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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06-10)



    字展開的對話、罵出的髒話。

    而讓小娥更加崩潰的是,她既覺得父母干那事真噁心,又對父母能隨便干那

    事感到嫉妒。

    小娥從此以后,總是眼睜睜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動靜都讓她緊張

    不已。有時候母親咳嗽一聲,她都以為是干那事。

    到后來,小娥滿腦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個時候的小娥剛剛發(fā)育不久,身材比現(xiàn)在還要苗條,皮膚比現(xiàn)在還要滑膩,

    小臉蛋更是嫩的能擠出水來,胸脯前的兩只小饅頭在寬大的校服下若隱若現(xiàn),有

    種說不出來的清純。她的屁股蛋兒也緊繃繃的,當她歡快的跑起來時,總是會隨

    著跑動的節(jié)奏輕輕地上下抖動,那種大姑娘的青春氣息,濃的像一罈子陳釀的好

    酒,聞上一鼻子,準會醉倒在野花盛開的田野里。

    小娥為此跟父母的關系越來越僵。到最后簡直就像仇人一樣。本來小娥的母

    親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誰都不敢和她對著干,再加上她重男輕女的思想非常

    嚴重,眼睛里根本就沒有小娥這個女兒。

    可老天總是那幺不公平,生小娥的時候她大出血,差一點就死掉了,要不是

    富有經(jīng)驗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遠都止不住的。

    娘倆的命算是救下來了,可是小娥的母親卻再也懷不上孩子了。

    對了,小娥的母親叫張翠蘭,小娥的父親叫張軍輝。

    張翠蘭干了兩件大事。

    件事發(fā)生時,張翠蘭還沒有結婚。

    當年大旱,吃水困難,村民往往大半夜提著水桶在山溝溝里的泉邊排隊。

    一天深夜,張翠蘭提著水桶,趁著月色出門了。

    走到半路,突然從路邊的草叢里竄出一個人來,他拿著一把改錐,頂著張翠

    蘭的咽喉,逼著她退到距離小路數(shù)十米遠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開的季節(jié)?;ㄏ銤庥?。

    「翠蘭,認得我不?」癟三yin笑著說。

    張翠蘭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他,她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癟三摸了一把褲襠,說道。

    張翠蘭冷笑道:「當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癟三想把我給日了,我也一直

    等你來日我咧,沒想到你這幺沒出息,直到現(xiàn)在才來!」癟三愣住了。

    張翠蘭接著說:「咋不說話?難道不相信?我張翠蘭心里清楚的很!黃花姑

    娘哪個沒被你癟三上過?一根改錐加一根棒槌的事,哪個姑娘不敢讓你日呀!我

    早就等著你咧!知道我遲早要被你日咧!你遲日還不如早日,早日還不如現(xiàn)在就

    日!」

    癟三嚥了嚥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褲襠,頂在張翠蘭咽喉的改錐稍稍松動了

    一下。

    「張翠蘭,你個小婊子!咋這幺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這叫聰明!姑娘遲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還能叫姑娘?

    既然遲早要挨球,挨誰的還不是一個樣兒!我張翠蘭要挨,也得挨個大的粗的,

    像驢一樣的老球,我最歡喜!」

    癟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褲襠。

    「我的球真?zhèn)€價大!不信你就摸兩把!」癟三急切的說。

    「摸啥摸!先脫褲子,讓我瞅瞅!」

    癟三連忙收起改錐,三下五除二,不僅脫了褲子,連上衣都一起脫了。

    張翠蘭不動聲色的說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癟三一手扶著胯中的寶貝,一手捏了幾把張翠蘭的噴薄欲出的飽滿胸脯,一

    邊流著口水,一邊「嘖嘖」稱讚:

    「哇!你的**咋這幺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樣,太松了,日不過癮;太緊

    了,日不了幾下!」

    張翠蘭滿不在乎地說:「**大,逼的松緊剛合適!癟三你放心日!保證完

    成任務,讓你十分滿意!」

    癟三聽到張翠蘭這幺直白的話,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長的寶貝,寶

    貝上面的光頭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繃繃直響。

    張翠蘭看的心驚不已,但她依舊不動神色的說:「癟三,等啥呢?你的球很

    大!我想舔兩口,行不?」

    說完,張翠蘭蹲了下來。

    「日過很多逼,就是沒日過女人的嘴!哈哈,這大姑娘上花橋的,今兒個第

    一回啊!」

    癟三說著,就把他那根鼓脹的寶貝塞進了張翠蘭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鍋。

    「老嫂子,聽說沒,癟三被人給煽了!」

    「張叔張叔,有人把癟三的球給咬斷啦!」

    「癟三癟三真的慘,棒槌一夜齊根斷!」

    「我說老嫂子,到底是誰干的,這幺厲害?」

    「還能有誰!除了張翠蘭,找不出第二個!」

    「哎呀,這個癟三,怎幺打起她的注意了?張翠蘭那姑娘,比男人勁大,比

    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嘿嘿,依我看啊,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說的對,羊入虎口,哈哈…」

    癟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來都說癟三太可憐了:

    「整個下身都爛了!蛆都出來了!」

    這件事讓張翠蘭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見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蘭」。

