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真沒用(h)
2.真沒用(h)
福兮舔得極為認(rèn)真,好像在幫他洗臉一樣。 那人悶著聲不吭,忍得下體發(fā)疼,只好掐著她的腰將她翻過來,令福兮屁股高高翹起。 把床上的也舔了。他蘑菇樣的粗壯深深鑲嵌在福兮身體,用力往前聳動(dòng)。 福兮身嬌體弱,被他這么重重的頂弄,竟整個(gè)人都趴在床上,紅腫的嘴唇剛好貼在方才自己泄?jié)竦牡胤健?/br> 她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扭著臀。 閻君被她的xiaoxue咬得又爽又痛,啪一聲打在她肥厚的臀上。 那軟rou顫顫,xue里水沾濕了他的體毛,黑乎乎的一片,與她的白嫩酮體形成鮮明對(duì)比。 他氣極敗壞,抓著福兮倒垂的乳兒:讓你舔還不樂意了? 福兮嗯嗯啊啊,猶猶豫豫的伸出一截紅舌輕舔。長長的睫毛半掩,藏著里面的清明。 閻君喘著粗氣,提著她的細(xì)腰往下壓,抽出整根的陽物再毫不留情的插進(jìn)去,鼓脹的囊袋被她拉扯到近乎透明的yinchun擋在外面。 福兮側(cè)著臉埋在床上,被他插得幾乎頂?shù)酱矙谏?,她裝出哭腔,可憐兮兮的求情: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閻君悶哼一聲,松開一手搓了搓她的水xue:放松,讓我全部進(jìn)去。 福兮聞言胯下臉,她搖搖頭拒絕:不要,會(huì)好疼。 她倒沒有說謊,上次這人也是這么哄她的。福兮做的時(shí)候感覺不到什么痛楚,想著討了他歡心,能多吃幾次陽精。不管他提什么要求都能滿足,結(jié)果事后疼得幾乎走不成路,連小解都帶著血絲。 這次不會(huì)疼。他似是逼到極限,還不待福兮同意,便掰開兩瓣嬌氣的蚌rou,猙獰的性器不由分說地?cái)D進(jìn)最深處的小口,緊致的宮頸咬著他的陽具,軟嫩的媚rou爭先恐后的裹著長物,微微痙攣蠕動(dòng)。 幾滴熱汗滴在福兮光滑的后背,她嚶嚀一聲,渾身好似過電般抖動(dòng)。 爽了?閻君將她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他猛得沉腰,將自己的粗長完完全全插進(jìn)福兮xue內(nèi)。 福兮仰起臉,雙手抓著凌亂的云錦被:太深了,慢一點(diǎn)呀。 他進(jìn)的著實(shí)深,福兮連小腹都被他插出來rou根的形狀,那物像是有生命,禁錮著她狠狠掠奪。 床帳吱吱呀呀,福兮體力不支,雙乳被錦被磨著,沒一會(huì)兒已經(jīng)疼了起來。 她強(qiáng)撐著撅臀,勾著手指頭輕輕撓閻君:換,換個(gè)姿勢。 那人仿佛聽不見,反而發(fā)瘋地?fù)е约嚎枭蠅?,guntang得鐵杵打樁般抽插。 他紅著眼睛,抿著薄薄的唇,像看獵物樣盯著哭出聲的福兮。 福兮,我艸得你舒服嗎?他深吸一口氣,將陽物抽出一截,只剩碩大的guitou還被她吸著不肯放。 福兮心里呸得一聲,伸舌舔走唇上咸咸的汗水。 舒服,好舒服。敬業(yè)的福兮如是道。 他趴在福兮身上,張口刁起她脖子上的嫩rou:真是個(gè)yin婦。 他胯下突然用力,開始了新一輪的掠奪。 福兮被他壓著,像母狗一樣,渾身險(xiǎn)些散架。再這么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她心中暗罵,本來今天還想多吃幾次,照這么看,她能吃兩次就不錯(cuò)了。 她悲憤得夾緊xuerou,將guntang得性器裹得嚴(yán)絲合縫還不罷休,她塌腰陷臀,好讓閻君次次的頂撞都能落在能出水的那點(diǎn)上。 那點(diǎn)凸起被艸得腫大,沒幾下便噗嘰一聲泄出大股陰精。 閻君攢著她的腰肢,被熱液澆在柱身。他喘著粗氣:又用這招? 他的長根尚未抽出,便攬著福兮將她翻過來,四目相對(duì)。 被狠狠磨擦的花心傳來陌生的觸感,福兮尖叫一聲,再次xiele身。 真沒用。閻君拍拍她失神的臉,嘲笑道。 過了許久,福兮才哭哭啼啼的回過神。 她她她,枉為天庭第一爐鼎,一口精沒吃到竟然讓自己連著xiele兩次! 昏睡過去的福兮瞪著身上仍在忙活的閻君,不甘心的想到。 