,關(guān)鍵是這玩意兒到底被她扔在哪個旮旯角了? 問:什么是幸運? 答:沈清在一個玻璃杯后面找到了鑰匙。 問:什么是不幸? 答:沈清打碎了玻璃杯。 問:什么叫幸好? 答:玻璃杯沒有砸到她。 問:什么叫噩耗? 答:沈清踩到了玻璃渣子上。 我艸! 沈清有氣無力的暗罵一聲,顧不得管腳上的玻璃渣子,趕緊扶著墻走到玄關(guān)處開門,然后扯出鑰匙想要打開連衡昭的房門。 怎么插不進去? 沈清摸了幾下鑰匙鏈,發(fā)現(xiàn)上面墜著一個小小的哆啦A夢,頓時整個人都絕望了。 她竟然把自己的鑰匙拿出來了!老天,你玩兒我! 沈清簡直是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扶著門慢慢滑坐在地上,用手咣咣敲門,敲得壞了的樓道燈一閃一閃的亮,活像是個可憐的賣火柴的小女孩。 沈清眼睛盯著那個一閃一閃的燈,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 連衡昭,你快出來啊 臥室 連衡昭原本昨天晚上放學(xué)的時候準(zhǔn)備去接沈清一起回家,結(jié)果他去的時候班里一個人都沒有。幸好喬喬有東西落班里了,回來拿東西的時候剛好看見連衡昭,就跟他說了一下大概的情況,因為不知道她家里具體的情況,所以喬喬還特意囑咐了連衡昭有空的話晚上去看看沈清。 連衡昭也知道沈清對她父母的抗拒,想著給她點空間自己冷靜一下,于是自動過濾了喬喬的話,就沒去打擾沈清??傻茸约阂估锖貌蝗菀姿?,一會兒夢見小時候沈清保護他的場景,一會兒又夢見上一世沈清遠走他鄉(xiāng)的背影,最后竟然滿腦子都是有人敲門的聲音。 他迷迷糊糊醒過來,仔細一聽,竟然真的有敲門聲。嚇得他趕緊翻起來就去開門。 這廂,沈清手都磕疼了,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書生在她神識里干著急也沒辦法出來,就在她急得差點把小狐貍給揪過來時,門突然開了。 靠著門的沈清身體自然的向門內(nèi)倒去,幸虧連衡昭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她,沒來得及問什么就趕緊把她抱進了自己的臥室。 二崽:emmmm,網(wǎng)課好多作業(yè)嚶嚶嚶 下一章次rou?(弱弱的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