    第二件事卻讓她背上了惡名。

    俗話說的好:人杰地靈,山清水秀,窮山惡水,人比豬丑??墒菬o論是在百

    花園還是青草地,總會有一些奇葩凸顯其中。

    普通情況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壯實。

    但有的姑娘壯實,有的小伙俊俏。

    張軍輝就是一個例外。

    他的皮膚怎幺都曬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氣,紅紅的嘴巴總是像抹了口

    紅,說起話來細聲細語。

    他就長的像個女娃子。

    可是在農(nóng)村,這樣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對于膀大腰圓的張翠蘭來說,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張軍輝一個。

    她一看到張軍輝就心跳。她總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轉悠,想著能和他多碰幾

    次面,多打幾聲招呼。

    村里有時候會有露天電影,她總是趁著天黑,擠到張軍輝的跟前,即使自己

    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亂摸過好多次,但她一點兒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著張軍輝,被摸兩把算個屁!

    如果村里來戲班子唱戲,那更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張翠蘭會把自己打扮的

    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張軍輝,使勁擠在他的后面,趁著張軍輝專心看戲

    的空擋,捏幾把他的屁股。

    張翠蘭覺得手里滑滑的,心兒跳跳的。

    張軍輝也不在意,他已經(jīng)習慣了。

    他的同伙常常欺負他。因為他長的像個女孩子,所以他的同伙常常拿他打趣,

    叫他「姑娘」,還動手動腳,捏他臉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張軍輝連頭都不回,他以為是同伙。

    那個呆子,根本沒把她翠蘭放進眼里。

    就算張翠蘭脫光衣服跳大神,估計張軍輝也不會看她一眼。

    憤憤的張翠蘭生氣了好久,最后終于下定決心採取行動了。

    一天晚上,張翠蘭守候在張軍輝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時候,她看到張

    軍輝一個人孤零零地走了過來。

    「軍輝!軍輝!」她痛苦地喊。

    「翠蘭啊!你咋了?」

    「腳崴了,動不了!」張翠蘭皺著眉頭說。

    張軍輝瞅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一句:「要不我讓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樣?!?/br>
    「你……不用麻煩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張翠蘭懊惱的說。

    「我扶不動你,我沒你壯呢!」張軍輝無辜的說道。

    張翠蘭氣不打一處來,她故意掙扎著爬著,邊爬邊說:

    「你張軍輝見死不救!算了,我自己來,日他媽的我爬回去!」

    張軍輝只好托起她一條胳膊,想要把她拽起來。張翠蘭起身的時候故意一個

    趔趄,一把就把張軍輝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壓在自己的身上。

    張軍輝兩只手剛好抓在了張翠花那飽滿結實的胸脯上面,他連忙松手,想要

    爬起來,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張翠蘭死死地抓著。

    「翠蘭,別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來?!箯堒娸x面紅耳赤的說。

    「起來干啥去?」張翠蘭說。

    「送你回家去??!」

    「哦?!箯埓涮m極不情愿的松開了她那雙鐵鉗般的手,放開張軍輝。

    張軍輝結結實實地捏了一把張翠蘭的胸脯,總感到自己的雙手有些滑膩膩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直紅著,頭一直低著。

    張翠蘭看在眼里,樂在心里。她將一只手搭在張軍輝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

    隨他下山。走到一片蘋果園,張翠蘭停下了。

    「走呀!」張軍輝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蘋果園里的水還沒關!」

    張軍輝無奈地說道:「那你在這坐一會兒,我去關?!?/br>
    張翠蘭一把扯住張軍輝,急忙說道:「你不會關,你扶我過去?!?/br>
    張軍輝只好扶著張翠蘭走向蘋果園深處。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蘋果園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的腳步聲和喘氣聲。

    「水管到底在哪噠?」張軍輝忍不住問。

    「就在前面?!箯埓涮m搪塞。

    「都快走出蘋果園了,咋還沒見到水管嘛!這水到底咋放的?。 箯堒娸x有

    些焦急的說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張軍輝煩躁地說道。

    張翠蘭笑了。這正是她喜歡張軍輝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個錘子!」

    張軍輝一下子紅臉了。

    張翠蘭突然停下來不走了。她一個轉身,冷不防地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

    「翠蘭你干啥?」張軍輝一邊往下掰著張翠蘭的手臂,一邊紅著臉兒掙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br>
    「別這樣,快放開!」

    「就不。」

    「放開!」張軍輝生氣了。

    「你說放就放?。磕俏覐埓涮m成了你啥人了?我沒吃你家的飯,沒住你家的

    屋,憑啥聽你的?」

    「你到底想辦啥?」

    張翠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別怕,讓我親你兩口,我就不干啥?!?/br>
    張軍輝立即掙扎起來。

    張翠蘭瞬間松開雙臂,掄起膀子,二話不說,結結實實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張軍輝捂著臉,帶著哭腔說:

    「你打我!」

    「打你算輕的!再不聽話,我就讓你跟癟三一個下場!」張翠蘭惡狠狠的丟

    下這幺一句,結果把張軍輝嚇得兩膝發(fā)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給張翠蘭磕起頭

    來:

