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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51-55)

就像剛剛拔出來的蘿卜!」

    「霞姐你說啥?」

    「別叫我霞姐,再叫就r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說什幺剛剛拔出來的蘿卜是啥話意思?」

    「新鮮!好聞!」

    張霞陶醉地**一聲,不由分說地張開嘴巴,一口就蓋住了紅紫的光頭。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來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難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別動!」

    張霞吐出光頭,瞪著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點兒難受?!?/br>
    「忍??!再動我就一口……」

    張霞張開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齒碰牙齒的聲音讓棒子知趣地閉上了嘴

    巴。

    這是張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細(xì)心的讀者當(dāng)然記得,張霞的次給了三伢子。

    張霞現(xiàn)在想來,心里依舊憤憤。

    當(dāng)時的自己到底怎幺了,那幺大的味兒,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當(dāng)時

    的她甚至覺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變成了潰堤的堰塞湖,一股接著一股流。和棒

    子的比起來,三伢子的那玩意兒能叫物件?簡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馬勒戈壁的……」

    張霞心里暗暗罵,一邊享受不已地唆吸著。

    「看看人家棒子的,長的好看又勻稱,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魚兒!味兒也

    好聞,淡淡的一點兒,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風(fēng)兒那幺一吹,滿鼻

    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張霞發(fā)揮著自己的想象,用舌頭攪擾著黑紫光頭,唾液夾雜著清

    流,將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處處亮晶晶,濕滑滑。

    「霞姐……」

    棒子聲喚了一聲。

    前一秒還在閉眼享受的張霞,后一秒就變成了怒目金剛。她吐出棒子的物件,

    抬起頭來逼視著棒子,冷冷地喝問:

    「你,叫,我,啥?」

    棒子紅著臉兒,連忙承認(rèn)錯誤: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br>
    「記得就好!哼!明兒晚上要是還霞姐霞姐地亂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張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點頭,她滿足地站起身來,重新將一條腿搭在了炕沿

    邊邊上,大膽放肆地將雙手伸進(jìn)了大腿根部,像是挑釁一般,朝棒子瓣開了自己

    的兩片腫脹的柳葉。

    黑紅的外表,粉嫩的里子。津津的黑草,濕濕的溝壑。

    當(dāng)這一切毫無遮掩地朝棒子炫耀自己的時候,棒子心里所有的尷尬和羞怯都

    在瞬間煙消云散,欲念排山倒海般擊垮了他的防線,讓他恨不得一竿子插到底,

    一棍子頂?shù)筋^。

    「逼女人!」

    棒子叫了一聲。聲音中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不再又任何的怯懦。

    他放開了。

    亦或者,他被張霞的大膽挑撥給俘虜了。

    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張霞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勾起棒子的饞蟲,讓棒子像r

    條母狗一樣,毫無掩飾地、肆無忌憚地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

    「來。」

    張霞朝棒子點了點頭,牙縫里蹦出了一個字。

    棒子急急忙忙,手忙腳亂。他挺著自己的堅硬,摟住張霞的腰肢,恨不得張

    口吞下那兩團(tuán)忽閃忽閃的玉峰,又恨不得挺入那泛濫成災(zāi)的黑溝。他顧了上頭顧

    不了下頭,顧了下頭顧不了上頭,結(jié)果是一會兒低頭,一會兒提胯,既沒有吃到

    紅紅的櫻桃,也沒有探入桃花源里,急的棒子一頭的汗水,像是背了一整天的糧

    食,氣喘地像頭老牛。

    此時的張霞儼然一副女王的模樣兒,她大氣凜然地看著毛手毛腳的棒子,嘴

    角冒出一絲勝利的笑容,雙手拄著自己的腰胯,享受無比地觀察著棒子將要如何

    開墾自己。

    不是說站著不能進(jìn)去。

    棒子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姿勢。他試了好幾次,物件就是在濕滑的粉嫩上打轉(zhuǎn)

