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五)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五)
不會吧? 這個藥明明是經過對各種體質的分析才研究出來的,至今為止還真沒人過敏過,這么鳳毛麟角的一個就這么容易讓自己遇見了? 仿佛見到了研究院里那一群吸血鬼們搶錢的樣子,江宴感覺整個腦子嗡嗡響, 你先別說話,讓我冷靜一下! 現在把這個女人扔下去還來得及嗎?這要多少星幣才能請得動那群老頭子?。?/br> 不對不對,他們要是知道有個過敏體送上門,恐怕會把這個女人關起來各種切片研究,那自己豈不是就成了一個拐賣未成年少女的怪蜀黍? 江宴抱住自己腦殼,感覺前途一片灰暗。 沈清看江宴這反應也猜出來了什么,內心一片平靜。 非酋體質,是真的名不虛傳啊。 接著,她再次暈了過去。 江宴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暈倒的沈清給投懷送抱了,這突如其來的溫香軟玉襲擊嚇得江宴渾身一個哆嗦,僵硬著手腳不知該如何是好,那一副被強迫的小媳婦樣兒哪里還能看得到一點大佬該有的樣子,倒像是一個沒開過苞的純情小處男。 最后江宴還是手腳僵硬的把沈清給放回座位,然后打包帶回了自己的小窩。 罷了罷了,就當是撿了一個流浪小動物吧。 江宴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然后心安理得地把沈清扔進一個房間后就睡下了。 原本江宴就是剛從一個末世游戲里出來,精神十分疲憊,加上遭受到了破財的致命打擊,他只想好好睡一覺來撫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誰也沒想到,兩個人一睡就是兩天,而且那狀態(tài)直接就是躺尸,一動不動還呼吸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能駕鶴西去跟阿飄玩耍。 沈清在肚子咕咕嚕嚕的聲音中不得不從冬眠狀態(tài)下醒過來,她飄飄忽忽的踏出房門,順利在樓下冰箱里扒拉出一塊牛角包填了填空虛的胃,又咕咚咕咚喝了幾瓶礦泉水后飄飄忽忽的往樓上走。 唔,還是好困啊。 沈清打了個哈欠,感覺到身上的粘膩和微微的汗味后頗為嫌棄的皺了皺鼻子。 還是先洗個澡再睡吧。 她勉強打起幾分精神,就著昏暗的光線仔細辨認著周圍的環(huán)境。 為了讓這里更貼合地面上人們生活的環(huán)境,這里采取嚴格的二十四小時制,白天和黑夜各十二小時。所謂的白天就是利用巨大的人造天空上嵌套的光源物質進行持續(xù)性照明,等到了傍晚的時候模仿太陽落山的景象將這些光源物質利用人造天空的二層隔離罩進行隔離,這時城市里就會亮起一盞盞五顏六色的燈,天空中的仿真星系會閃著淡淡的光亮,看起來比白天更像人類原來生活的世界。而充當著太陽和月亮的天眼實際上更像是政府的監(jiān)控器,能夠覆蓋著整個人類已知區(qū)域的每個角落,用以震懾歹徒維護秩序和防止有人趁機入侵。 說來也可笑,所謂的聯合政府之下派系林立,每個國家領導人都不愿意讓自己的國民轉投他國,因此在這個有限的地下空間里人類的勾心斗角依然存在,政府,軍隊和游戲者之間呈三足鼎立之勢,看似混亂卻又意外的和平,迄今為止幾個大國間還沒有發(fā)動戰(zhàn)爭,每個國家內部都在抓緊收集能量來完成地面凈化,以期待人類重返地面之時能夠占有更多領土。 當然,這些都不是沈清愿意去特別關注的。反正她只能算是一個低端局小市民,這種復雜的政治斗爭跟她也扯不上什么關系。要說非要能掛上關系,也得等她勾搭上江宴這條大船再說。 沈清又打了個哈欠,眼角泛起點點淚花模糊了視線,她估摸著來到了自己醒來后的房間后便瞇著眼睛開始脫衣服往貌似是浴室的方向走,一路走一路脫,反正現在是半夜,估摸著江宴還沒醒,也不會往自己房間跑,于是更加心安理得地把最后一件棉質小褲給甩上了天,赤著腳走進浴室找花灑。 二崽:香噴噴的作者剛出爐 ? ?我的翅膀 我的爪爪(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