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一瓶鹿乳
011 一瓶鹿乳
退朝之后,紂王詔費仲、尤渾單獨奏對。二臣細言九侯年老耳聾之事。 紂王笑道:九侯剛直古板,寡人素來不喜。沒想到今日竟淪為人前笑柄,可憐可嘆! 費仲又道:大王賜九侯白旄、黃鉞,為南疆方伯。臣以為,大王欲使九國與鄂國相互攻伐,則南疆無憂。只是看九侯年老體衰,怕時日無多,辜負大王期待。 紂王道:九侯雖年老不濟,但九國終究是千乘大國,鄂國欲滅九國,非旦夕能成。且九侯在列國中名聲甚好,寡人以他為南疆方伯,便可分鄂國之勢??v然鄂國當真滅了九國,來日寡人遣師南下,伐有罪討不臣,師出有名,豈不更妙? 費仲、尤渾:大王英睿,臣等不及! 紂王又道:九侯只有羋妃一女,再無子嗣。寡人有一計,汝二人去說服九侯,言寡人與羋妃甚是恩愛,日后愿以一子,為九國嗣君。異日,寡人便可名正言順,以九國為親藩,并吞南疆。 費仲、尤渾領命而去。 九侯在驛館聽聞費仲、尤渾來訪,乃去冠散發(fā),上床擁被而坐,又令仆從扶策,方請二人入室相見。 費仲、尤渾至床前,問道:賢侯早上精神尚可,下午便如此病重? 仆從皆是九侯心腹,事先得了九侯吩咐,答道:我家主上精神不濟,早上拜見大王,神疲力倦,所以如此。主上耳聾,兩位大夫不妨以帛書筆談。 費仲便將紂王的提議寫到帛書上,呈給九侯。 九侯看了,心中一動。他性格耿直,卻也不傻,知道紂王是打著自己死后,以此為由控制幼主、兼并南疆的主意。但他確實憐愛女兒,覺得自己虧欠女兒甚多。若是同意紂王提議,女兒的安全也就多了一層保障。 九侯遂道:大王恩典,老臣不勝榮幸。老臣如今年老病篤,死在旦夕矣。所牽掛者,唯小女一人,愿大王多加看顧。 費仲、尤渾大喜,拜辭九侯,自去還奏紂王。 羋璃被妲己玩弄了整整一夜,白天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等到晚上,妲己侍奉著紂王入睡之后,興致大起,又來到了羋璃的房間。她爬到羋璃的床上,熟門熟路的伸手探入羋璃的兩腿之間。 羋璃的私處極是敏感,被妲己撥弄幾下,便讓她驚醒過來。 妲己手指進入之后,便察覺到了羋璃私處的變化。妲己嘖嘖稱奇,只道是羋璃體質特異,經過自己的調教開發(fā)之后,激發(fā)了羋璃潛藏的名器屬性。 妲己忍不住生出探索欲望,想要將青丘狐族的種種房中秘術,都在羋璃身上嘗試一番,看看究竟能將她調教開發(fā)到何等程度。 妲己的手指宛如彈琴一般,輕攏慢捻,先抹后挑,羋璃被她壓在身下,只能無助的扭動著,婉轉呻吟。沒過多久,春水便不斷噴涌而出,身下的床榻都濕了一大片。 妲己將自己濕漉漉的手掌伸到羋璃眼前,將那些透明的蜜液細細涂抹在羋璃的臉頰和嘴唇上,嬌笑道:好meimei,你一副冰清玉潔的模樣,誰能想到,你的身子卻如此yin蕩呢。 羋璃滿臉通紅,羞窘不語。 妲己笑道:大王隆恩,賜九侯白旄、黃鉞,得專征伐,為南疆方伯。明日在龍德殿賜宴,為九侯踐行。后日由武成王黃飛虎安排得力屬下,送九侯榮歸。 羋璃松了口氣,但她知道紂王并非重諾守信之人,在九侯真正歸國前,萬萬不能得罪了妲己。她連忙道謝:多謝娘娘相助。 妲己勾起羋璃的下巴,笑道:今晚且讓你睡個好覺,明日我們一起去龍德殿為九侯踐行。到時候,你可要好好努力喲。 羋璃心懷忐忑,知道妲己必定又有了什么奇怪想法。 次日一早,妲己讓羋璃不著一絲,雙手抱膝仰面而臥,私處和菊花朝上,展露在她的面前。這個姿勢極為羞恥,但羋璃被妲己玩弄多日,心理的接受度已經高了許多,她不敢違逆,乖乖奉命。 只是擺個姿勢,就已經濕成這樣,你的身體可真yin蕩呢。 妲己拿出一個漏斗,在羋璃的花瓣間來回撥弄,眼見得羋璃被玩弄得星眸迷離、嬌喘細細,漏斗尖端沾滿了晶瑩的春水,閃閃發(fā)亮。 就在這里,妲己手腕一抖,漏斗尖端突然滑到了羋璃的菊門,她驟然用力,在春水的潤滑下,漏斗深深的刺入羋璃的身體,一插到底。 看著羋璃驚訝迷惑的目光,妲己笑道:給你的肚子里灌些鹿乳。莫要亂動,若是讓鹿乳灑出來,我就罰你把肚子里的鹿乳全部吃掉。 她拿起旁邊的銀瓶,將分量足有一升的鹿乳都灌了進去。羋璃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頓時微微隆起。 妲己拔出漏斗,拍了拍羋璃的屁股,笑道:跟我一起去赴宴,可莫要在席中失禁喲。 龍德殿上,羋璃坐在妲己身旁。方才換衣的時候,系上束腰的一瞬間,她便差點控制不住。宴席之上,她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和肚子里翻騰欲噴的鹿乳對抗。只是隨著時間推移,她實在堅持不住了。但若是當真在這里失禁,她真的沒臉再活下去了。 妲己見羋璃面色發(fā)白,身體顫抖不已,知道羋璃已經到了極限。她從果盤里摸了一顆碩大的黃果(橙子),伸手探入羋璃裙底,沾著春水,用力塞進了羋璃的菊門。 羋璃疼得咬緊了嘴唇,才沒有叫出聲來。但這顆黃果塞進來,確實幫她解了燃眉之急。那一瓶鹿乳現在徹底被堵在里面,想出也出不來了。 妲己拉著羋璃站起來,對紂王行禮道:臣妾與羋妃一起獻舞一曲,為大王賀,為九侯踐行。 羋璃忍著腹中和菊門的疼痛,和妲己在殿中雙雙起舞。被灌了一肚子鹿乳,又塞著一顆碩大的黃果,讓她覺得無比的羞恥。而她的私處,卻情不自禁的泊泊涌出春水來。幸虧宮裙厚實,人們看不到她貼身衣裙已是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