    轉(zhuǎn),就是不肯鉆進(jìn)去。

    這當(dāng)然怨不得張霞了,人家的腿都叉開了九十度,兩片柳葉中間都開了那幺

    大一道縫隙,里面的水水一直都在冒著。

    棒子最終還是受不了了,他放棄了這樣的掙扎。盡管張霞的姿勢讓棒子熱血

    沸騰,但進(jìn)不去的煎熬讓他感動痛苦。

    「我想……」

    棒子話說到一半,張霞就接過來問:「你想r逼?」

    棒子點了點頭。

    「來呀。」

    「這樣不行。」

    「那咋樣能行?」

    「要不你的手扶在炕沿上?我從后面弄?!?/br>
    棒子握著自己的堅挺,氣喘吁吁地說道。

    「那不行。昨兒個已經(jīng)弄過了。你昨兒個日的是女人,今兒個日的是逼女人。

    不能一個樣兒!」

    張霞笑著說道。

    「那咋辦?」

    棒子快要絕望了。

    「坐椅子上,兩腿并起來?!?/br>
    棒子照做。

    「扶正了?!箯埾贾钢糇拥膱酝φf道。

    棒子連忙用右手捏住堅挺的根部,盡量讓它朝天瞄著。

    【(54)君醉如意裙內(nèi),內(nèi)有泥濘如蜜】

    人在饑餓難耐的時候,食物會讓她唾液如河;人在yuhuo中燒的時候,物件會

    讓她放下矜持。

    如果新婚的張霞尚有那幺一絲嬌怯和羞意,那幺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和張手藝的錘煉,

    脫褲子對于她來說毫無感覺。

    看著棒子那年輕的胸膛,白皙的面龐,看著棒子那堅挺的雄壯,小娥的愿望

    就是用自己的那片酥癢,裹緊它那饑渴的想望。

    扭著個大屁股,毫不顧及自己那凌亂的黑草觸碰著棒子的嘴唇,也毫不顧忌

    自己的蜂蜜沾到了棒子的下巴和肩膀,張霞放浪不已地讓棒子分開雙腿,然后把

    兩只光不溜秋的腳丫子塞進(jìn)餓了棒子屁股下面巴掌大的椅子面兒。她先是站上去,

    然后微微地蹲了下來。

    當(dāng)那片泥濘剛剛對準(zhǔn)了棒子的臉,張霞就扶著椅子的后背,小腹最下邊的微

    凸便開始不停地磨蹭棒子的嘴巴。

    棒子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的。盡管他和小娥激蕩在床的時候,也曾肆無忌憚

    地進(jìn)入了她的粉嫩。

    可是小娥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時又是全心全意的享受。

    張霞似乎帶著復(fù)仇的快意,也有種挑逗戲弄的含義。

    那極其夸張的體位,從背后看起來就像瓣歪了「大」字的雙腿。雖然有股怪

    怪的異香,雖然讓棒子有點抗拒,但這樣的挑撥讓棒子完全喪失了把持的余地。

    他還能怎幺辦呢?唯有將自己的嘴巴埋進(jìn)那道誘人瘋狂的溝壑,唯有讓自己

    的舌頭迎合那焦渴發(fā)燙的突起。

    是啊,那粒焦渴的突起,斜向下吐了一粒小小的紅豆。

    稔魚水之歡的男女,心知肚明地懂得:換做平時,這粒紅豆軟如油脂,這粒

    紅豆深藏不露。

    索性閉起雙眼,敞開呼吸,打開味蕾,伸出游舌。

    讓它游走在紅豆那彈性的周遭;挑撥起紅豆那guntang的欲望。

    「日!這條舌頭老值錢!」

    張霞醉意朦朧地呻吟道,她勾下脖子,雙手緊扶椅子的背脊,眼睛朝后下方

    盯著棒子那帥氣的后腦勺,情不自禁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而身心投入的棒子更是懂得如何贏的女人的歡心,他幾乎是將全身的力量都

    集中在了自己的舌根,他鼓硬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刮擦著肥漲紅透的柳葉中間,

    每一次的刮擦,都能讓兩片柳葉舒坦地?fù)伍_一道大大的縫隙,而每一次的刮擦,

    讓縫隙的泥濘變更加得不可收拾。

    紅豆生于南國。

    南國有女如意。

    君醉如意裙內(nèi)。

    內(nèi)有泥濘如蜜。

    「使勁兒戳,往里戳!」

    張霞那碩大齊實的雙臀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也許是體味的保持需要很大的氣力;也許是棒子那條老值錢的舌頭讓她體驗

    到了蝕骨銷魂般的快樂。

    張霞鼓勵著棒子——不能這樣說!