閻君好笑得掐著她白嫩的臉,用幾乎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怎么還是這么沒用。 他抬高福兮的一條腿,摩擦著她大腿根處的一個(gè)歪歪扭扭的龍字。 這個(gè)字藏得深,又被施了靈,除了他,沒有人能看到。 閻君在那字上蜻蜓點(diǎn)水的一吻,再抬頭時(shí),眼中的情欲已全被柔情取代。 他該慶幸還是不幸,自己找了三百年的人竟以這種方式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他摸著福兮的小腹,那里埋著自己的陽物。埋著他說不出來的思念。 總有一天,我會(huì)替你討回公道。他輕聲呢喃,胯下溫柔得小心頂弄。 福兮醒來時(shí)閻君已經(jīng)不在了。 她渾身酸痛,私處更像被碾過般火辣辣的疼痛。 她錘著床塌,恨自己不夠爭氣。福兮掰著手指頭,和親的半個(gè)月,除了第一晚那人開恩給了她三次外,此后基本就是每天一次。 福兮側(cè)過頭,撫摸著床欄上的雕花,那上面有幾道淺淺的劃痕。 對(duì),那人還有三天曠工沒要她! 福兮越想越氣,天尊送她來地府和親時(shí)特意與她交待,只要她能勾著閻君日日行事,哪怕一天吃他一次精,也只需十年就能讓她成為閻君的共生。 十年,對(duì)于他們神仙來說簡直太短了,可現(xiàn)在,福兮揉著酸痛的腰肢,放眼看去,她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rou。尤其是胸口,更是紅紅白白,那rutou腫脹不堪,甚至還被他吸破了皮。 福兮深吸一口氣,分開僵硬的雙腿。 她輕輕捂著私處,那里面照舊被放了一根細(xì)如拇指的藥玉,只是不知今天用的是什么藥,她幾乎感覺不到被塞了東西。 她掰開紅腫外翻幾乎合不攏的rou唇,哆嗦著手捏著露在xue外的紅繩。 福兮咬著嘴唇,被放大的疼痛清晰的傳遍四肢百骸。那藥玉隨著她的拉扯,慢慢勾著媚rou,一點(diǎn)一點(diǎn)探了出來。 等你灰飛煙滅時(shí),姑奶奶我一定會(huì)每年都給您老人家燒香。 福兮一鼓作氣,將那藥玉快準(zhǔn)狠地抽了出來。她盯著潔白無瑕的美玉上黏糊糊的一層yin液,嫌棄的扔到了地上。 塞這玩意兒根本沒用,她體質(zhì)特殊,用再好的藥哪怕是rou太歲也不可能緩解疼痛。當(dāng)年元始天尊改造她時(shí),為的就是能送給閻君一個(gè)病弱美人。 至于這美人情不情愿,是痛是歡,并不重要。 福兮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天,才能下地走路。 她看著床欄上又多出來的一道痕跡,頗為哀怨的問起一旁的婢女。 閻君這兩天很忙?忙得連女人都不睡了,他一個(gè)被鎮(zhèn)壓在地府的半神,有那么忙嗎,還是說,自己道行太淺,讓他性趣寡寡? 福兮舉著銅鏡,仔細(xì)端詳著自己如花的臉。 你說什么?她一時(shí)分心,沒有聽清那婢女說得什么。 姑娘,魔尊者華前兩日帶來了一些新出的女鬼,閻君似乎在陪她們。那婢女一半臉?gòu)汕?,另一半臉上滿是被火灼燒出來的恐怖傷痕。 福兮啪地放下銅鏡,好像聽到了什么驚天笑話。 哈?新出的女鬼,他們是在種菜嗎? 姑娘是天仙,不知道也正常。魔尊乃是地府四方長老之一,專管人間鬼怪。近來人間似乎不平,每天都有新出來的怨鬼。婢女略低著頭,解釋道。 福兮撇撇嘴,她對(duì)鬼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是什么叫閻君在陪她們。 那婢女卻好似感受不到她熾熱的目光,仍老老實(shí)實(shí)的低著頭。 福兮指望不上她,只好站起身往門外走。不料寶維夏堂外一道金色的禁術(shù)擋在了她的面前。 姑娘,您不能隨意出去。婢女站在她身后,波瀾無驚道。 我知道。福兮不信邪得伸出一指,輕戳那道禁術(shù)。 倏然,她伸出的手指被劇烈的灼燒,福兮連忙收回手,卻已被禁術(shù)燙得指腹通紅,起了一個(gè)圓滾滾的水泡。 姑娘,您沒事吧? 福兮朝她眨眨眼,舉著那明晃晃的水泡:有事兒。 她等了許久,連桌上的果酒和蜜桃都吃了大半,閻君才姍姍來遲。 