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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落在枝頭鳳凰是個斷翅(BDSM 性虐)在線閱讀 - 番外(十四):禁忌情結(jié)

番外(十四):禁忌情結(jié)

    

番外(十四):禁忌情結(jié)



    一年級時,老師布置寫一篇課外作業(yè),題目是自己最愛的人。

    宓路云沒有思考的寫下:我的mama。

    他的mama,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值得被保護的人,有著烏黑秀發(fā),雪花一樣白色的皮膚,美麗的臉蛋上有一顆別致的淚痣

    才只有六歲的他寫不出華麗的文字,可他能把自己知道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全部用在她的身上。

    當他看到同桌抽屜里收藏的那張海報,大膽的站起來指著海報上的人說是自己的mama。

    但哄笑聲后,沒有人信他,就連老師也帶著疑惑。

    高中二年級時,老師布置了一篇關于人物抒情的作文。

    他依然沒有猶豫,再次寫下了:我的mama。

    就算這世界沒有絕對耀眼的人,可在他心目中永遠有無法撼動的位置,一位美艷的睡美人,他更親昵大膽的稱呼她為美人,膽小的她只會身軀蜷縮在龜殼的屋子里,寸步不邁成為一位不老歲月的仙子。

    而這篇作文,他卻被叫來了家長。

    站在辦公室的門外,他聽著老師的批評,說他有戀母情結(jié),夸張的比喻幻想著mama的美好,希望能被好好教育一番,糾正掉這種錯誤的思想。

    代替爸爸來的姑爺,走出辦公室揉了揉他的腦袋。

    宓路云跟在他身后離開了學校,上車的時候,小聲說了句:你能別告訴我爸爸嗎?

    詹朝宗開著車,頭發(fā)已經(jīng)稍白,臉上的褶皺卻并沒影響幾分俊容,只是顯得頭疼,擠壓眉頭,他第一次對這種情況束手無措。

    哪怕他經(jīng)歷過一生起伏,見過大大小小的世面,卻居然在這種地方犯了難。

    他跟戈雅沒有孩子,在宓路云七歲的時候,戈雅每天都想見她的侄媳,經(jīng)常跑到連胤衡家中,跟患有自閉癥的她交談,于是對待她的孩子也很親待。

    這種關系已經(jīng)保持了十年,十年間,他是第一次知道宓路云居然會有戀母情結(jié),還是被一位老師給看穿。

    你跟你mama平時說過話嗎?

    宓路云抱著書包搖頭,略顯可悲的抱怨。

    她從來都不讓我靠近,小時候還會罵我把我趕出去,現(xiàn)在好一點了,上次我去給她送飯,她居然肯吃了!

    的確,她對他從來都不好,甚至不認識這個親兒子,總是把他當成會殺害自己的仇人,每日提心吊膽的只接受連胤衡靠近和安慰,所以他的長大更偏向父愛,母愛的缺失,詹朝宗總算知道問題所在了。

    所以你是僅僅靠著幻想,想要獲得你mama的關愛。

    我才沒有僅靠著幻想!我mama現(xiàn)在也不討厭我的好不好。

    他越說,底氣越不足,用力抓緊書包,看著自己的腿,校服褲子已經(jīng)遠遠縮短在了腳踝上面,蜷縮起的長腿,在副駕駛的座位里也略顯的憋屈。

    下車前,他還在不停地懇求,別告訴他爸爸。

    詹朝宗只是將他送回了家,一副頭疼按著眉心,揮揮手又開車離開。

    宓路云回到家,第一件事放下書包,奔跑上樓來到主臥的門前。

    小心翼翼打開門縫,膽怯又激動的看向里面。

    果不其然,她還在睡覺,總是這樣,將被子拉到眼睛下面,遮蓋住半張臉,連呼吸都在被子中,側(cè)身躺著也能看到下面蜷縮的雙腿,把自己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仿佛這樣就有很多安全感了。

    宓路云不忍笑了起來,露出整齊的牙齒,凸起的臥蠶擠壓著細長雙眼,左眼下方有顆不大明顯的痣。

    那是他最自豪的淚痣,雖然與mama的痣有些偏差,她的更靠下,不過這也算是他們的共同之處。

    今天因為被叫家長而早退,連胤衡買完菜回家,顯然沒預料到他已經(jīng)回來了,看到他坐在客廳里寫作業(yè)。

    抬頭叫了一聲爸。

    他只是嗯了一聲,放下手中的菜上了樓。

    手中書寫的筆停止,他在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覺得還聽得不夠清楚,又躡手躡腳的上樓,做賊般來到虛掩的房門外面。

    連胤衡輕輕叫醒了睡熟的人,從她的額頭一路吻到脖頸,在被子下面的手不安分的動著,依稀能看到棉被起伏的弧度,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子,隨即又堵住她即將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跪在床邊慢慢壓在她的身體上,含笑著溺愛道:舒服了?

    向來慘白的臉,有了溫存的潮紅,揚起脖頸而用力凸起的幾根細骨,分外張揚性感,唇瓣隱忍的微咬,擠出弱小不堪的嗯聲,香汗之下的妖嬈,散著nongnong情欲的味道。

    連胤衡下樓準備做飯時,聽到了浴室里面的響聲,花灑開的很大,明明剛才還在樓下寫作業(yè)的人突然跑去洗澡,走過去看,數(shù)學卷子上一字沒動。

    第二天,宓路云跟幾個狐朋狗友去網(wǎng)吧里打了八個小時的游戲,試圖擺脫腦子里那點不該的想法,回到家時,憔悴的臉蠟黃。

    門口又出現(xiàn)了兩雙鞋子,大概是姑母和姑爺來了。

    他在衛(wèi)生間里洗了把臉,發(fā)尖粘著水珠往下滴落,順著挺直的鼻梁一路劃過粉琢的唇瓣,他伸出舌頭將水珠舔走,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與爸爸幾分相似的長相,也擁有了能站在mama身旁的自信。

    他笑,瞇起細長的眼很是溫情,關了水龍頭,隨手拍了拍紅色衛(wèi)衣上,黏著的水珠。

    剛走出衛(wèi)生間,他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上,充滿威壓的眼神嚴肅看著他,氣勢便瞬間擰下來了大半。

    我給你申請了住校,下周開始,周末也不用回家了。

    此話一出,他腦子里僅剩唯一的念頭就是,還能如何看到自己心愛的mama,面對他的威嚴,大吼著反抗。

    憑什么!我不住校!

    你過來。

    他心臟提在了嗓子眼里,走過去的同時,腦子里絞盡腦汁的想,該如何說服他不讓他住校。

    連胤衡出拳速度極快,在他顴骨上猛掄上去!

    這一拳直接將他打的滾在地上兩圈,衛(wèi)衣繩子也甩在眼皮上,痛的他捂住臉慘叫。

    樓上聞聲從房間里出來的連戈雅,見此情況朝著樓下大喊:你干什么打他,連胤衡!

    廚房出來的詹朝宗跑上樓,將她拉進了隔壁房間。

    宓路云捂住青紫的臉,被他抓住了衣領往上窒息的提起,他第一次看到他爸眼中怒濃血絲,眼角的褶皺想把他給擰死,字字低吼,唾液四濺。

    你是老子的兒子,不是他媽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