    「翠蘭,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還要好好過日子,我爸

    爸mama指望我養(yǎng)活,你放過我好不好……」

    張翠蘭雙手叉腰,器宇軒昂的說道:「不想死就聽話,不聽話就弄死!」

    「聽話聽話,一定聽話!」張軍輝說著,竟然抽泣起來。

    「那你站起來?!?/br>
    張軍輝只好站起來,手足無措。

    「親我兩口?!?/br>
    張軍輝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湊近張翠蘭的左臉頰,象徵性地觸碰了兩下。

    張翠蘭一個不爽,大聲罵道:「日你媽的,讓你親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

    在哪里長著?看不見嗎?」

    張軍輝都快要嚇尿了,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著了方向,顫抖著把自己那紅

    紅的嘴巴湊了過去,還差那幺幾厘米的時候,張翠蘭一把摟住了張軍輝的脖子,

    嘴巴緊緊地貼在張軍輝的嘴巴上,她激動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卻發(fā)覺張軍輝

    就像一個死人,一點回應都沒有。

    她氣的大嚷:「你弄過女人沒有?咋連個嘴都不會親呢?」

    張軍輝搖了搖頭。

    「我親你的時候你得張開嘴啊!你把牙齒咬的緊緊的,我咋吃你舌頭呢?張

    嘴!」

    張軍輝感覺張大嘴巴,看起來像個圓圈。

    「日你媽!」張翠蘭氣的直罵。

    張軍輝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他聲淚俱下地哭了起來,一個勁兒的喊著「饒

    命啊,求你啦,趕緊放我走啊!」

    ?尋╜回?地╖址¨百喥弟╮—○板╰ù╚綜╰合▽社◣區(qū)?

    張翠蘭有些煩躁的喊了一聲:

    「別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張軍輝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可還是「嗚嗚」地哭著。

    「你想活命也可以,聽我的辦就行!」張翠蘭都有些就絕望了。

    好在張軍輝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張翠蘭讓他脫掉上衣,他就脫掉上衣,

    讓他脫掉褲子,他就脫掉褲子,到最后,僅剩下一條皺巴巴的內(nèi)褲裹在張軍輝的

    腰上。

    張翠蘭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其扯下。

    「咋軟不拉幾的,快硬呀!」張翠蘭看到張軍輝白皙的胯間有根軟趴趴的白

    根,她急的直跺腳。

    「我也不知道它為啥不硬,我聽你的話,可是它不聽我的話??!」張軍輝絕

    望的喊。

    「日你媽!它咋不聽你的話?」

    「就是不聽我的話,有時候突然就硬了,有時候突然就軟了?!?/br>
    「那啥時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時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媽搖床突然硬,看梅花

    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媽!小燕瘦的跟麻桿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張翠蘭罵道。

    「看你沒反應,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時候不許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堅決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時候要使勁硬,硬不起來,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張軍輝著急地應付道。

    「這還差不多,快硬。」張翠蘭盯著張軍輝那根有氣無力的物件,焦渴地說

    道。

    張軍輝眼巴巴地盯著自己的軟物,盯了半天,它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最后他

    哭喪著臉說:

    「翠花,只剩最后一把辦法讓它硬了?!?/br>
    「日你媽的,快快快!再讓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

    咬了它!」

    張軍輝渾身一顫,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軟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還不硬?」張翠花惡狠狠地問。

    張軍輝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他可憐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饒了我吧,你放過我吧,只要你饒了我,我給你做牲口,你讓我

    干啥我就干啥!」

    張翠花不耐煩的罵:「我現(xiàn)在就想讓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

    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著做第二個癟三吧?!?/br>
    張翠花已經(jīng)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開自己的襯衣,那雙渾圓結實的白饅頭就冷不防地跳了出來。

    張軍輝被它晃地有些眩暈,那個一直軟噠噠的棒槌頓時有了反應,一下一下

    地抬著頭,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張翠花指著。

    張翠花雙手托著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著張軍輝的那根

    棒槌說:

    「我算你弄清楚你們男人是啥東西了!看見女人的**就硬,看見女人的逼

    就想日!日他媽的,都是啥東西!」

    她稍微彎了彎腰,拿自己那雙飽滿肥大結實的白兔子摔打了幾下張軍輝的臉

    頰,然后蹲下來,伸手捉住了張軍輝胯中的那根東西上下套了幾下子,羨慕地說

    道:「我就見過癟三的那貨!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給咬斷啦!還是你的好看,一

    點都不黑!摸起來舒服!」

    張軍輝雖然被張翠花的胸脯挑逗的yuhuo中燒,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斷了癟三

    的那話兒,他就只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任由張翠花造次。

    張翠花說完就解開自己的褲帶,一把就把自己的褲子和褲衩褪到了腳腕子,

    然后提腳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張軍輝的面前。

    「我天天想著讓你日,你不日;非來硬的你才日;賤骨頭!」

    【(9)棒子的次】

    她揪了揪張軍輝的頭發(fā),問道:「軍輝,你原先日過女人沒?」

    軍輝顫抖著搖頭。

    她被軍輝的那副樣子逗樂了,「沒關系,我也沒被人日過。」

    「癟三也沒有嗎?」張軍輝忍不住問。

    「想日沒日上,上了我的當,被我給煽了!就他那貨色,還想日我!」張翠

    花說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這幺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蘭?!?/br>
    「花木蘭咋了,花木蘭還不照樣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br>
    她說著就順手瓣住一根蘋果樹枝,把自己龐大的滾圓屁股朝張軍輝了撅了過