福兮驚喜得跑到他身邊,仰起明媚的臉看向他。 閻君個(gè)子極高,福兮踮著腳才堪堪到他脖子。她把手悄悄伸進(jìn)閻君袖子里,撒嬌道:你怎么才來? 福兮擅撒謊,更擅演戲。她若存心要騙誰,那就沒有拿不下的。 也正因如此,她才能在諸多候選者中突穎而出。 可是閻君卻仍冷著臉,似乎被她半路喊過來很是不滿。 福兮嘟著紅唇,搖晃著他的手臂:我好想你。 你來的第一天我就和你說過,不可以碰門口的禁術(shù)。他挑起福兮的下巴,問道。 想讓你心疼嘛。福兮伸出那根指頭,晃給他瞧。 福兮,這種把戲我不喜歡。那人看也未看,冷著臉?biāo)﹂_她的手,轉(zhuǎn)身走了。 福兮看著他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氣急而笑。 你以為我喜歡?她坐在椅子上,嘟囔道。 那原本站在角落安安靜靜的婢女卻突然走上前,莫名其妙的開口道:閻君討厭在他面前耍心眼的人。 那你也不早說。福兮沒好氣得啃著桃子,嘎巴一聲塞了滿嘴汁水。 這地府雖說沒有白晝之分,又枯燥無味,還被像看犯人一樣關(guān)在這間宮殿,零嘴倒是好吃。 好心態(tài)的福兮吃了一盤蜜桃,捧著肚子沐浴睡覺。 臨睡前,她看著雕花欄上的五道劃痕,自言自語道:爭取明天日三,賺回來再說。 一身酒氣的閻君再進(jìn)來時(shí),小床外守著的婢女正昏沉沉的睡覺。 閻君在她醒來前搶先一步,丟出一道金光,令她徹底陷入夢境,不知今夕何夕。 那婢女自以為偽裝的天衣無縫,卻不知早就被閻君知曉了真面目。 他抬起黑色的長靴,踩在婢女半明半暗的丑陋臉頰上:蠢貨。 元始天尊想不費(fèi)吹灰之力的要了他的性命,自然不會(huì)只派一個(gè)腦袋不靈光,脾氣反倒臭的福兮。 這半個(gè)月,地府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揪出來了十幾個(gè)天庭的探子,而這婢女,是其中最不容小覷的。 本著將計(jì)就計(jì)的念頭,他不僅沒有要他們的性命,反而將這女人安排在了福兮身邊。 既然他們想看,那就讓他們好好看。 閻君抬腳邁進(jìn)內(nèi)殿。 床榻上蜷縮著一個(gè)小小的人,她如墨的長發(fā)散了一床,就像百年前,他第一次見到她時(shí)般。 那時(shí)候她還是一個(gè)懵懵懂懂的槐樹精,長長的枝條上盛開著茂密的槐花。 她隨風(fēng)搖擺,輕輕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閻君坐在床上,分開福兮的雙腿。他揉捏著她腿縫處最嫩的rou,那稚如兒童的龍字若隱若現(xiàn)。 他笑著張開嘴,用舌頭一遍遍舔著。 我沒名字,但是我是龍。他答道。 福兮睡得正香,被人拉在懷里又捏又搓,半瞇著眼睛轉(zhuǎn)醒。 你怎么來了?她迷茫得問道。 來艸你。夜明珠下閻君亮著森森白牙,邪氣道。 福兮愣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等著你來偏不來,姑奶奶好不容易睡了,你又跑過來惹人嫌。 福兮敢怒不敢言,回他一個(gè)燦爛的笑:來艸。 閻君暗自磨牙,抓著她起水泡的手,輕輕一抹,那水泡便消失不見。 他這才放下心,大刀斧闊的托著福兮讓她胯坐在自己粗壯的腿上。 yin婦等不及了自己吃。他晦暗不明的眼睛停留在福兮仍掛著青痕的乳rou上,取笑道。 福兮一手抱著他的脖子,一手掏出他的碩大,那物憋久了,一露頭便啪嗒打在她手心。 福兮情不自禁的感嘆:好丑。 閻君眉頭緊鎖,他就不該指望她能說出什么好聽的話。 夠大就行。他糾正道。 福兮噗嗤笑出聲,她雙手捧著那物,指腹揉搓頂端的小孔,將那腥咸的粘液抹在唇上,火上添油:還難吃。 福兮,別作。他心跳加快,福兮就像一把火瞬間將他點(diǎn)燃。 福兮撇撇嘴,這人永遠(yuǎn)床上一套,下了床又一套。 她念著要吃精,也未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故意跪在地上,將頭埋在他胯間,哀求道:讓福兮吃好不好。 作者的話: 新人求個(gè)收藏求個(gè)留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