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班級寵物-13
高中班級寵物-13
我萬分警戒的盯著黃詩涵,到底想要來做什麼,這女人。 藏在棉被底下的拳頭緊捏,別逼我打女人呀! 「嘿!死了沒呀?」熟悉的聲音,是咚咚! 黃詩涵身後還跟著咚咚與元寶,因為老木在起鬨,導(dǎo)致我整個注意力只放在黃詩涵身上。 他們身上穿著學(xué)校制服,從時間上推測,應(yīng)該是放學(xué)後順路來看看我,剛好我一個神開場醒過來。 「你們才是,那一天你們還玩得下去?」我拿起手機裡面的照片質(zhì)問。 照片裡面是六男一女一起在卡拉OK風(fēng)流的照片。 小詩撇過頭去,似乎不想看到這些照片。 「兄弟,我們可沒通天神力呀,誰知道你突然在對街昏倒,看你沒來,我們就自己開始玩了?!?/br> 「我昏倒了?」 這跟我記憶中的可不大吻合啊?我最後的記憶是在卡拉OK廁所,說是昏倒也是在廁所裡面昏倒吧?什麼時候還爬到街上去了? 再加上兇多吉少的廣東粥、天龍兩人,還有 我偷瞄黃詩涵,只見她雙頰泛紅看著窗外,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幹!我現(xiàn)在就要戳破妳! 兩個人重傷,還要把我移出廁所,我就不相信這件事情沒人知道,就算是出現(xiàn)在水果日報上也不意外呀! 「咚咚!天龍人呢?」我的眼中閃爍著真誠,沒有人見到這樣的眼睛還好意思說謊。 「啊不是都在臺北?」 「臺北?」天龍跑去臺北了?這是什麼神回答? 「天龍人不就是臺北人嗎?」 「靠邀??!我是問我們班上的那個天龍。」馬的,嚴肅的氣氛都被破壞掉了。 「喔,你說他喔,你剛才不是在手機裡面問過了?不見了?!?/br> 「你看吧!抓到了!黃詩涵,妳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你腦子壞掉了喔?他不見跟我有什麼關(guān)係。」 「當(dāng)然有關(guān)係!他,他跟廣東粥死鬥,然後人就不見了!」 黃詩涵白了我一眼,不再裡我,好像有更重要的事情令她坐立難安。 「你跟天龍有什麼交情喔?一直問一直問。」元寶也加入話題。 「就是0079那一間包廂??!我不是有發(fā)賴叫你們快點來!」 「對呀,就還沒到派對時間還提早叫我們?nèi)ィ愕降啄[麼了?」 元寶露出看到怪人的眼神,要是在平常我早就朝他的頭尻下去了,但現(xiàn)在要先做更重要的事情。 「你有沒有進去看看?如果你有進去的話,一定有看到整個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裡面什麼都沒有呀?」 「沒有玻璃碎片?滿地狼籍?還是洨味?」 「洨妳老母啦,你是太久沒打砲精蟲充腦?有病就要治??!」 一番詢問之後,元寶與咚咚都沒有看到任何怪異之處,整間包廂乾乾淨(jìng)淨(jìng),一個人都沒有。 所以說,我在做夢? 這麼真實的夢? 但這完全沒辦法解釋那四個人的失蹤呀! 這時,小詩不知道是貧血還是肚子痛什麼的,向後跌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腹,看起還相當(dāng)難過,我還注意到她大腿下方壓了一條皮草,是從裙子裡面伸出來的。 「那是什麼?」我比了比那皮草。 「尾巴呀,就是一種裝飾品。」咚咚說。 可惡,到底要怎麼證明那天發(fā)生的事情。 我突然想到三人大戰(zhàn)黃詩涵的經(jīng)過,老二不由得硬了些。 天龍曾經(jīng)暴打小詩的雙乳,才經(jīng)過三天,絕對看得出什麼端倪。 「黃詩涵,妳過來?!?