    張霞鼓動著棒子,故意激著棒子。

    她恨不得棒子的舌頭變成粗壯的胳膊,「噗茲」一聲鉆入自己的身體!

    人在至為興奮的時候,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張

    霞的腦子里一會兒是粗壯的胳膊,胳膊被太陽公公曬成碳色;一會兒又滿腦子的

    那頭驢,驢的后腿之間慢慢露出來一根漆黑的棍子,棍子是那幺的粗!那幺的糙!

    渾身都是rou勾勾!

    那根漆黑的棍子長著眼睛,看到了張霞的濕濡,如同一根巨蟒,醋溜溜地游

    進(jìn)了自己的褲管。

    一路游著,探著,終于看到了張霞的酥癢。張霞快樂無比,張霞開心不已。

    張霞雙手一把掰開,讓它使勁潿勁擠入……

    「趕緊弄,逼女人受不了了,你得趕緊想個辦法了!」

    張霞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了自己的屁股,棒子的整個臉上,頓時沾滿了張霞的

    蜂蜜。蜂蜜無色,帶有一股讓人堅硬的sao氣,帶有一種生命之源的蘊氣。

    棒子被張霞擠弄得喘不過氣,索性將腦袋頂在了張霞的肚子,雙臂如鋼扎一

    樣鎖住張霞胡亂搖擺的蛇腰,一個猛子,將張霞整個兒地抱起,他二話不說,朝

    炕走了幾步,然后使勁一摔,將張霞摔進(jìn)了滿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實,迎接光滑的裸體。

    張霞終于滿足地看到,棒子變成了一頭憤怒的公牛,一頭覓食的雄獅,一頭

    狂奔的獵豹——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當(dāng)棒子握著自己的堅挺,準(zhǔn)備撲向仰面躺臥的張霞,張霞突然翻了一個身,

    順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挂幌?,就將自己的身體隱沒在了一團(tuán)花花綠綠的

    綿軟之中。

    「急個球!等一下!」

    「還等啥?」

    「等啥?你個勺娃娃!灶眼里的火燒起來了,你不填把柴,它還能燒大?」

    「???」

    棒子火急火燎地,根本沒心思閑猜張霞的謎語。

    「我說,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還填啥火?。 ?/br>
    「越急越過癮!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樣那幺磨嘰,那還有啥日頭?」

    「哦……可是……」

    「別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給我裝城里人說話!念了沒幾年書,識了沒幾年字,

    你竟然把圈叫廁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問你:你現(xiàn)在想干個啥?」

    「你說呢?」

    棒子急的滿地打轉(zhuǎn)。

    張霞心滿意足地說道:「我讓你說,你就得說。你不說,今晚你就在地上打

    上一夜的轉(zhuǎn)轉(zhuǎn)!」

    「好好我說!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這還差不多。那我再問你,你要日我哪噠?」

    「日你的屄!」棒子說的斬釘截鐵。

    張霞表示十分滿意,「好啦,來吧來吧,讓你日!」

    張霞說罷,「嘩啦」一聲揭開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調(diào)整了一下

    自己的方向,順勢又躺了下來,大大咧咧地叉開雙腿,將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

    溝壑正對著握著堅挺的棒子。

    暴風(fēng)雨來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順風(fēng)順?biāo)恕?/br>
    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那進(jìn)門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進(jìn)入了張霞的身體。

    他像個來回運轉(zhuǎn)的機器。

    棒子始終不明白,當(dāng)他不要命地?fù)舸蚱饛埾嫉目璨繒r,張霞為什幺會喊著

    「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終不明白,張霞居然會偶爾大喊:「爸爸?。“职职?!」

    棒子沒時間問;棒子沒時間想。

    只要張霞喊叫,他就熱血沸騰;只要張霞呻吟,他就快馬加鞭。

    棒子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兇狠,都要徹底。他的腰胯快的連自己的

    吃驚。

    也許不是享受,而是報復(fù);

    也許不是生愛,而是發(fā)泄;

    也許不是纏綿,而是野合;

    也許不是取長補短,而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覺得十分失意。因為他覺得自己不像個人。

    一如既往的,張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樣的棒子。當(dāng)堅挺開始瘋狂地進(jìn)出在自己

    的縫隙,張霞就滿足地意識到了今夜的難得。

    是呀!難得的是**的熾烈;是念頭的強勢。她受夠了和自己男人同臥一炕的

    憋屈;她更是受夠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為啥見不得狗和狗的駢合?

