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藏尸
12.
12. 男人心滿意足的交代了貯藏的精華,雙手捧著你的臉想要說下他的利息,誰料他不過是剛張了張薄唇發(fā)了個氣音,就頭一歪昏過去了。 你吸了吸鼻子里的腥味,覺得他應(yīng)該是...失血過多了。 至于你到底是怎么給一肩膀血沫還裸著的許教授穿上衣服再拖出門的,你已經(jīng)不愿再在回憶了...總之男秘書見到你拖著衣衫不整且滿臉是血的昏倒男人往外拽時雙腿一軟,以為你談事不成將人殺了買命。 男秘書鏡框都扶不穩(wěn)了:老板...老板... 你:傻站著做什么!過來搭把手! 唉!唉來了! 你和男秘書倆人真像那做賊心虛的殺人犯,偷偷摸摸東躲西藏的,叫司機開車到側(cè)門,將許大先生咚的一聲塞進(jìn)后座,一腳油門嗡嗡響的逃離了滬專。 小轎車左拐右拐的自樓房的陰影里開上了柏油大馬路,路邊的樹被風(fēng)拉長了影子,像膠片似地在你眼前掠過去。 司機透過反光鏡瞟你和許墨,他止不住的咽吐沫和擦汗,男秘書也不停的哆嗦著腿,這一輛轎車?yán)镅b著三個大男人一個弱女人,結(jié)果男人們一個昏過去了,兩個快昏過去了,反倒就你一個女人在這里撐事。 你看著抖腿的男秘書:... 他哆哆嗦嗦的遞過來一條繡花手帕:老板,給許先生擦擦...擦擦臉吧。 滿臉是血的,說你沒殺人也叫人難以置信?。?/br> 前頭有輛黑色的小轎車夾塞,橫沖直闖的開到你們面前,你的司機本就心緒不寧,現(xiàn)下更是渾身機靈的猛踩了下剎車,車一剎不要緊,本來躺的好好的許墨就這重力栽進(jìn)了你懷里,挺拔的鼻梁卡在雙乳間,老老實實的埋著頭流著血。 你:...... 司機打量一眼你摟著許墨的奇怪姿勢,心想這是老板,老板的事我們哪里能管,老板就算是想jian尸咱也得把尸體好好的送到老板家里去! 這才是得力的好下屬啊! 他清了清發(fā)緊的喉嚨:剛剛...那是日本軍官的車,他們開的霸道得很嘞!阿拉...哪個敢攔喲...小姐咱們是回宅子還是去商行...? 說話時你正揪著許墨的衣領(lǐng)往旁邊拽,怕他失血沒死,被你胸前二兩rou給捂死了,那可真是百口莫辯了,這男人可恨可愛可是殺不得,還得留著他平反,好一對歡喜冤家,關(guān)公戰(zhàn)秦瓊! 你咂咂嘴:日本軍官?...調(diào)頭,開到拍賣行去,走他家的后門。 悅姐正陪著幾個小胡子的日本人在屋里頭喝好茶,聽伺候的悄悄說你來了,扇著扇子扭著屁股和顏悅色的和那幾人道聲抱歉便出來迎你,你倆一打個照面兒,你衣衫不整還拖著個浴血美男子的樣兒給她也嚇了一跳。 悅姐:啊呀!說個風(fēng)流誰比得過你呀!好好地男人好好地玩,玩什么都好倒也不必玩的這么大吧! 你已經(jīng)懶得解釋:叫你府上的大夫來看看他,我先洗個澡。 悅姐嗯嗯稱好,她扭著楊柳細(xì)腰用蕾絲扇子扇了扇許墨額前干涸血液的劉海兒,扇出一片飽滿白皙的額頭,這男人就這么靜靜的躺著,眉如山黛,眼尾含情,鼻挺唇薄,血染了半張臉,染出一片月下楓葉紅的風(fēng)情來。 她發(fā)出一聲嘆氣:啊...怪不得你這么鐘愛,是個好皮囊... 你扶著門邊敲了敲門框道:別摸他,他中毒了,瞧見那噴出來的血了嗎?血里帶毒,碰了走不出七步。 悅姐縮回了一雙揩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