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既然舍不得她就跟著去見她,如果連分別都能忍得住,那還算什么真心。(二更,3000+,秦爺來了)
番外3、既然舍不得她就跟著去見她,如果連分別都能忍得住,那還算什么真心。(二更,3000 ,秦爺來了)
沈初和沈安安是上午出門的,兩人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入暮。車子前腳開進營地里,緊跟著那幾盞稀拉拉的燈就亮起。 水rujiao融數(shù)次,她從車上下來腳觸到地面那一刻身形晃了一下,險些摔在地上。 兩只纖手扒住車門,腿間有yin糜的液體順著大腿根向下涓涓流淌。 空氣中瞬間暈開一股溫吞的氣味,停完車的男人看著她酡紅的兩腮揚起笑容,過去把人抱進懷里,讓她借著自己的力量往前走。 被抽撻了一下午的身體記住了他的存在,即使他早就離開也始終有他還在的錯覺。屬于他的jingye在腿上劃出的一道絲線,一直淌到腳踝,風一吹連帶著腿心都一同冰涼。 大哥 沈云朗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離宿舍大門只剩一步之遙,身體的異樣讓沈安安有些心虛,突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哥哥。 沈初用大衣的一側包裹起她的身體,渡給她溫熱體溫的同時也給她注入足以盈滿空洞的安全感。 有事? 爸要找你談公事。 沈云朗未經(jīng)人事,平時也清心寡欲,他并沒發(fā)現(xiàn)meimei的異樣,狐疑地看了一眼兩人之后離去。 沈安安在他懷里聽到了二哥說的話,伸出兩根手指輕輕碰了碰他的腰窩。 去吧,我自己回去。 不用。沈云朗離去之后四周無人,他左右看了看單手穿過她的腿窩將人打橫抱起。 心跳熱烈。 我抱你上樓。 嗯。 她確實渾身酸疼,便也不拒絕他的溫柔體貼,雙手乖乖環(huán)上他的胳膊讓他抱著自己。 走到二層的時候看到剛出門的沈云曜,他依舊只穿了一個外套,松著扣子露出大片蜜色的壯實胸脯。 他看到兩人,面如表情的臉上瞬時挑起促狹的笑容,纖長的眼眉瞇著,還揚起頭吹了個口哨。 三哥。 沈安安從沈初懷里探出頭來和他打招呼,顴骨上紅云密布。沈云曜走到他們身邊捏了捏meimei的臉蛋,不懷好意的眼神從兩人身上來回掃描。 滾 男人知道她羞了,抱穩(wěn)懷里的女孩,朝他猛地飛起一腳,被少年靈巧的躲過。 他跑出去老遠還朝著大哥眉飛色舞,不知說了什么讓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 沈初踢開房門,將女孩的身體放在床上,又貼心地蓋好被子,手掌撫過她的小臉準備離去。 他剛說什么? 安安抓住他將要挪開的手,她看到三哥的嘴在動,卻沒看清他說了什么。 他說。男人表情不太自然,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覺得他深蜜色的皮膚下面蘊藏紅霞。 他動了動喉頭,炫耀他比我小九歲,但要有孩子了。 話音剛落,沈安安瞬間抿嘴噤聲,不多久之后抓著他的手指又忽地用力。 不怕,我們一次生兩個。 男人睨視她憤憤然的可愛樣子幾秒,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憐愛地捏了捏她玲瓏的小鼻頭,你怎么那么厲害呢。 氣溫上升,但來自父親的軍令已經(jīng)傳達到他這里,他不得不忍痛離開溫柔鄉(xiāng)。 他走出門敞開衣服,讓寒氣給自己躁動的心降溫,等到胯間高昂的東西恢復平靜之后才整理好儀表去父親的辦公室。 - 秦雨沐四天之后正式可以下床走動,秦厲衡和陸縈兒滯留墨城許久,在她身體剛剛好轉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帶人回了泰國。 臨走那天來了兩個之前他們從來沒見過的年輕男女,那男人的眉眼與陸縈兒生得有幾分神似,身材頎長挺拔,額發(fā)擋住一側眉梢,氣質(zhì)是同秦厲衡一般的冷厲難以接近。 而跟在他身后的女孩面容嬌俏可愛,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靈動純真。沈安安從沒在成年人身上見到過如此澄澈的目光,盯她盯得有些久。 那女孩察覺到她的視線,看到睨著她的人是個昳麗嫵媚的姑娘之后眼睛一亮,朝著她揮揮手,用口型告訴她自己叫甜甜。 她們之間隔得有點遠,加上他們馬上就要啟程,沒有多余的時間寒暄,只是隔空聊了幾句。 男人并不愛說話,與人打招呼也只是淡然的點頭,唯獨看著那女孩的時候眼中露出無法掩飾的濃情。 也就是這股情愫讓沈安安斷定他們是情侶,只是女孩當局者迷,并不清楚男人情意。 但唯一讓沈安安搞不懂的,是秦雨沐叫那男人二哥,卻叫甜甜表姐。這似乎是一家人,可他們之間的關系又不像。 