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劍修士生死眼免傷小可憐(九)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劍修士×生死眼免傷小可憐(九)
出這小世界倒也不難,沈清打開門一步就踏了出去。 外面的人已經(jīng)散完了,跑堂的伙計已經(jīng)把損壞的桌椅地板都置換了一遍,沈清先前坐著的地方現(xiàn)在正坐著兩個人。正對著沈清的正是去而復(fù)返的姜云浩,坐在他對面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姑娘,背對著沈清坐的端端正正。 姜云浩接了人之后想著還是要跟沈清道個歉,于是帶著接到的師妹折身回來,原地守株待兔坐了許久。這會兒見沈清現(xiàn)身,他眸光一亮,連忙站了起來。 沈清見他低頭與那名女修說了幾句話,又指了指自己,便瞧見那個坐的端正的小姑娘怯生生轉(zhuǎn)過頭,匆忙看了自己一眼后又很快轉(zhuǎn)回頭,朝著姜云浩低聲說了一句什么。 很快,姜云浩就大步朝沈清走了過來。 沈清還未搭話,卻見他先結(jié)了個歸仙宗的手印朝自己彎了彎腰身,竟是行的晚輩之禮,一時之間突然沒了話語,只待他先說明來意。 姜云浩行了一禮之后站直腰身,朝著沈清致歉道:沈道友,在下先前所為實乃一時激動,后又有門內(nèi)宵小暗算與你,這些都是姜某的失職,還望沈道友海涵這里是姜某的一點心意,望沈道友收下。 說著,他攤開掌心,一枚暗金色的魚符便顯露在沈清視野中。 沈清也沒客氣,直接伸手就把小小的魚符撈了起來。 泛著涼意的指尖不經(jīng)意劃過掌心,姜云浩即將收回的手輕顫了一下,很快就把心上的異樣壓了下去,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 之后姜云浩又問了些不緊要的話,沈清懶得與他閑話,懨懨地回了他兩句。 許是她敷衍的語氣太過明顯,姜云浩幾句話后就止住了話頭,放沈清離開了臨岸。 臨岸前的廣場上依舊很熱鬧,只是到底少了幾分人煙。 沈清尋了個法陣,一腳踏入。 空間一陣波動,月白袍角消失在了金白色的光芒里。 臨岸樓上,安舒竺緩緩扣上手中遲遲未翻頁的書,盯著沈清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過武蜀海后,便正式踏上了修士的領(lǐng)土。 海外仙山不過是一片籠罩在終年不散的云霧中的海中陸地,這些云霧一年會散去一個月,顯露出最靠近外圍的一片成群小島。這些島上多是散修和某些門派的外門喜愛聚集的地方,被稱為海門。 過海門,再行數(shù)百里便是所謂的中土門派所在地,上三宗、中三宗與下三宗共同坐落在這里,也能從此窺見此地陸地之廣闊。整片陸地除了某些邊緣地帶外皆因靈氣滋養(yǎng)而顯得十分潤澤。 沈清這次所要去的地方是距離海門更遠的北域。 相傳數(shù)千年前的北域珩門大能鎮(zhèn)壓武圣時,從他手里得到了一件特殊的東西,只是珩門既能鎮(zhèn)壓入魔了的武圣,世間能對珩門出手的人自然是少之又少,即便是中土幾位掌門同去也是無功而返。 沈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偶然間從一本殘缺的古籍上得知了一點消息,雖然猜測成分居多,然而手中剛好有尋得的信物,想來即便是那老怪物出世也是奈何不得她,便孤身一人北上。 修士雖然與常人相比更加強大,然而晝夜不停的趕路也是極為疲憊的。況且沈清本就不打算就這么急不可耐的找上門,她就怕這個什勞子的系統(tǒng)到時候一抽風(fēng)就讓她去單挑老怪物,那豈不是羊入狼口。 與其如此被動,倒不如趁著路程慢慢研究一下系統(tǒng)的脾性。 沈清從傳送陣出來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傍晚的海門一樣熱鬧,街道之上燈火璀璨,人聲不絕于耳,傳送陣?yán)飦硗娜说故菦]多少了。 她出了傳送陣之后沒有往街道上去,而是朝著反方向進了山林里,極為熟捻的找了一處隱秘的洞府呆了兩天。 第三天的清晨,大概搞明白了系統(tǒng)的尿性之后,沈清給自己掐了個凈訣清理身上的污塵,然后直奔海門的交易地,花了半天挑挑揀揀買了些自己看得上眼的東西,帶著乾坤袋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臇|西尋了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客棧。 相較于武蜀海的混亂殺伐,海門作為中土的門戶顯得更加規(guī)整,除去少數(shù)的修士與攤販外,幾乎是人人都端著架子不肯自降身價,連你來我往之間的語言神情都顯得虛偽不堪,偶爾見到幾個出格的,無不是都有了一定的地位威望。 說到底,這種東西都是看實力,實力不夠就得夾著尾巴做人,實力夠了翻開天那都是修士修行。 客棧里倒是熱鬧得很,進去打眼一看,就瞧見幾個酒rou和尚坐在大堂里毫不忌諱的大吃大喝,偏偏一手還捏著佛珠捻轉(zhuǎn),惹得幾個古板的修士頻頻皺眉卻又不敢言語。 沈清大概掃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抬腳走到前柜敲了敲實木柜臺,沒等柜后的人開口先拍了一塊拇指大小的晶石在桌上,兩間上房,三餐照上。 千難萬險,作者終于用電腦登上了破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