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酒
青稞酒
姐,你們在家嗎?怎么敲門沒人應。邊巴在手機那頭說著。 楽樂聽此,趕緊對著彭措做唇語,在門外。 楽樂啞著嗓子回復:嗯,在的,在睡午覺沒聽見,到了嗎? 嗯,稍等來給你開門。 倆人迅速穿上早已皺皺巴巴的衣服,彭措出去給他們開門。而楽樂則打開房間的窗,通風,希望能將黏腥味散去。又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儀表,急匆匆的出去了。 楽樂出去時,邊巴和撒單已然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茶幾上還擺著一袋水果和一箱酒。邊巴自顧自的調試著電視機,只是眼角撇到楽樂的影子便開口向她問好,并沒有細看。 反倒是撒單看著她的模樣,意味不明的朝她笑了一下。可能是本就心虛,楽樂總覺得撒單似乎看穿了她和彭措動情之事,否則他為什么要這么笑?一副明了于心的樣子。 楽樂轉而去了廚房,彭措身上的T恤皺巴巴的,頭發(fā)也被她擾亂。而楽樂自己也好不了哪去,身上的T恤根本遮不住她脖頸上的紅斑,頭發(fā)被汗液打濕,耷拉著貼著頭皮,就這些都能想到之前的性愛有多酣暢淋漓。 彭措指指她的脖子提醒她:紅了。 楽樂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撒單的笑容是那么怪異。 楽樂回房重新換了一件干凈的短袖,洗個頭是來不及了,只好用散粉撲在頭發(fā)上,減輕油膩感,再用遮暇在脖子上掩飾下。 出去時,邊巴還在那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視,撒單則在收拾飯桌,準備擺上碗筷。 楽樂見狀也去幫忙。 撒單掀了下眼簾,見她欲蓋彌彰的換了新衣服,也不挑明,繼續(xù)將桌上的雜物放到一旁。楽樂則在后面擺上三個瓷碗,三雙木質筷子。 然后兩個人進廚房陸續(xù)端出菜碟,今晚的大餐全由彭措一人負責,主要是紅食與白食,紅食則有紅燒牛rou,羊rou湯,白食則是他準備的奶制品,酥油奶茶。還有一些家常菜,香腸,土豆球,雞rou,一些綠葉菜。 彭措喚邊巴入座,后者才依依不舍的從電視上挪開眼,手里提著一箱酒邊走邊說:你們沒看見,剛才那電影可好看了,好像是國外的宗教,男主在那伏魔,真帶勁 邊巴起開酒瓶的蓋子與楽樂說道:姐,這是我們這本土特色酒,是用青稞釀的,你得嘗嘗,我的外地朋友喝了都說好。說著作勢要往她杯子里倒。 彭措問她:平常喝酒嗎?這青稞酒度數不低。 楽樂笑著對他們說:可以喝點。楽樂抿了口青稞酒,一股青稞的清香甜味充斥著鼻腔,下一秒舌頭卻被辣麻,隨即轉酸,最后一絲苦味遺留在口腔。這酒滋味竟然百轉千回,霎時間竟嘗遍了甜辣酸苦,人生個中滋味也不過是酸甜苦辣,竟然能在青稞酒里窺見一斑,難怪說是當地特色酒。 每當楽樂喝完一杯,邊巴便見縫插針的給她續(xù)滿,楽樂只覺得嗓子都辣麻了。 本來寫了點撒單的戲份,后來覺得1vs1還是不搞太多男人了,就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