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看我(21)
母親,你看我(21)
事情怎么會走到這一步的? 春曉目光漸漸暗淡,她想不明白,這個實習(xí)任務(wù)者的世界,怎么會崩壞到這個地步。 她是怎么走到和那個母親一樣的地步,為什么浮白淵同樣殺了她?是因為弒母的劇情改變不了嗎?為什么?他不是,一直愛戀著她? 浮白淵將匕首猛地從春曉的胸口拔了出來,鮮血噴涌而出。 浮白淵迎上那guntang的血液,仿佛浴血重生一般,吻著春曉的胸口,大口喝了起來,滿臉都是春曉的鮮血,卻不可自抑地大笑了起來。 浮白淵抱著春曉,一遍遍叫她,母親,母親春曉兒春曉兒 春昭似乎被眼前的一幕抽去了魂魄,站在原地,半點移動不了。 直到一道狂風(fēng)涌來,直升機的螺旋槳聲在室外轟鳴,一個風(fēng)塵仆仆的男人瘋狂地沖了進來。 是盛怒的浮雍。 看到了這個男人,浮白淵收斂了大笑,惡劣地瞇起了眼睛:父親,我們是相似的人。我了解你,正如你了解我。我斗勝了,她是我一個人的了。 說著,在男人陰鷙的目光下,少年唇角輕勾,迅速抬手將那把刺進了春曉心臟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劃向了自己的脖子。 guntang的鮮血濺射 少年對自己下手極狠,死得徹底又利落。 至死懷里還緊緊地抱著春曉。 此時春曉已經(jīng)被迫脫離了這個世界。 顧不得臉上莫名其妙地布滿的淚水,沒有理會身后踱過來的帶教管理員,春曉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劇情回顧,調(diào)到自己死后的時間段。 比起被浮白淵一刀斃命更恐怖的畫面出現(xiàn)了。 春曉倒退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她看到 她看到自己死后,那一身寒意的陰鷙男人站在倉庫中央,盯著相擁而死的一對人,目光劇烈波動,隨后又忽然歸于平靜。 那個名叫浮雍的男人緩緩轉(zhuǎn)身,隨手拾起插在門框上,那第一把匕首,然后森冷的目光落在了另一個嚎啕大哭的少年身上。 春昭少年終于回過神,拖著一條殘腿,跌跌撞撞地?fù)涞搅舜簳缘纳砩?,死命地想要將浮白淵的尸體掰開,卻怎么也掰不動,只能徒然抱著春曉逐漸冰冷的身體。 mama,mama春昭少年絕望地呼喚。 半晌,像是心死一樣,少年撿起浮白淵尸體手中的刀片,對準(zhǔn)了自己的心臟。 沒有等少年行動,比他動作更快的刀鋒劃過了他的脖頸。 浮雍砍下了春昭的腦袋。 眼角還帶著淚水,少年頭顱落下,瞳孔是來不及浮起的驚愕,骨碌混落在臟污的地上 畫面陰森可怖,春曉捂住了嘴巴,控制自己不要驚叫出來。眼淚卻布滿了面龐。 畫面還在繼續(xù),那個殺了春昭的男人一步一步,朝這三人走了過來。 沒有試圖分開三人,浮雍輕巧地彎腰撿起了那把洞穿了春曉心臟的刀片。 俯首,單膝跪地。 浮雍垂下眼簾,溫柔地在死去的女人額頭落下一吻,嘴里喚了一聲什么,反手將刀尖送入了自己的心臟 畫面一黑。 主人物團滅,這個世界徹底結(jié)束了。 我的天吶,你這個實習(xí)任務(wù)者厲害啊。身后的帶教管理者走來,鼓著掌,一般人真沒這個把世界給玩壞了的本事。 仿佛想起什么,春曉迅速擦去臉上的狼狽,冷冷地朝這個帶教看去,你確定這是實習(xí)任務(wù)者難度的世界? 女性管理員愣了愣,又心虛地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可能任務(wù)分配出了一點問題我稍后會向上級申訴,再給你一次修復(fù)補救的機會。 春曉冷笑一聲。 管理員又直了直腰板:這已經(jīng)是額外寬容了,你這次任務(wù)是不是投入私人感情了?你還有理了?趁早修復(fù)結(jié)束,這個世界不能算你積分的啊,下個世界做好再轉(zhuǎn)正吧! 春曉別過頭,在任務(wù)世界風(fēng)生水起,都忘了原世界自己還是個社畜了 (靠著評論茍活的社畜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