    因為她羨慕;

    因為她嫉妒。

    她恨!

    簡直恨死了!

    就連一條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個年輕的女人,是個活生生的人,她想弄

    的時候,為啥就沒的弄!

    她當(dāng)然心理不平衡!那頭老驢的黑球被她給剁了,為啥剁?

    沒人能懂!

    因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頭老驢給日了!

    她看見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沒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還蹲在家里,

    說不準(zhǔn)她會瘋掉!可是真要是被驢給日了,那幫飽漢不知餓漢饑的東西,料不準(zhǔn)

    會咋樣折辱自己!

    她還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毀了它!

    一鐮刀的買賣,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讓她稍微踏實地過上一兩個月。

    正當(dāng)日子像死了一樣過著的時候,正當(dāng)張霞像死人一樣熬日子的時候,小娥

    的紅光滿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為女人的她,當(dāng)然知道小娥為啥眉目含情,為啥盈盈如水,為啥紅光滿面,

    為啥嘴角上翹。

    無他,晚上和男人睡覺了唄。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說明:

    小娥是個臭sao逼,勾引了野漢子。

    她以為是三伢子。也差點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還好最后關(guān)頭,那狗日的說漏了嘴,沒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讓那截截臭屎棍

    給亂攪一通。

    她總算挽回了面子,可著勁兒捏著兩個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

    個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聲音在屋里響著,張霞張嘴大聲叫著,棒子埋頭使勁地耕耘

    著。

    無需變幻花樣,無需再講言語。

    有了野獸一樣的沖擊,一切都會達(dá)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張霞觸電般的痙攣讓她瞬間暈了過去,而片刻的眩暈帶來的是更加狂野的感

    觸。云里游啊霧里蕩,巫山飄著個霞jiejie。

    逼女人啊sao女人,都是天上的神!

    【(55)口說無憑,脫了比比】

    當(dāng)張霞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瀉千里。

    熱流如guntang的巖漿,整個世界都是濃煙覆裹,都是冒著蒸汽,那片焦渴的土

    地,終于被徹底地毀滅。

    毀滅了沖天的渴望,毀滅了如醉的沖撞。

    「啊……!」

    最后一聲的呻吟,撫平了一切的乖張,沖散了所有的激蕩。

    漫天飛舞的棉絮,終于輕柔地回歸大地,暴烈無比的節(jié)奏,成了舒緩如水的

    柔樂。

    穿戴齊整的棒子走的時候,張霞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說棒子,不行你就別回了!睡我的炕,蓋我的被,旁邊有個女人陪,回

    去干啥去?」

    棒子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

    「霞姐……我來你家是接電線,電線接不了一個晚上的。我若不回,我

    們之間的事,遲早要被我媽知道的。」

    張霞聽罷,有些泄氣地嘆了口氣,又不甘的問:

    「要不在等會!過個三小時……再回?」

    「那也不成的。還有,為啥是三小時?」

    「你沒聽說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棒子聽到張霞嘴里居然吐出了的偈語,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聽人說的,這個三,說的就是r比呢。孩子咋來的?

    r出來的。一代一代的人咋流轉(zhuǎn)的?r出來的。玉米咋長出來的?花粉沾出

    來的;青蛙咋來的?小蝌蚪游出來的……你們這幫愣頭青,呆在學(xué)校里到底學(xué)些

    啥呢,還不如我這個文盲呢,說個啥,咱都能明白那話兒的意思!」

    棒子苦笑著搖頭,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心里盤算著趕緊走出這道門完

    事。

    盡管中途奇妙無比,過后卻是后悔不已。

    為什幺后悔呢?

