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三十)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三十)
江宴跟沈和正在為了誰做菜爭得不可開交,直到沈清提示般的輕咳聲響起他們才后知后覺地停了下來,然后兩個背影僵了一瞬的大男人若無其事的開始背對著沈清煮菜。 你怎么這么幼稚? 明明是你更幼稚! 嗯?你再說一遍? 哈,我就說了,你能怎么著?你就不怕我在我姐面前打你小報告? 你! 江宴猛地哽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 沈清仿佛沒瞧見兩人的明爭暗斗,一路徑直走到躺在椅子里慢悠悠呷著花茶的房東太太身邊坐下,乖巧的向她問好:奶奶好。 房東太太放下手里的青碧茶盞,朝沈清微微頷首:快來快嘗嘗我做的花茶,那兩個小子沒品位還瞧不上呢,你嘗嘗怎么樣。 沈清有意忽略了后半句話,聞言端起面前還冒著裊裊熱氣的茶壺往手邊的茶盞倒了一杯泛著淡紅色澤的茶湯,茶杯入手的溫膩感顯示著其不菲的身價,這么大的手筆讓沈清忍不住揚了揚眉,然后面無表情的輕輕呷了一口茶湯。 不是院子里種的黑玫瑰。 不知道是不是沈清的錯覺,總覺得這個花茶帶著一股特殊的香味,那股香味像是花香卻又不僅限于花香,味道很奇特,但意外地合她的口味。 沈清也沒想要說場面話,直接把自己的感覺表達(dá)了出來:味道很特別,但喝著唇齒留香,挺好的。 房東太太笑著點了點頭:果然,不一樣的人總要配不一樣的茶。我很喜歡。 至于喜歡的是茶還是人,兩個人僅僅對視了一眼便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看來這個奶奶年輕時也不是個安分的主。 沈清眼角余光似是無意般掠過偷偷往這里打量的江宴,兩個人的目光乍一碰上江宴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倏地轉(zhuǎn)過了頭,那副毛頭小子一樣的模樣看得沈清眼底盡是愉色。 沒想到堂堂江大佬也有今天啊。 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江宴跟沈和終于把菜上齊了,五個人正式開始吃飯。 哦,第五個人是半路殺出來的南青,被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房東太太拉住共進(jìn)午餐的。 滿心滿眼都是自家小媳婦的江宴根本看都沒看一眼南青,早就在開飯時屁顛屁顛的坐到了沈清對面,據(jù)他考量這是能正大光明給沈清夾菜窺探,啊不,是關(guān)心的好位置,先下手很重要。 沈和在南青準(zhǔn)備往前者旁邊凳子上坐下去的剎那眼疾手快的往兩人中間一插,啪地一聲順利把南青的路給堵了。 于是已經(jīng)半撅著腚的南青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偏偏坐下去的某人還一臉求夸獎的表情看著她:女孩子在外面要保護(hù)好自己,不能隨便坐在男人身邊。他拍了拍江宴的肩膀,特別是這種已經(jīng)有家室的,你說對吧,阿清jiejie? 阿清跟阿青,雖然讀音相同,但南青一般都被叫做南南,而阿清只會是指沈清,聰明了一回的南青也沒有自討無趣,乖乖的繞過長桌坐到了沈清身邊,看著沈和面上一副好jiejie的表情,然而心里對他的厭惡卻是更甚一層。 沈清跟房東太太喝著花茶,神色莫名一致地看著三個人之間的暗流涌動,那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看得江宴牙根一陣癢癢。 兩個男人的手藝意外的好,用的食材也是難得的時蔬跟rou類,這么大的手筆吃的沈清心情格外愉悅,這可比當(dāng)時在江宴家里天天逮啥啃啥的日子好多了。 特別是沈和跟江宴兩個人較勁一樣的使勁往沈清碗里夾菜,作為被夾菜的沈清表示自己只用埋頭吃吃吃就好了,至于旁邊尷尬的南青,三個人表示誰也沒想搭理她。 房東太太唯恐天下不亂的對著南青和顏悅色道:南南,這菜吃的還合你胃口嗎? 南青沒想到房東太太會照顧自己,但還是反應(yīng)極快的回答:很好吃。說完,她看了一眼斜對面的江宴,阿宴的手藝很好,我很喜歡。 阿喂喂,姐們兒你人設(shè)崩了??! 看著南青用著自己的臉說出這種話的沈清筷子差點插進(jìn)自己鼻孔里。 她連忙移開筷子,安撫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向斜對面的沈和,阿和啊,你喝不喝茶? 沈和咽下嘴里的食物,茫然地問:姐......我不渴啊。 阿清:親,喝茶嗎? 阿和:什么茶? 阿清:綠茶紅茶都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