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關我什么事呢
那又關我什么事呢
沈奕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起來,穿著一看就是顧行之風格的黑色吊帶,胸上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紅痕。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撐過昨晚那場宴會的,在顧行之的堅持下最終只穿了一條保守的黑色長裙。宴會上慣是會見風使舵的人,一張張油光滿面的模糊笑容,說著大同小異惡心殷勤的話語。唯一真實的感受,就是顧行之全程強有力扶在她腰間的手臂。 床頭的手機嗡嗡作響。 喂,沈姐,忙什么呢? 電話那頭是她在美國的發(fā)小兼損友顧松。 干嘛? 你不會又剛從哪個狗男人床上醒來吧?顧松知道她對情事歡愛不羈的態(tài)度。 羨慕jiejie就趕緊自己找個女朋友。 別別別,我可不敢。我爺爺管不住我爸,管的住我。我爸也是,自己整天都干得啥,好意思管我。沈奕歡知道他家里管的嚴,卻不知道具體情況,倒是第一次聽他這么說。 你爸怎么了?沈奕歡懶洋洋地在床上翻騰。 就人渣唄,老混蛋了。顧松一副嫌棄的口氣。 不巧,我爸也是,你還有事嗎。沈奕歡想起了某個老混蛋。 就是給你說一聲,我也要回國了,過兩天到c市請你喝酒。 好說,我掛了啊。 沈奕歡躺在床上不甘心的想,自己竟然被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cao的腰酸腿軟,不想下床。 房間的布局很漂亮,沈奕歡起身走到露臺向外張望,看到顧行之正在花園里,翹腿坐著,電腦放在膝上。深灰色的休閑西褲,白襯衣束在腰間,多了幾分慵懶。從沈奕歡的角度望下去,勁腰長腿一覽無余。 沈奕歡拿出手機,幾秒鐘后樓下的人接起了電話,老混蛋你人呢? 睡醒了?顧行之把電腦放在一邊,靠在椅背上抬手解開了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 沈奕歡隨意的嗯了一聲,笑得狡猾。 好看嗎? 什么?沈奕歡愣了一秒鐘,顧行之正抬頭看著他。 是不是秀色可餐? 不要臉。 沈奕歡聽到電話那頭的輕笑聲,收拾收拾,下來吃飯。 沈奕歡又一次體會到了跟老男人約的好處。不知道積累了多少經(jīng)驗,浴室里但凡是她需要的一應俱全,事無巨細,還大多是,貴的讓人咂舌的品牌。 沈奕歡下樓時,顧行之已經(jīng)坐在桌邊了。抬頭看了她一眼,還穿著那條吊帶睡裙,黑色的大波浪隨意的從肩膀垂至胸前。沒了濃妝艷抹后的囂張,年輕的面龐帶著朝氣,是另一番性感。 怎么這副樣子就下來了? 什么樣子啊,沈奕歡在顧行之對面坐下,我去換身正裝,再畫個妝恭迎您? 廚房里還有正在忙碌地保姆,顧行之看著她,用口型說了兩個字。 想cao。讓人想cao的樣子。 沈奕歡也用口型回應他,gun。 沈奕歡吃完飯被顧行之帶到了衣帽間,她倒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起了他各種各樣的手表和配飾。隨隨便便拿出一樣,可以換幾輛普通家庭的代步車。 顧行之看著人的心思全然不在自己身上,自顧自地換了一件襯衣。 顧總,您說我們算什么關系?女孩兒轉(zhuǎn)了一圈回來,靠在柜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是顧行之再熟悉不過的話術,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卡,遞到了沈奕歡面前。 沈奕歡挺滿意,她還以為這張卡會被塞進胸里。 這里面有多少錢? 顧行之沒有理他,拿著領帶看向她,會系領帶嗎? 沈奕歡搖搖頭。 過來我教你。沈奕歡順手把卡放在手表展臺上,走了過去。 多大人了,還玩這么純情的把戲。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任由人牽著手,系好了領帶。 沈奕歡,我勸你最好出去打聽打聽,想和我這么膩歪的女人多了去了。又是那雙眼睛,強勢的將人圍在一小方空間里,居高臨下地審視,不帶絲毫笑意。 哦,是嗎?沈奕歡轉(zhuǎn)身去桌上拿了那張卡。 那又關我什么事呢。女孩兒語氣嬌嗔,笑得極盡撫媚,烏黑的發(fā)絲掠過胸口。抬手將那張卡插在顧行之腰腹正中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