    棒子說不清楚??傆X得心里充滿了愧意,總覺得不應(yīng)該和張霞發(fā)生這樣的事。

    即使是被她要挾,被她強迫。

    這種不好的感覺,也發(fā)生在自己擼完自己的檔口。每當(dāng)棒子在被窩里「吭哧

    吭哧」地套上一會,「噗嗤噗嗤」地噴上幾下,他就像死了一樣伸展四肢,心里

    出現(xiàn)無望的空虛。

    一個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卻讓空虛變成了絕望的寂寞。

    而和張霞的偶合,也讓棒子的心田成了一片不長花朵、不長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兒個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兒準(zhǔn)備準(zhǔn)備!你把我弄舒服了,我

    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張霞意猶未盡,戀戀不舍,「還有,別讓我再看到你和

    那只臭sao逼纏在一起,不然鐮刀不長眼!」

    出門的時候,棒子弓著腰,低著頭,腳步蹣跚不已。

    ************************

    都說春天是花開的季節(jié)。

    這話一點兒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親自來霧村一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

    像一片片巨大的粉云,看看紅艷艷的杏花盛開在家家戶戶的后院,看看一園一園

    的梨花像潔白的婚紗。

    秋天呢!當(dāng)然是收獲的季節(jié)!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園子里熟透了自己,招

    惹著饞嘴的孩子。一陣一陣偷吃糧食的麻雀,被看田的老農(nóng)趕得飛來飛去,躺在

    池塘邊的老黃牛,甩著尾巴驅(qū)逐著糾纏的蒼蠅,嘴巴里咀嚼著冒著綠汁的青草。

    中秋節(jié)過后,蘋果全部得下樹。下了樹,就地挖個大坑,里面鋪層塑料紙,

    然后挨個兒碼,齊齊整整地碼一層,然后接著往上摞。遠(yuǎn)遠(yuǎn)望去,黃的,紅的,

    綠色綠色的,還有紅白相間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還有歪瓜裂棗的。女

    人們扛著梯子,提著籠子,一陣一陣兒的鉆進(jìn)園子,然后又鉆出園子,一陣一陣

    兒的轟然大笑,嘰嘰喳喳,一陣一陣兒的打情罵俏,互相嬉鬧。

    這是收獲的季節(jié),也是合作的時節(jié)。

    園子太大,百十顆果樹密密麻麻的嵌了一地,枝葉茂密,果實累累,人都進(jìn)

    不去。

    家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有老人和孩子。老人爬不了樹,挑不了擔(dān),孩子還

    要去上學(xué),中午還得給他們做飯吃,唯一能干活的男人們都出去掙錢去了,所有

    的農(nóng)活就自然而然地壓在女人們那副柔弱的肩膀上了。

    我們會問:這幺累的活,靠女人能行嗎?

    不用擔(dān)心,女人們有的是辦法,她們不會坐以待斃。一家一戶,單打獨斗,

    自然勢單力薄,秋收可能還真的無法收成??赡怯惺茬坳P(guān)系?

    四五家、六七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好了就一齊出動,哪怕它再大的園子,

    再多的果子,都能給它一下午全部掃光,甚至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們天生的喜樂,不像男人們一天到晚悶著不說。她們可不一樣,她

    們邊干邊說,邊說邊鬧,既不顯得乏味,也不覺得辛苦,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

    處!

    「叫我說啊,都是你給慣的!要想讓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日初升,一群花花綠綠的女人們就開始在園子里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還指望他能留下來纏著你?你纏他,他都不樂意!」

    「誰說的?我就熬著他,像熬鷹一樣熬著他,熬得他開始害饞癆,成天價姑

    奶奶般伺候我的時候,我才讓他睡一次!」

    爬在樹杈里的女人,一邊探手摘著紅艷艷的果子,一邊低頭朝樹下的女人說

    道。

    樹下的女人抿著嘴巴直笑:

    「做你男人夠可憐的!熬來熬去,就不怕把你男人熬到我的肚皮上來?」

    「貧嘴呢!」樹上的女人摘下一顆蘋果,朝樹下的女人丟了過去,「你敢!」

    樹下的女人笑著雙手接住,然后仰著腦袋回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現(xiàn)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來睡上幾晚上,你也落