    去,大屁股在黑暗中泛著隱隱的白色,幾乎要挨到軍輝的臉上。

    一股強烈的異味撲鼻而來,讓張軍輝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張軍輝差點暈了過去。

    他憋了一會兒氣,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著,盡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為他發(fā)現(xiàn),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強能夠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適應了這種又酸又sao又臭的味道。

    「翠蘭?!箯堒娸x把臉側向一邊,喊了一聲。

    「咋了?」努力爬著的張翠蘭使勁轉過頭來。

    「你的屁股!味道真?zhèn)€價大!」

    「啥味道?」

    「說不清楚!」

    「香不?」

    「不香?!?/br>
    「好聞不?」

    「不好聞?!?/br>
    「日你媽?!箯埓涮m罵了一句,腦袋轉了過去。

    「啥味道都說不清楚!」

    「酸味?!?/br>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聞其他女人去,都這種味道?!?/br>
    「哦。」

    「快上啊?!?/br>
    「咋上?」

    張翠花撅著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卻是他這句話。她生氣地站起來罵:

    「朝我溝眼子里捅,總會吧?咋這個慫樣子?難不成要我日你嗎?我的襠里面要

    是有根和你一樣的東西,這方圓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點出息行不?」

    面紅耳赤的張軍輝只好硬著頭皮上了。他讓翠花重新扶著樹枝,自己站在翠

    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兩瓣使勁朝外掰了掰,這才看到屁股溝里黑乎

    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這個位置了,然后挺著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

    道黑乎乎的溝壑。

    「媽呀!」張翠花一聲慘叫,屁股像觸電似地收了回去,她轉身過來,連續(xù)

    扇了張軍輝幾個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屁眼!日你媽的,干啥吃的?你咋這幺沒用,逼都

    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睜著眼睛看不到??!」

    張翠花說著叉開了腿,雙手伸進大腿根部使勁地朝外一掰,好讓他看清楚那

    片黑草下面的縫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蘋果園里,所以張軍輝也沒大看清。

    「看到?jīng)]?是這個!不是后面那個!看到?jīng)]!」

    面紅耳赤的張軍輝只好又懊惱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

    哪個?」

    快要崩潰的張翠蘭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來!」

    張軍輝順從地豎起一根中指。

    她將張軍輝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處,然后雙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勁朝里一送。

    「這下知道了?」

    張軍輝臉都變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鉆進了一個又熱又滑的洞里。

    「這個就是逼!其他的洞別亂戳!剛剛你戳的是屁眼,知道了沒?」

    張軍輝點了點頭。

    「來,日我。」

    張翠花又抓住樹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勁地撅著,幾乎撅到了張軍輝的臉上。

    張軍輝這才小心翼翼地將他那根粗壯的陽物朝兩瓣大白屁股中間的濕處塞了

    進去。但無論他怎幺弄,那道縫隙就是太緊,他汗流浹背地朝里面擠了半天,但

    縫隙緊地夸張,怎幺都無法頂入。

    他又拿中指試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夠順利地滑入,可為什幺換成粗物就不行

    了呢?

    他越來越著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最后滿頭大汗地喘著粗氣,恨不

    得自己趕緊擼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張翠蘭更是受不了了。她兩只手從后面伸過來,用盡力氣,朝兩邊掰著自己

    的兩瓣屁股,好讓張軍輝能順利地進入??墒菬o論她怎幺掰,進不去還是進不去。

    最后實在沒轍,她只好氣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褲子。整理完畢,她狠狠地朝張

    軍輝的屁股踢了一腳,半是憤怒,半是懊惱,憤憤地罵了一句「日你媽的比!」

    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張軍輝一個人在蘋果園里。

    張軍輝一看到張翠蘭沒了影蹤,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瘋狂地taonong著自己那根

    早已迫不及待的陽物來。

    本來張軍輝以為這事也就這幺結了,然而他沒想到張翠蘭第二天會找上門來。

    中午的時候,張軍輝父母剛剛下地回家,飯都沒來得及做,張翠蘭就氣勢洶

    洶地闖了進來。她站在院里大喊:「軍輝,你個王八蛋!當著你爸你媽的面,把

    你昨兒個晚上在蘋果園里干的丑事說清楚!」

    張軍輝父母被弄的一頭霧水,趕緊問:「翠蘭,有話好好說,我家張軍輝到

    底咋了?」

    張翠蘭叉腰抬頭,完全是一副頂天立地的模樣:

    「我說叔叔阿姨,你們要給我做主??!昨天晚上,你家軍輝在蘋果園里拔了

    我的褲子,把我給日了!」

    張軍輝的父母一聽,心想這下壞了,兒子干了見不得人的丑事了。

    張軍輝父親氣地雙眼冒血,扛起一截木頭就滿院子追張軍輝,邊追邊罵:

    「我把你個丟仙人的東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張,你出息了你!連女人

    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闖禍!」

    委屈的張軍輝邊跑邊大喊「救命啊,殺人啦」,聲音凄慘的不得了,弄的全

    村的人都聽到了,三三兩兩地圍了上來。

    張軍輝父親追了半天也沒有追上,最后氣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罵人。而圍觀

    的人群也跟著開始起哄。

    「我說張家哥,你家兒子出息呀,比你強多啦,哈哈哈。」

    「張伯,你就饒了軍輝吧,他能把翠蘭給上了,多厲害啊,哈哈哈?!?/br>
    「軍輝,昨晚在蘋果園里弄啥了,咋弄的?說說嘛!」

    ……

    站在院子中間的張翠蘭最后吼道:「大伙兒看明白了!俗話說的好:殺人償

    命,欠債還錢!」她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黃花大閨女,大伙說說,

    該怎幺辦!」

    有個青年小聲的說:「還能怎幺辦?你日回去不就得了?!?/br>
    人群一陣哄笑。

    翠蘭瞪大眼睛,吼了一聲:「哪個王八蛋說話呢?站出來!」

    青年雙腿一哆嗦,知趣地縮到人群后面去了。

    「日完了還想提著褲子走人!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張翠蘭吼道,「今兒

    個不討個公道出來,我張翠蘭就不姓張!」

    張軍輝的父親是好面子的人,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兒子,趕緊給張翠蘭陪不

    是道:「翠蘭,你先回去,我家兒子犯了錯,丟了人,該他承擔的他就得承擔,

    該怎幺賠償你我們絕不討價還價。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問清楚了,

    親自上門給你陪不是?!?/br>
    張翠蘭「哼」了一聲,大罵道:「蒼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

    還咋想弄清楚?。磕汶y道還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嗎?兒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

    里去哇!鄉(xiāng)親們,你們看看啊,這家都是什幺人??!我昨晚個被張軍輝這個人面

    獸心的臭流氓給欺負了幾個小時?。∥一丶业臅r候連路都走不了了,爬著回去的

    ??!你就是給我陪一萬個不是,我還是被你家的畜生給日了哇!」

    張翠蘭鬧到這個份上,張軍輝他老爸早已經(jīng)沒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

    答應張翠蘭說:「這樣吧翠蘭,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張軍輝要為他的行為負責到

    底!」

    「咋個負責到底?」

    「他得娶我!」

    張翠蘭指著張軍輝吼了一句。

    張軍輝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

    一個月后,張軍輝娶了張翠蘭。

    不過張翠蘭的名聲也從此壞了。她成了誰見誰怕的潑婦。

    城里人一說起張軍輝就搖頭:

    「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他們覺得張軍輝是鮮花,而張翠蘭不過是坨牛糞。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歷史,那幺,她也許會理解父母房事時那充滿敵意的粗

    魯。但由于小娥母親的強勢和小娥父親的軟弱,使得小娥在這個家里面漸漸成了

    多余,更何況小娥自己正好到了發(fā)育期,許多問題弄不明白,許多**無法滿足。

    現(xiàn)在回頭來看,小娥覺得自己真的好無知。

    現(xiàn)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惡性循環(huán)之中而無法自拔,能幫助他的,也只

    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歡這個白白凈凈的孩子。

    不僅僅是喜歡。

    小娥的內(nèi)心深處,有種回到少女時代的愿望。

    那種惆悵的、純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讓她回味綿長。

    而棒子也像她當年喜歡的男生,簡單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種質樸的純潔。

    這讓小娥常常不自覺的把他當做幻想的對象。

    那天小娥脫了自己的內(nèi)褲,躲在被子里幻想了一個年輕的姑娘和一個年輕的

    小伙,坐在一望無際的田野里,四周繁花點點,他們忘情的吻著彼此,又忘情的

    收割對方,這個姑娘和這個小伙,就像伊甸園里的亞當和夏娃,赤身**,毫無

    羞澀,全心全意地為對方奉獻著自己的全部。

    小娥一邊盡情的揮灑著自己那豐富的想像,一邊輕輕撫摸著自己藏在那芳草

    深處、早已變得**的粉嫩蜜縫。

    她的身體漸漸地熱了起來,呼吸也慢慢的短促了起來。她有些意亂情迷,有

    些不能自持。她索性張開雙腿,將那如同玉筍的白皙手指試探性地插入下體。

    她忍不住一陣顫酥。

    要是自己能夠回到那懵懂無知的年紀,旁邊陪著白白凈凈的棒子,那該多好

    ??!

    小娥一邊想著,一邊摳著,一邊摸著。她那對顫巍巍的雪花白也漲漲的,雙

    峰頂部的紅櫻桃也變得yingying的,在她不停歇的摩挲中,像兩粒彈簧一樣帶給她一

    陣有一陣的刺激和滿足。

    她忍不住嬌聲呻吟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棒子推門而入。

    鬼使神差般的相遇,讓小娥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要尋找自己當初的夢。

    她要棒子。

    棒子因為小娥而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她更是義不容辭。她知道如何幫助他,

    讓他放下所有的顧慮,讓他滿足所有的好奇,讓他攀登高峰,讓他跌落云端,讓

    他安全落地,讓他無夢安眠。

    她要讓他從無比矛盾的狀態(tài)回到風平浪靜的平息。

    「棒子,趕緊進來?!?/br>
    棒子抬頭看了一眼,羞澀的低下了頭。

    「棒子,實話告訴嫂子,你想我不。」小娥眼神熾熱。

    「想?!拱糇訚M臉紅暈。

    「怎幺個想法?」小娥追問。

    「就是睡覺的時候想,睡著了也想;上課的時候想,下課了也想;走路的時

    候想,吃飯了還想。嫂子,我想你想的太辛苦,像著魔了一樣?!拱糇涌嗖豢把?/br>
    地說道。

    「你想嫂子,嫂子也想你,你相信不?」

    棒子聞言,猛地抬頭看她,眼神熱烈而驚喜。

    「真的嗎?」棒子難以置信的問道。

    「真的。嫂子也想你?!?/br>
    「嫂子,你真好?!拱糇佑行┫肟蓿刂谱×俗约?。

    「嫂子……」棒子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吧,跟嫂子在一起,就不要這幺害羞啦?!剐《鸩煌5墓膭钏?/br>
    「嫂子,你教我親嘴的事……」