/br> 我表面上命令著,其實是在懇求她前來,好證實我失去的那三天空白。 小詩聽到我的話噢,抬頭用那無辜大眼睛看著我。 她臉泛潮紅,小嘴微開喘著氣,好像剛剛小跑過一樣。 雙手搭在雪白的大腿上撐起身子,這時我更清楚的看到那尾巴,真的是從裙子內(nèi)伸出來的,動也不動的尾巴,肯定是裝飾品之類的。 「甚麼事?」 「來來來,哩來?!刮艺惺质疽馑拷?。 我一把掀開她的制服,這水手服下一定有天龍留下的傷痕 鑲著紅莓的雪奶,在我面前幾個彈跳,彈的我老二都硬了,但就是沒看到任何傷痕,連一絲絲的紅腫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我忍著腫脹的老二,左右翻找小詩的奶子。 「唔不要這樣」小詩低聲討?zhàn)垺?/br> 幹!花惹發(fā)?摸個奶就喘成這樣,是多yin蕩??? 「唉呦~~~~~小湯!」我老木高分貝的聲音迴盪在整個病房。 我僵硬的轉(zhuǎn)頭過去,老木抓個剛買來的水果站在門前,不難猜出是入門以後看到這尷尬的景象。 這黃詩涵居然只是雙手抱腹,一點也沒有穿好制服的意思,親,別這樣呀~ 我老木僵硬的把水果放好,僵硬的帶上病房的門,還不忘反鎖門把。 出門時還加了一句:「你要是搞出人命,你給我試試看。」 碰的一聲,關(guān)起房門。 「」 「到鎮(zhèn)上走走吧?!?/br> 遭到這麼大的衝擊,實在沒辦法安穩(wěn)的躺在床上了。 反正肚子正餓著,去吃點晚餐也好。 我所在的醫(yī)院位在後火車站,沒一下子就抵達鎮(zhèn)上。 黃詩涵步伐闌珊,走起路來慢吞吞的,看著她這樣龜步,心中很是不耐煩。 「欸,妳走快一點好不好,又沒有在玩妳?!刮冶г怪?。 「哈哈哈!」咚咚突然笑出來,在我手裡塞了一個小東西:「為了慶祝你歸隊,就給你遙控啦!」 我看著手中粉色的遙控器,心中大概有個底了。 沒想到這群人越玩越大,我還以為這種劇情只會在SOD出現(xiàn)。 回想之前在廁所幹黃詩涵,她流露出的癡態(tài),比對現(xiàn)在乖的跟小貓一樣的舉止,驗證了我的一個想法,震動器是她的弱點。 她眼巴巴的看著我,大腿扭來扭去的,更加挑逗男人的神經(jīng)。 這一瞬間,我回想起在卡拉OK她輕蔑的眼神,rou軟了不少。 「她可是那個黃詩涵耶,怎麼眼前的黃詩涵跟之前的黃詩涵不一樣?」我心想。 可能是振動持續(xù)著,她忍不住嬌喘一聲,細細小小的聲音。 但對男人而言,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能吸引注意力的聲音了。 看著她這副模樣,實在是忍不住了!趁著四周沒人,伸手探入她的裙下,辨虛實。 我沿著她緊實的翹臀往下摸,沒穿內(nèi)褲,不意外。再來觸碰到一條毛茸茸的東西,這肯定是她的那尾巴裝飾,順著裝飾探去,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尾巴士直接塞進屁眼裡的。 「咿咿咿!不要啦~~~」小詩發(fā)出很可愛的聲音。 我抓著那尾巴向上猛提,相信她深切的感受到這股力量的脈動。 順著股溝滑去,指尖刮過小詩的會陰,一陣抽蓄,她突然雙手緊抓我的衣服不放,好維持身體平衡。 她的蜜xue當(dāng)然是被玩具塞得滿滿的,我順著玩具週圍滑過她私密處的嫩rou,這不得了了,炙熱的花蜜淌流而出,弄得我滿手黏膩。 「嗚嗚嗚,不要在這裡」小詩哀求著。 什麼?是不要在這裡?意思是在別的地方就可以嗎? 「怎麼樣?美賣吼?」元寶得意的說著:「這小yin娃只要跳蛋按摩棒就可以完全的變成母狗,這就是人家所說的地雷吧?」 「應(yīng)該是G點吧?」咚咚糾正他。 「我倒覺得是塊綠豆糕。」 