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四十六)
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四十六)
無法被檢測到,但是卻活生生站在他們面前。 這種系統(tǒng)防護花費巨大,且不能被回收轉(zhuǎn)移,笨重而又耗資巨大的同時也賦予了它無與倫比的防護性和檢測性,至今仍未有人能夠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完全隱蔽自己。 先不說秦韜手上武器的威力,單是不知來歷的沈清就讓眾人感受到脊背一片冷汗。 這里站著軍政界的人,除非是民間或者某個研究員在鮮少接觸防御系統(tǒng)的情況下自發(fā)研究出來了這種逆天的東西,不然這個少女絕對不可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里。 然而這種可能基本不存在。 但是讓這些人相信這種不能用科學解釋的存在,還不如殺了他們。 他們也不必想明白。 背對著所有人的男人穿著軍靴的腳微微碾轉(zhuǎn),眉目間是一如既往的冷虐,下頜線鋒利的讓人不敢直視,仿佛多看他一眼就是一種罪惡。 沈清就看著江宴慢慢轉(zhuǎn)過身。 然后做了個與他身份不是很符合的動作 他朝左邊輕輕歪了歪頭。 咯噔一聲。 沈清心一震,暗道一聲大事不好,下意識就想跑。 然而看著江宴那雙緊緊盯著自己的眼睛,沈清卻怎么也邁不開步子。 她毫不懷疑,只要自己敢走,這里必將遭殃。 因為這是自己受老友所托而想要阻止游戲世界崩塌的唯一通道。 沈清很清楚,江宴也很清楚。 所以他才有恃無恐。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只是她得心甘情愿的接受。 兩個人隔空對視,氣氛頓時更加詭異。 來自江宴身上那種壓抑的氣息讓前面幾個想要問問題的人都識趣地閉上了嘴,連秦韜都不敢說些什么。 這就是絕對的威壓。 就在他們僵持的時候,外面聞風而來的人已經(jīng)站在了門外,通訊器里熙熙攘攘的聲音跟門內(nèi)的寂靜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對比。 咔噠一聲。 軍靴往前踩了一步。 江宴摘下了頭上的帽子,輕輕握在手里。 眼底有細碎的笑意一閃而過。 都出去。 可是...... 今天你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 江宴打斷了他們的話,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挲了一下腰間放著武器的地方, 出了這扇門,我不希望再聽見什么風言風語。 又是威脅。 只是又是得心甘情愿的接受。 無論有多少的考量,最終這些人還是退了出去。 秦韜在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 他們的長官正在解大衣上的扣子。 看不到表情。 只是對面的少女抖得有點厲害。 他頓了一下,然后一臉詭異的快步走了出去。 3,2,1 強制隔離已開啟,封閉狀態(tài)將于24小時后解除。 ...... 剩下的聲音在沈清耳朵里就是一堆嗡嗡聲。 沈清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江宴,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尤其是那雙正在解著扣子的大手,嚇得聲音都在發(fā)抖:你,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求求你別解衣服....... 仿佛沒聽見沈清那慫的能滴出水的聲音,江宴繼續(xù)往前走,只是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然而兩人之間還剩四五步的距離時,他仿佛是想起來什么,后腳往前面那只腳一靠,以一種緊繃的軍姿停下了腳步。 正對著沈清。 沈清嚇得腰緊貼著背后的長方形會議桌,滿腦子都是對于自己突然實化的問號。 然而江宴并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 削瘦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手中平滑的帽檐來掩飾肌rou的顫抖,被掩藏在制服之下結(jié)實的背脊已經(jīng)細細密密冒了一層汗。 但是好在聲音聽起來還算平穩(wěn)。 他問:你是她嗎? 沒有多少遲疑,也沒想讓沈清立刻回答,他又繼續(xù)問:你怨我嗎? 怨不怨我親手殺了你,怨不怨我沒有認出來你,怨不怨我沒有救下你,怨不怨我讓你一個人虛幻的在世間游蕩....... 不會不怨的吧。 不會不傷心的吧。 是自己一手殺的啊。 江宴低垂的眉眼間漸漸染上一縷濃烈的苦澀,抓著帽子的手上青筋暴起。 怎么能奢望? 不該奢望。 一點點的感受著生命流逝的感覺,彼此之間的情愛都是在那一刻破碎的吧。 該有多疼,該有多少的委屈來不及告訴自己,該有多大憤怒想要質(zhì)問自己。 為什么要殺我?為什么會認不出我?為什么還要對那個小偷那么好? 即使知道在當時的情況下能辨認出兩人之間細微的區(qū)別很難,但是只要一想到最后沈清看著自己的眼神,他就會在半夜從夢中驚醒。 如果自己再小心一點,如果自己早點接手家里的勢力,如果自己再心細一點...... 他們又怎么能得手? 又怎么敢動手? 留~言~次~rou~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