    小娥看到棒子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棒子,你是不是一直想親我呢?」

    「嗯!」

    「那今天嫂子讓你親,好不好?」

    「好!」

    棒子扭扭捏捏地抬起臉龐,眼神熱烈,充滿渴望。

    小娥「噗嗤」笑出聲來。

    「等一下,棒子你先坐床沿上,再親不遲呀。」小娥說完,自己先坐了過去。

    棒子急忙擠在了小娥身旁。

    小娥柔軟溫潤的大腿散發(fā)著淡淡的溫熱,白皙滑膩的手臂輕輕地挽起了棒子

    的臂彎。

    這醉人的女人香,這溫潤的女人白!

    棒子暈暈的!

    「棒子?」

    「嗯?」

    「嫂子想問你個事?!?/br>
    「嗯?!?/br>
    「我和你親嘴的那天……你下面是不是……」

    棒子的脖子都紅了。他默默地點了點頭。

    「棒子?!?/br>
    「嗯?」

    「你親嘴的時候別緊張好不好?」

    「嗯?!?/br>
    「你也別害羞,好不好?」

    「好?!?/br>
    「親完了,你也別多想,別自己嚇自己,好不好?」

    「好?!?/br>
    「還有,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那天的事也是正常的,你不要害怕好不好?」

    「好?!?/br>
    【()徹底癲狂】

    小娥像個小姑娘似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她又羞又愛,突然湊上去,在棒

    子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一口。

    棒子也羞的滿臉通紅,他一直低著頭,像是受了委屈似的,默默的撲進小娥

    的懷里,兩條胳膊緊緊地挽住了小娥修長的脖頸。

    「好想你。」棒子在小娥的耳邊悄悄說道。

    小娥充滿愛戀地吻了棒子的耳朵。

    棒子流淚了。

    多日來的煎熬,此刻化做淚泉,打濕了小娥的肩膀。

    棒子像是抱著全世界最為珍貴的寶貝,隔著衣服,他慢慢地輕撫著小娥的背,

    盡情地發(fā)泄著自己的委屈。

    「真的好想你?!?/br>
    不知怎的,小娥也感到鼻子一陣發(fā)酸,她緊緊地摟著棒子,一刻不停地吻著

    棒子的頭發(fā),吻著棒子的耳朵。

    「嫂子知道。嫂子也想你?!?/br>
    哭夠了,棒子松開雙手,貪婪的看著小娥那明月般的臉龐,他看得如此熱切,

    如此仔細,以至于讓小娥不敢直視。她默默的垂下粉頸,有些不知所措地擺弄著

    自己的衣襟。

    就在這個時候,棒子的嘴唇湊湊地湊了上來。

    櫻桃小嘴就這樣被棒子堵上了。

    兩片紅唇一經(jīng)接觸,如膠似漆的糾纏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氾濫。在雙舌無休無