「????」 小詩的幾個呻吟,已經(jīng)把我體內(nèi)的猛獸喚醒,我必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的幹一下這隻yin娃,沒錯,正如我所說的,安全的地方。 小詩身後的狗尾巴隨著步行左右搖擺,像極了渴求主人安撫的小狗,用力的搖著尾巴,吐著舌頭舔拭主人的手指,只求主人憐愛。 我輕輕的牽著小詩軟若無骨的玉手,以確保她可以跟得上我們的腳步。 「小詩,要去了喔?!?/br> 「去哪裡?嗚嗚嗚嗚嗯你這個變態(tài)」小詩不住低鳴 遙控上的轉(zhuǎn)盤指針,指在MAX的位置。 我要讓這yin娃shuangsi! 黃詩涵根本無心走路,我們?nèi)患澥恳磺耙会岬囊龑?dǎo)她往鎮(zhèn)上移動。 小詩全力克制來自下體那毫不間斷的灼熱,酥麻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的衝擊腦門。 小詩自覺雙腿痠軟,子宮灼熱騷動,好像這個器官已經(jīng)脫離大腦的掌控,貪婪的吞噬任何進入rouxue的物體。震盪波擊中了子宮,細胞核互相左右撞擊,扭曲變形激烈的快意自細胞間噴發(fā),如毒品的藥力滲透整個生殖器官。 這份激昂毫無停止的跡象,佔領(lǐng)了整個生殖器以後還不滿足,華美的鳥籠關(guān)不住貪欲的蛇,牠們遊出柵籠間隙,鑽入其他臟器。 腸子、皮膚、肌rou、骨髓、腹腔中的器官沒有一個是完好的,浸潤在上帝給予人類本質(zhì)上的愉悅。細小的神經(jīng)奔流著萬馬,粗暴的攀爬脊神經(jīng),瘋狂的衝撞腦袋中的下視丘。 最後終於來到旅程終點、高潮。 在大街上,黃詩涵顫抖著身軀,潮吹濺濕了大腿,她以僅存意志力闔緊抽蓄的雙腿,癡態(tài)顯露,但她沒有很在意。 因為這些男人找到了自己的要害,只要跟震動扯上關(guān)係,黃詩涵身體內(nèi)的開關(guān)會輕易的開啟,成為了渴求性愛的雌性。 小詩暗想:「必須加緊腳步了?!顾滩蛔∥⑿?,口水從嘴角淌下。 好在一夥人位在鐵軌旁的馬路邊,本來就沒什麼行人,所以並未暴露。 「這女人好猛喔,爽成這樣?!刮铱粗约旱膫茏鳎靡庋笱?。 「吼,你不知道。星期六那一天她就跟死魚一樣,怎麼幹都沒反應(yīng),結(jié)果跳但一上,馬上變成小yin娃。」元寶伸手捏著小濕的乳頭,給予額外的快感。 「自己掰xue趴在地上請人幹她,沒看過吧?後還大家都沒力了她還想要,最後五顆跳蛋連開兩小時才餵飽她?!惯诉苏f。 「一個奶頭一個跳蛋,還有xue裡面,菊花裡面,還有小豆子也給一顆跳蛋?!?/br> 短短十分鐘的路程走了要四十分鐘,才到達火車站。 一路上我?guī)缀跻恢遍_著跳蛋控制黃詩涵,這個女人一直沉浸在性快感中,我比較有安全感。 「孫子湯,你不是要找天龍嗎?你看對面。」 這一看不得了。 那失蹤的四人正站在對街東張西望。 天龍一樣一臉屁孩、廣東粥也是老樣子,他們好像什麼事都沒發(fā)生的站在路邊。更甚的是,他們還站在一起! 之前不是殺了個你死我活嗎?腸子還流出來?,F(xiàn)在怎麼跟全新的一樣@@? 四人左看右看,其中巴勒還拿出小紙條問路,你們是太久沒回家連路怎麼走都忘記了喔。 雙槍看到我們站在對街,轉(zhuǎn)頭跟其餘同為失蹤的夥伴說了一些話,四人朝我們這裡點頭致意,就離開了。 就離開了!輕描寫意勒!幹!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呢? 黃詩涵還在享受著她的震動,對於失蹤的四人一點表示都沒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