真亂。 她晃晃頭,想不明白的事解脫的最好方式就是不在想。 秦家人出行聲勢浩大,幾行長長的車隊一字排開,一眼望去是黑壓壓的一片。 沈云曜的臉色從前一天晚上開始陰沉,他身上把秦雨沐送到她哥哥身邊,手就是舍不得放下,不肯放她上車。 沐沐。 他撇著嘴,看著秦厲衡的面色不善。這男人要搶走他的寶貝,扯著她衣角的手指愈發(fā)用力,被黑色T恤包裹的健碩手臂暴起青筋。 我過幾天就去找你。 說完他看看左右,貼近了女孩耳邊,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禮金,大概要多少? 他神色開始不自在,心也跟著發(fā)虛。 噗......哈哈哈?。?/br> 秦雨沐憋紅了臉,放聲大笑,到最后還扶住肚子,生怕嚇到孩子。 不用,帶著真心來就行。 滑在他臉上的手指宛如羽毛,絲絲sao動心口。 秦雨沐松開他的手上車,幾列車隊在夕陽中絕塵而去,少年望著車輪掀起的黃沙愣了幾秒,口中不斷喃喃著真心二字,等到車子全都融入地平線,才轉身飛快跑回自己屋里收拾東西。 秦雨沐嗜睡,上了飛機便睡著了。喚她醒來的是熟悉的熱風,她正躺在哥哥懷里,抬眼便是他硬朗的下巴。 四周的葳蕤綠意將目光包圍,和墨城的荒蕪枯黃形成鮮明對比。她被這股鮮明沖擊了視線,失意從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開始向上蔓延。 太不一樣了,周圍的一切都在提醒她自己已經(jīng)離開那片土地。人潮熙攘,也沒有隨時隨地都可能爆發(fā)的戰(zhàn)斗。 強烈的反差讓她才分開不久就已經(jīng)開始想念他。 怎么了?看到是我特別失望? 男人皺了皺眉,眼神里都是嫌棄。 就該把你扔在那,不管你。 秦雨沐的小嘴嘟起來。 看吧,果然不一樣,云曜才不會這么兇她,這個哥哥從來沒待見過自己。 身體被驀地放下。 醒了就自己走! 男人拂袖而去,陸縈兒過來攬住她的肩膀,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嫣然笑意,別理他,他這是吃醋了。 走在前面的人聽到這句話,身子僵住,定定的回過頭盯著她。 女人對他的眼刀毫不在意,揚著眉頭挑釁。 過來背她。 到最后還是秦厲衡認輸,后退幾步在meimei面前蹲下身體,上來吧。 - 沈云曜研磨真心二字許久,到最后一拍額頭,一刻也不再等待跟著他們身后去了秦家。 他還年輕,對什么事的思考都直來直去。 既然舍不得她就跟著去見她,如果連分別都能忍得住,那還算什么真心。 ...... 即使有準備,剛下飛機的少年也還是被迎面而來的熱浪弄得一驚,他還穿著從墨城過來的衣服,在路上走了一會兒的他被熱得有些頭暈,找了一處衛(wèi)生間里脫了厚外套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襯衣已經(jīng)被汗水淋得精濕。 cao...... 秦家人講究,這點他從秦雨沐的哥哥嫂子身上就看出來了。他皺著眉頭換下洇濕的衣服,站在洗手池邊用涼水沖著自己的頭發(fā)降溫。 他抬起頭,用剛剛換下來的T恤擦頭發(fā)。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男人,并不進里面的隔間,而是站在和他緊密相鄰的地方打開水籠頭洗手。 洗手臺有很長,可他就緊挨著自己,低著頭還洗得很認真。 不尋常的表現(xiàn)讓沈云曜起疑,他的機警是天生的,也有后天從戰(zhàn)地的磨礪。他瞇著眼睛開始仔細觀察這人。 這男人的身材高大,肩寬背闊,從面上看不出具體年齡,只能從那雙沉穩(wěn)的墨色眼瞳里看出應該是個中年人。他穿著正裝,西褲裹著修長的雙腿,黑色襯衣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 即便是簡單的洗手動作也能看出矜貴,沈云曜明明沒和這種人打過交道,卻覺得他一舉一動莫名眼熟。 未幾,男人側過頭看著他,五官硬挺冷峻。 他從墻上抽了張紙巾擦手,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兀自放光。 嗒嗒嗒 二十幾個人瞬間沖進來,將原本寬敞的小房間圍堵的擁擠。 沈云曜左右睨了眼這些人,并不覺得驚訝。從剛剛男人的反常舉動就看出他不簡單了,只是不明白這里離墨城這么遠,到底多大的仇才會追到千里之外來找他 你什么人?我得罪過你? 男人靠在洗手臺前靜默不語,凌厲的目光觀望他,從頭上到腳下一處不落。 未久,兩指伸到西褲口袋里一抽,夾出一張照片翻過來到他面前。 照片上的女孩身姿纖瑩,容貌清麗溫雅。 認得她嗎? 少年目光一緊,垂在兩側的手驀地攥上。 男人終于有了點表情,黑瞳中利光一現(xiàn),勾起了一側唇角。 認識就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