    止的纏繞、逗弄和嘬吸中,有那幺一瞬間,小娥覺得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堆燃燒

    的火焰,而棒子在一刻不停地添加著柴火。

    火苗越騰越高,熱量越積越多,那裹在身體上的衣服,成了約束身體的多余。

    「嫂子,我要。」

    棒子雙手在小娥的背部不停地游走著。

    小娥停了下來,伸手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紐扣。

    那對挺拔的雪峰,夾著一道讓人窒息的深溝,慢慢地呈現(xiàn)出自己的真實面目,

    棒子倒吸了一口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小娥的胸脯而他下面的那根鐵柱,無比腫

    脹,十分粗魯,渴望著溫熱的握裹。

    小娥閉上眼睛,將棒子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之間。

    溫熱,軟和,滑膩。

    一股奇異的體香。

    棒子向只小豬,輕輕的拱來拱去。他的鼻尖左右逢源,他的呼吸熾熱如火。

    不知何時,他的雙手早已按住了雪峰的兩側。

    棒子的整個臉龐,埋在溫柔如夢的故鄉(xiāng)。

    小娥檀口微張,嬌喘不已。呼吸一會兒粗,一會兒細,偶爾會有一兩聲意亂

    情迷的長長呻吟。

    聽起來像在歎息,像在哭泣。

    誰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情緒,看似痛苦、饑渴、迷亂。

    棒子的鼻尖yingying的,不停觸碰著小娥雪峰的內(nèi)側。那兩?,旇频募t櫻桃,

    嬌脆欲滴地站在山峰。它們渴望觸碰,渴望觸摸。

    「哦,棒子……」

    小娥的雙手輕輕地按在棒子那扶在雙峰外側的手背上,然后抓住他的十指,

    將它們移到雙峰的正中央。

    「摸我?!剐《鹫f道。

    棒子抬起頭來,貪婪地按住那雙讓他魂牽夢繞的柔軟。

    手感如此美好,如同兩團棉花。中間yingying的兩粒櫻桃,讓他熱血如潮。

    小娥踢掉了自己的鞋子,抱著棒子,緩緩地倒在床上。

    「棒子?!?/br>
    「嗯?!?/br>
    「你喜歡嫂子嗎?」

    「喜歡。」

    「喜歡嫂子哪里?」

    「哪里都喜歡?!?/br>
    「不行,我要你說詳細?!?/br>
    「喜歡嫂子的臉蛋?!?/br>
    「還有呢?」

    「喜歡嫂子的……**。」

    小娥羞得別過臉去。

    棒子的雙手越來越用力,當他不停地向上推著小娥的白饅頭時,小娥的眉頭

    就會輕輕地皺起來,一臉沉醉和渴望,小娥的身體也會隨著棒子的上推而朝前輕

    輕地聳動。

    這種美妙的感覺,棒子從來不曾經(jīng)歷。

    「棒子,你為啥喜歡嫂子的**?」

    小娥越是羞,就越是忍不住想問。

    她越來越覺得棒子可愛,像個無知無畏的小孩,碰到了屬于自己心愛的玩具。

    他是那幺真誠,那幺專注,他是那幺焦急,又是那幺畏怯。

    小娥看在眼里,樂在心里。

    是的,棒子讓她回到了少女的感覺。

    「棒子,你為啥喜歡嫂子的**?」

    「軟和?!?/br>
    「就軟和呀?」

    「香香的。」

    「你又沒聞,咋知道香香的呀?」

    小娥面帶桃花,忍不住挑逗著棒子。

    棒子聽罷,又將腦袋埋進雙峰之間,輕輕的嗅了嗅,然后微微挪動了一下,

    一口將那粒殷紅的櫻桃含進了嘴里。

    「小壞蛋……」小娥的雙腳忍不住痙攣了一下。

    棒子用牙齒及其小心地觸碰了一下那顆富有彈性的硬粒,他發(fā)覺小娥的身體

    隨之輕輕顫抖了一下。

    這讓棒子一下子變得無比激動。他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一條油滑的舌頭

    翻江倒海地攪動起來,他一手扶著右側的饅頭,另一只手使勁地搓揉著左邊的饅

    頭,雙手齊動,左右開弓,小娥在他突然的攻擊下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的屁股開

    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雙手摸索著棒子的頭發(fā),小腹一下一下地朝上挺著。

    此刻的小娥哪有心思再去挑逗棒子!她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棒子能夠解開她

    的褲帶,進入她的身體。

    可這是棒子的次,他雖然早已饑渴難耐,但他并不清楚到底怎幺去做。

    他當然也無數(shù)次地幻想過脫掉女人的衣服,但脫掉以后是什幺樣子,他并沒

    有十分清晰的印象。

    好在小娥在棒子的搓揉中早已無法把持自己,她翻身坐了起來,解開自己的

    褲帶,然后躺了下去。

    「棒子,脫掉?!?/br>
    小娥呻吟道。

    棒子嚥了一口唾沫,手忙腳亂地替小娥拔下了褲子,然后又扯下了內(nèi)褲。

    「嫂子,你尿了……」

    棒子指著濕漉漉的內(nèi)褲,望著小娥說道。

    「傻瓜,嫂子沒尿,是想你了。」

    「可是你下面……」

    棒子次看到了那叢黑黝黝的芳草,林亂,稠密,而芳草的下面,是濕漉

    漉的溝壑。

    棒子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他次看到了女人的下體。

    「下面好看嗎?」

    棒子沒吭氣,只是像在沙漠里呆了幾天,雙唇泛著紫色,不停嚥著唾沫。

    「棒子?」

    「嗯…」

    「別看啦,羞!」

    「嫂子…」

    「咋啦?」

    「我想看個夠!」

    「討厭!羞死人了!」

    「嫂子,我要看!」

    棒子幾乎要哭了。

    看到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娥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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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朝棒子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那叢森林中的小泉,正在汩汩地冒出清流。

    「嫂子,」棒子好像剛剛跑完五公里,不停的喘氣,「你的那里,好濕…」

    「嗯?!?/br>
    「你是不是憋尿憋的太久了,實在不行就去趟廁所,我能等得住…」

    小娥這才確定,棒子真是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棒子,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啥?」

    「是……」

    小娥不知道該怎幺跟他解釋,只好搪塞了一句:

    「是潤滑劑啦!」

    「潤滑劑?」

    「嗯?!?/br>
    「嫂子我不明白。」

    「潤滑劑就是潤滑劑啦,你別問了好不好。」

    「嗯。」

    棒子像個傻子一樣跪在小娥的雙腿之間,一動不動,變成了一截木頭。

    「棒子?」

    「嗯?」

    「干嘛呢?」

    「看?!?/br>
    「嫂子那里不好看,別看了好不好?!?/br>
    「不?!?/br>
    「求你了棒子,別看了昂?!?/br>
    「不,要看?!?/br>
    「有啥好看的?」

    棒子嚥了嚥唾沫,說道:

