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劍修士生死眼免傷小可憐(二十一)
副本一:一言不合拔劍修士×生死眼免傷小可憐(二十一)
沈清靈識一動,微微偏頭看向來者,卻見小廝模樣的人在自己偏頭時連忙垂下眼,手腳輕快的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桌面上,低眉順眼道: 宗內(nèi)恐貴客遠道而來不曾歇息,特備下這盅靈膳給您先用著解解乏,晚宴還要等上幾個時辰才能開始,還請貴客稍事歇息。 沈清掃了一眼桌面上的瓷盅,朝他微微笑道:貴派有心了。 這隱世的珩門對她倒是意外的和善,連這種小事都考慮的周全妥帖,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珩門掌門失散已久的女兒呢。 兩人又說了些話后董志就退了下去,卻也沒走遠,垂手低眉站在了回廊不遠處。沈清只抬眼掃了一眼就收回視線,手指輕輕滑過潤白的罐身,灼人的熱度沒在指尖留下任何痕跡,反而使得沈清對這盅靈膳有了些許興趣。 清亮的湯水上浮著淺淺的一層油光,幾顆滾圓的棗子在湯水中漂浮著,數(shù)段被剝?nèi)チ思讱さ凝攔ou蝸居在小小的罐子里,一陣陣帶著靈氣的香味在揭蓋的瞬間撲鼻而來,看起來好不誘人。 這般色香,即便是沈清也不由得眼前一亮,伸手執(zhí)了旁邊的小勺舀了湯送入嘴中,卻在湯水方一接觸唇舌時便頓覺渾身筋骨一松,連神思都暢快了許多。她眸光一亮,再用象牙箸挾了一塊龜rou放入嘴中,這靈龜被分作大小剛好一口的樣子,雖是久煨火上,卻軟中微彈,入口即化,咬動間唇齒還帶著點點甜氣,顯然是燉煮入味了。 一盅下去,即便是沈清也難以自持的露出了舒心的笑容,連帶著心情都好了許多。 待董志將桌上的湯盅收走后,她便掐了個訣除去身上的飯食氣息,踱著步子在中庭閑逛了起來。 逛著逛著,她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瞥到了那一方小池子。 修士的心血來潮并非如同凡人那般隨意,也并非時時都有,一剎那的念頭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有感而發(fā),也可視作天人的一種溝通交感,往往預(yù)示著有關(guān)自身的因緣際會。 這時看去,沈清便舉步穿過回廊,往那辟出的一塊觀魚石上站定,望著這一片沒甚特色的水池怔愣在原地,竟然是一副出了神的樣子。 莫怪她道心不穩(wěn),實在是這一刻的感覺著實奇妙甚而驚悚。 就在她站定的剎那,仿佛有一個凡人在她看來彈指間的一生自眼前鋪展開。從咿呀學(xué)語到及笄成人,從神授魂與到郁郁而終,從溫潤哀婉到瘋魔落拓,即使是駁雜到極點的念頭情感,往日這些輕易就被隔絕在靈識之外的雜念此時卻平白令她手腳冰涼,那股恍若親歷的巨大憎、怨、恚糾集成巨大的洪流將沈清卷入其中,她整個人甚至不受控制般往那池子里倒伏而去。 浸入水中的剎那,隔著波蕩的水面,隔著驚慌四散的魚群,沈清與那個梳著婦人發(fā)髻的女子隔著清澈的水面彼此對視。 一者蒼白溫婉,一者驚駭凌厲。 卻俱是一模一樣的面容! 沈清只覺對視的瞬間靈識一陣刺痛,一張嘴卻猛然嗆進了一口池水。 幸好她落進池子中時并未有太大動作,否則此時進嘴的就是一嘴污水了。 沈清咬牙忍住了腦中的陣陣抽痛,這池子中水雖然不是很深,然而卻有著淤泥在底部,她萬萬是不愿倒伏在上面的,此時她一腳已經(jīng)踩到了污泥之上,這一下就喚回了她的神智,回過神后連忙屏氣凝神自池中抽身而出。 待落到地面時她身上的衣衫也干爽如初,絲毫不見之前的狼狽,只是素白的面上一雙黛眉緊蹙,顯然是為了先前那道凡人影像傷神。 沈清知曉這絕不是珩門立下的陣法來讓自己難堪,莫說這世間還會有誰有這般高超的陣法造詣,這種等級的陣法起碼得是護宗大陣級別,且那股子牽神動魄的悸動只有身臨其境的沈清才能體會到其中難以言說的真實與荒謬。 真實的仿佛是她親身經(jīng)歷,荒謬卻是在她數(shù)甲子的記憶中從未見過這個女子,更遑論自己曾化作凡人接受世間情愛糾葛。只可惜沒見著這段糾葛中負心男子的相貌。 她抬手揉了揉額頭,微微嘆了口氣。 正在此時,腦子里的聲音再次響起: 任務(wù)觸發(fā):請執(zhí)行人找出原主身世之謎,完成其愿望。任務(wù)時限無;失敗將接受天道懲罰。 久違的聲音讓沈清微微愣神。 天道懲罰? 沈清冷笑一聲,暗自思忖道:如果任務(wù)是這么提示的,那么原主身上必然是有蹊蹺的,而且還是跟男人過不去的情關(guān)。不過到了這里估計這個小世界也已經(jīng)慢慢揭開真面目了,連這里的天道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對自己出手了啊。 可惜,天道怕什么,她沈清偏要做什么! 嗯,男女主馬上就要見(he)面(rou)了(tang) 定一個小目標:滿50豬豬加更(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膽且理由正當?shù)赝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