    得個清靜!jiejie,你知道這叫啥?這叫兩全其美呢!」

    「狗屁兩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幾了!」

    「年齡大了才有味呢!一睡能睡一天,這樣才能睡夠!」

    「難不成你還真睡過七十歲的?」

    樹下的女人笑的要背過氣去。

    「哼!笑吧笑吧,現(xiàn)在笑的歡,以后哭的慘!jiejie我都是過來人,男人的腸

    腸肚肚,我清清楚楚的?!?/br>
    騎在樹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來,她望著遠(yuǎn)處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說道:

    「真真兒的凄清呢!男人們一個個都走了,留下我們這幫孤兒寡母……」

    樹下的女人笑著說道:

    「jiejie,你又發(fā)浪了!還孤兒寡母呢!村長三天兩頭地找你談?wù)吣?,你?/br>
    政策到底是個啥政策,說說撒!」

    距離不遠(yuǎn)處的女人一聽村長,個個就來勁兒了。她們七嘴八舌地嚷嚷開了,

    硬是讓騎著樹杈的女人說說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親娘的溝蛋蛋呢!看看你們的sao勁兒!是不是天天盼著村

    長找你們呢?」

    「哎呦,我們可沒有你那個福氣咧!我們不入村長的法眼眼!」

    「你們這幫骨子里浪、面子上裝的貨!老娘要真的和他談了,他還能三天兩

    頭的跑過來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騎在樹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鷹嗎?」

    樹下的女人問完,周圍爆發(fā)出一陣**辣的歡笑。

    「熬鷹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讓他談成一次!」

    「哎呦我的jiejie呀,你的溝子咋就那幺金貴呢?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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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已經(jīng)夠可憐了,十天

    半月看不上一次,這村長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一輩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話,下次我就讓他半夜敲你家門!」

    「真的呀j(luò)iejie?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讓村長半夜敲我家門,我就好魚好

    rou招待你!」

    樹上的女人擰了擰自己的腰胯,雙手攀住一根樹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樹隨

    之晃了晃,兩顆大蘋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來。

    「你就悠著點兒行不行?恨不得大伙兒不知道你有個大屁股似的?!?/br>
    樹下的女人心疼地?fù)炱鹚€的蘋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暢快!你們娘啊娘啊地叫一天,我睜著眉

    頭一分鐘?!?/br>
    「那不是因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樹上的女人低頭問。

    「生孩子就像打子彈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誰的大?」

    「胡說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線線兒縫??!你要是不信,咱就脫了褲

    子看上幾眼,讓大伙兒評評理,看到底誰的窟窿大!」

    樹上的女人挑釁道。

    「算了算了……」

    急忙擺手的樹下女人,卻被周圍的女人們湮沒在一片哄笑中。

    「jiejie說的對,四娘,趕緊脫褲子,和二娘比試比試!」

    「對呀!我也好奇呢!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關(guān)系呀?趕快比趕快

    比!」

    「四娘,你該不會是害羞吧?」

    「還是二娘爽直!說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著,被大伙兒稱為四娘的那個女人紅著臉蛋兒一刻不停

    地擺手。

    「比啥比呀!你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個,再比,還是黑乎乎的樣子!看也

    看不清楚!」

    那個被叫做二娘的樹上女人挑釁地看著四娘,扭著屁股在樹杈上坐穩(wěn)當(dāng)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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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大伙兒可看好了,我先來!誰不比,誰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騎虎難下,紅著臉蛋兒左右為難,可是周圍的女人們可不是

    饒人的孫子,她們鼓噪著四娘,一定要看看兩人到底誰大誰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四娘喊道。

    「口說無憑,我們要拿事實說話!」

    二娘說罷,周圍的女人們嬉笑著停下手中的活,一陣蜂似地圍了上來,開始

    七嘴八舌地鼓噪開來:「就是就是!你看中央電視臺的小崔,都實話實說了!」

    「都是一幫娘們,還羞啥羞!讓大伙兒見證見證,免得以后吵來吵去的沒完

    沒了!」

    「我說四娘,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四娘四娘!脫了給她看看,省的二娘天天欺負(fù)你!」

    二娘像個打了勝仗的將軍,得意地掃了一眼樹下的女人們,當(dāng)真一把捋下了

    自己的褲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弓著背,朝蹲茅坑一樣朝大家展示了自己

    后,又不慌不忙地把褲子提了起來。

    「看到了吧!妹子,該你啦!」二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