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秘戲圖(H)
第十八章 秘戲圖(H)
之后,兩人保持著距離。蕭采芝在溫暖的被窩里睡得還算安穩(wěn),不知過了多久,下身多了個咯人的rou物,她閉眼往外挪了挪,才遠(yuǎn)離了那片熱源。 一只手?jǐn)埳狭怂难q豫片刻后,一股力將蕭采芝拽了回來。隨著下身越來越咯,她迷糊的腦袋逐漸清醒,忽得想起季尋風(fēng)似乎也隨身攜帶著這等兇器。 蕭采芝聽到身后一句忍耐的嘆息,腰上的手掌一緊,腿心猛地被擠入那奇怪的rou物。腿心一熱,熟悉的酥軟從私處泛了上來。兩人皆是一顫,下身相觸的地方麻意不斷,滾熱的rou物又是忍不住深入一抵,隔著衣物燙到她緊閉的花唇。 杭延這是在做什么? 蕭采芝又是困惑又是害羞,她咬住了嘴唇裝睡,但私處被那物抵得難受起來,又熱又癢,仿佛抵在一個心慌的節(jié)點(diǎn),教人進(jìn)退兩難。她想求他把這磨人的東西挪開,好讓她安心睡覺,又想 蕭采芝想了想,她又想讓他做什么呢?那么羞人的被抵著私處,竟有種說不上來的酥麻滋味。 圈住她的手漸漸收緊,下身似乎調(diào)整了下姿勢,稍稍撤出了那磨人的rou物,蕭采芝緊張的頭皮發(fā)軟,身體更是提不起勁,又羞又懼,不知他要做什么。 那物對著她重重壓了過來,蕭采芝睜大了眼睛,身體仿佛飄了起來,她清晰的感覺到花唇被擠開一處裂縫,而rou物圓碩的頂端正卡在縫隙里,激得她渾身顫抖不已,體內(nèi)抽抽的,私處一濕,蜜液黏黏糊糊的粘在褲子上。她咬緊了嘴唇,依然溢出了一句甜膩的喘息。 聽到蕭采芝的呻吟,杭延動作一滯,忽得將自己抽離:是我冒犯了。 說罷,便快速起身,逃也似的去了季尋風(fēng)的床僵硬的躺下。 本來略擠的床瞬間變得空落起來,蕭采芝捏著被子暗自松了口氣,但又有些莫名的失落。私處一片火熱,又濕又黏的與褲子相連,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難受的并著腿,覺得剛剛被分開的rou縫越發(fā)熱癢,只好更用力的并攏腿根,把肥軟的兩瓣花唇壓得薄薄的并在一起,又?jǐn)D出了些許蜜液,才稍感緩解。 蕭采芝只好將就著并著腿睡,竟比平日里習(xí)慣了的隨意睡姿舒服了許多,她打了個哈欠,緩緩步入夢鄉(xiāng)。 蕭采芝自幼養(yǎng)在深閨,家教森嚴(yán),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但杭延很清楚。他在對一個未出閣的少女做什么,他心里明白,既然他暫時無法許諾未來,就絕不能再做下去了,壞了人家的清白。況且,就算定親了,也不能這般放肆逾矩,不顧男女之防。 杭延閉眼,想努力放空自己,但rou冠處滿是殘留的柔軟觸感,欲根誠實的挺立的更直了。 絕不能有下次了。 杭延一邊回味一邊想著。 蕭采芝被杭延喚醒,她迷迷糊糊的睜眼,對上他的黑眼圈,問道:什么時辰了,你怎么還在呢? 以往杭延早就起床打工去了,都是季尋風(fēng)和她一道用早餐,或是見她睡懶覺,就幫著捎些早點(diǎn),今日難得一睜眼就能看見杭延。 卯時了,怕你賴床,中途回來了一趟,杭延從懷中掏出熱乎乎的燒餅,置于桌上,我先走了,記得吃啊。 蕭采芝噗的笑出聲,朝他作揖:多謝延哥哥焦胸偷餅。 杭延笑著搖頭,朝她擺了擺手踏出門去。蕭采芝咬了口燒餅,滿嘴酥香,想想杭延也在廚房打工,說不定這燒餅也是他做的,更覺美味。 一切收拾妥當(dāng),蕭采芝心情舒暢的踏上求學(xué)路。 沒了季尋風(fēng),蕭采芝也不知放學(xué)后玩什么好,就老實的回了齋舍,翻翻柜中藏著的各類玩具。她早忘了自己買了什么了,當(dāng)時興致來了就一掃而空,亂亂的堆在一處也懶得打理。 蕭采芝想起小販說有最底下藏有驚喜,但當(dāng)時也只當(dāng)他是故作懸念的推銷,并未在意?,F(xiàn)在正巧,趁沒人陪她玩時翻翻,說不定還能翻出些稀罕玩具。 最底下是一本廉價的畫冊,連個正經(jīng)封面都沒有,只上書三個大字,顯得十分簡陋。 這算是驚喜? 蕭采芝不以為然的翻了翻,第一幅圖是一對赤裸的男女在地上打架,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女人被打的起不了身,軟軟的置于男子身下。這畫面很奇異,蕭采芝忍不住好奇起來,繼續(xù)往下翻。 第二張圖是女人伏在石桌上,男人一手掰開女人的大腿,用一根rou色大棒捅向女人私處。蕭采芝才察覺有些不對,這似乎不是打架,往后翻去,各圖皆有不同姿勢,圖中男人都杵著根模樣丑陋的棍物去搗弄女子。 奇奇怪怪的。蕭采芝不明所以的瞅著,覺得那物又是惡心又是莫名的想繼續(xù)看,不知不覺又翻了幾頁。 讀著讀著,蕭采芝漸漸通體發(fā)熱,私處癢了起來,起初還能忍些,后來越發(fā)按捺不住,只好并著腿根像昨晚一樣緩解。她坐回床上想歇歇,偏偏又忍不住繼續(xù)盯著那些圖,雖不知哪里好看,圖畫也粗糙的很,遠(yuǎn)不如府上那些山水名畫,但就是移不開眼,被男女之間的動作吸引著視線。 她低著頭想了一陣,終于羞紅著臉伸手去撓泛癢的花唇,她隱約覺得不該,打算就撓一下解癢就行了。誰知食指一碰到褻褲,便是一陣顫栗的快意,接著便無法停下,反復(fù)隔著布料去按壓熱癢的花唇。 嗯不要 蕭采芝心里想快些停下,手指卻上癮般用力按著花唇,越按越是滋味無窮,中指也不自覺按向另一瓣花唇,更覺快慰無比,兩瓣酥軟花唇越按越水,漸漸浸濕了褻褲,兩根纖指也沾滿了黏膩蜜液。 蕭采芝羞恥的想哭,也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了,竟對著私處按個不停,甚至又漏了這么多尿,和昨晚一樣。 她的喘息越發(fā)甜膩,卻突然聽見門口的腳步聲,嚇得忙抽出手蓋上被子,裝作無事發(fā)生。 TBC 焦胸偷餅出自馬皇后把餅藏在胸口,給朱元璋送去的典故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