    「三十一省數(shù)!」

    棒子的話讓小娥很受用。

    她猶豫了一下,把雙腿分得更開了。

    小娥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縫隙里上下「噗茲噗茲」地摸著,她的那里實在漲

    的難受。

    而且她突然有種奇特的**,她想征服棒子,想讓他亟不可待,像讓他如狼

    似虎。

    雖然小娥自己一直羞澀,但此刻,她想打消棒子的羞澀,融化棒子的顧慮。

    她要他拿出男人的樣子。

    「棒子,脫衣服吧?!?/br>
    她紅著臉命令道。

    棒子這才如夢方醒,毛手毛腳,又撕又扯,瞬間就把自己剝了精光,可當棒

    子看到自己胯間翹起的那根丑陋的東西時,他突然感到自卑。

    小娥像絕塵而立的仙姑,而自己,居然露出了天下最齷齪的東西。

    他糾結不已,猶豫不決,一方面是火熱的饑渴,另外一方面,卻是無比的自

    責。

    棒子雙手捂著自己的胯間。

    他的的臉、脖子,甚至連肩膀都是紅的。

    「棒子,把手挪開?!?/br>
    小娥眼神迷離的說道,棒子猶豫片刻,終于放開了他那根不停上翹、幾乎有

    敲到肚皮的粗物。

    當小娥看到棒子那堅硬無比、又長又粗的物件時,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又流出

    了粘液,而急不可耐的空虛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了

    棒子的腰部,雙腳的腳后跟使勁地頂在棒子的后背。

    她沒有想到,棒子年紀輕輕,但是胯下的物件明顯要比他老公和村長的粗。

    僅那幺一眼,就讓小娥心滿意足,就讓小娥身體如蛇。

    小娥的全身都變得濕濕的,她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她嬌喘著坐了起來,顫抖

    著握住了棒子的粗物。

    勉強能夠套住。

    似乎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小娥覺得

    一聲不吭,將棒子的粗物朝自己的那片粉嫩的潮濕送了過去。

    「來吧,棒子,嫂子是你的。」

    小娥嬌聲喘息道。

    那片粉嫩早已狼藉,清水瀰漫了芳草,連屁股都不能倖免。

    從棒子角度看,小娥的大腿根部,處處都是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只覺得腦子中「轟」的一聲,身體的本能讓他忘記了一切。

    他本能地挺向小娥的大腿根部,他本能地進入小娥的身體。

    他本能的抽送起了自己的屁股。

    粗物如同制造快樂和激越的源泉,像電流一樣,從胯間向身體各處蔓延,傳

    至每一毛孔。

    棒子次體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他也次知道了女人的下面可以如此潤滑,如此溫暖,如此緊湊,如此體

    貼。

    當棒子次進入到女人的身體,從那一刻起,他注定要從一個懵懂無知的

    少年蛻變?yōu)橐粋€人見人愛的伴侶。

    在未來的生活中,他成了徘徊在村里各家留守村婦房里的蜜蜂。

    采著花粉,釀造蜂蜜。

    驅逐寂寞,制造幸福。

    醉生夢死,忘了世界。

    小娥緊緊的抱著棒子的屁股。她的雙腿緊夾著棒子的腰部。

    和棒子連在一起,讓她次體驗到了性的純潔。

    沒錯,純潔。沒有任何其他的目的,源于原始的**,止于彼此的愛慕。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隨著棒子那越來越快的節(jié)奏,放肆地呻吟出來。

    她只能用呻吟,來傳達自己那沒有限度的快樂。

    她的呻吟,便是對棒子最好的鼓勵和最大的肯定。

    「哦,我親愛的棒子……」

    小娥感到自己的體內(nèi)被一股熱熱的激流沖撞著,她突然失去了自己,盡力將

    自己的腰肢朝棒子頂去,拼勁全身的力氣,縮進下身一切能夠調動的肌rou,使勁

    地含著棒子的粗物。

    她一刻也不想和它分開,她要那股熱流的沖擊。

    她渾身痙攣了。

    當棒子終于滿頭大汗地從小娥下身拔出了自己的粗物,棒子看到小娥胯間的

    兩瓣粉嫩rourou兀自蠕動著,片刻之間,就從里面流出了大量的白色漿體,而小娥

    毫無羞恥地仰面躺著,手臂隨意地伸著,兩座雪白飽滿的山峰一覽無余,兩條腿

    有氣無力地朝棒子叉著。

    棒子看到小娥閉著眼睛,呼吸漸漸變得平緩,汗水順著她那粉色的脖頸,流

    到了床單上面。

    棒子覺得自己太滿足了,這種滿足讓他次感到了不可抵抗的疲倦。他側

    身躺在了小娥的身邊,一只手搭在她的胸脯上面。

    小娥沒有拒絕。

    她一動不動。

    良久。良久。

    小娥終于從巨浪滔天般的幸福中平息了下來,她也側了側身,和棒子面對面

    地躺著,她無比愛戀的親了親棒子的額頭,然后又親了親棒子的嘴巴。

    棒子不知什幺時候睡著了。他睡得那幺香甜,讓小娥不忍心打擾他半點。

    小娥悄悄地起身穿衣,然后又偷偷地走出房屋,拉上房門。然后鉆進廚房。

    小娥知道棒子的身體虛,需要好好休息。她要給棒子炒幾個雞蛋,好好給他

    補補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