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校
溫泉【高H】
漫天在學校門口看到了路星河在車展拍下來的那輛車,太招搖,太扎眼了。臨近開學,校門口來來往往的學生和工作人員很多,漫天實在不愿意直接上路星河的車。她沿著學校門前的人行道行走,一路低著頭。 路星河的車果然跟了上來,不停地朝她按喇叭。 直到漫天覺得周圍實在是沒有熟悉的人了,她才跑到路星河的車門前,鉆進了他的車里。 她鉆進去那一幕,還是被剛返程的武邑看到了,他終于知道了漫天背后的所謂男朋友是個富二代,光看那車就得幾百萬起步。他輕蔑地看了那連號的車牌一眼,狠狠地踩了一下自己剛丟在地上的煙頭。 漫天坐到車里之后,迎上了路星河那張陰郁的臉。她小心翼翼系好安全帶,等著他的吩咐和問話。 路星河發(fā)動了車子,沿著那條長街向西攀上出城的高速,一路向北。他一路上都不說話,也不看漫天那張被高速行駛的車輛顛簸得蒼白的臉,他只是隨性開車,朝著他的目的地進發(fā)。 他的目的地是北郊的一處私湯溫泉度假村。 路星河的車停到度假村的接待處時,他把車鑰匙給了負責泊車的門童,拉著漫天一路朝著里面去了。在一間古樸典雅的私湯院落門口,他停下了腳步,就是這兒了。 漫天從來沒有泡過溫泉,更別說這樣的私湯院落了,她段看了一下那私湯院子的環(huán)境,古樸典雅。院子里種著長青的翠竹,即使在冬季也是綠油油的,為小院增添不少色彩。青石板鋪就的小路,旁邊有鵝卵石點綴,人工的雪堆邊上,有石塊堆砌的景致,院落里偶有一棵盆景的翠柏蒼松,還有青色石板做的地燈,看上去頗有點像她讀過的那本中湯泉的樣子,這是露天溫泉嗎?漫天顯然是個外行。 路星河拉著她的手,穿過竹林,來到后面的一處白墻青瓦的房子面前,他幽幽說了一句,這是私湯。 漫天撇撇嘴,她的確是漲了一些見識,以前只是在游記中看到過,身臨其境地感受,這還是第一次。進了那房子之后,漫天看到房子似乎有點日式的意思,門都是推拉式的,窗戶上也沒有玻璃,全是用帶著花色的紙。這房子的正中央是一個大約七八米見方的圓池子,里面有熱氣飄出,這里應該就是路星河所說的私湯溫泉了吧。她的手被路星河拉著,沿著泉池旁邊的樓梯拾級而上,來到了二樓的一間寬敞的房間內(nèi)??粗輧?nèi)的陳設,也是古樸典雅,從床到衣柜,再到沙發(fā)椅子,清一色的黃花梨木質(zhì)裝飾,只是邊角處包了好似麻質(zhì)的布料,靠在上面也不會覺得硌人。 先去洗個澡吧,一會兒去樓下泡一會兒。路星河指了指旁邊的衣柜說,里面有浴袍,一會兒就穿那個出來吧。 漫天想起來,路星河在青島的時候說過要帶她去泡溫泉的,可是當時因為她要跟唐紹儀去收集證據(jù),就錯過了。她咬了一下嘴唇,星河,我們是來泡溫泉的嗎? 路星河斜過頭看著她,不然呢? 漫天也沒再說別的,打開衣柜,看到那里面掛著的浴巾都是半透明的薄如蟬翼一般的絲質(zhì)浴衣,好像唐朝的襦裙。她取了那浴衣,便朝著房間的浴室去了。走進浴室她才發(fā)現(xiàn),那浴室是全透明的,她能透過那透明的玻璃看到外面路星河盯著她的眼神。她心里開始抱怨,現(xiàn)在這些所謂會所的設計,這是變態(tài)至極,與其全透明,還不如不加這一層玻璃。其實,是她誤會了,這玻璃很特殊,從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卻看不到里面。她剛打開水,卻看到路星河從面推門進來了。她顯得有些驚慌,趕緊拿起衣服,遮住了她粉嫩的身子。 路星河白了她一眼,別遮了,我哪兒沒到過? 漫天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通紅,耳垂都變成了弄弄的玫紅色,這個玻璃是透明的,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 哦,是嗎?我怎么沒注意?他假裝不知情,又跑到外面看了看,當他確認外面看不到里面之后,才佯裝驚訝,還真是神奇。 漫天發(fā)現(xiàn)路星河是裝的之后,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故意耍我?看你熟門熟路的,裝什么裝? 路星河臉上還是端著,被她這軟軟的一拳,這才臉色舒緩了些。他抱住漫天的身子,緊緊擁在懷里,老婆,你安心洗澡吧,我去樓下溫泉等你。他吻了一下她的頭發(fā),狠狠捏了一把她胸前的乳rou,才一臉冷淡離開了浴室。 漫天心中暗笑自己,不過是他發(fā)泄的工具,他有正牌女友,欲求不滿時,還是會把她這個床上用品召回來陪伴。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懶得自怨自艾,只要人家正牌女友不找她的麻煩,她就硬著頭皮往前走吧。她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路星河之前在她的身子上留下的痕跡,那身子又粉嫩如初,蜜桃形狀的乳兒,平滑的腹部,修長的大腿,還有那惹人遐想的光潔的厚唇。她看了一下鏡子里的那個自己,身子已經(jīng)被路星河完全開發(fā)過了,沒必要裝清純立牌坊了。她洗好之后,穿了那件薄如蟬翼的浴巾,走出了浴室。 她光著腳從臺階上走下來,池子里的路星河已經(jīng)被她勾去了目光和心神。她一點點走下來,修長的大腿完全露在外面,玲瓏的身子完全展示在樓下這個男人面前。那個男人已經(jīng)硬了,他已經(jīng)開發(fā)過漫天的身子,此刻充滿風情的她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漫天實在不好意思在大白天寬衣解帶,雖然那衣服幾乎透明,可對于漫天來說,而已聊勝于無。她坐進溫泉的時候,衣服全部貼在了她身上,濕身的誘惑讓路星河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液。漫天的身子浸潤在溫泉里,暖暖的,她都感覺自己的腰腿十分地舒服。那水池邊上有臺階,她可以坐在上面,全身舒展開來,非常愜意。 路星河來到漫天身邊,他緊緊盯著漫天的胸部,他已經(jīng)忍不住把它們抓在了手里,俯下身去吻住了。雖然隔著衣服,可那手感絲毫沒有遜色,反而更有質(zhì)感。 漫天的rutou被舔舐著,揉弄著,她的身子被路星河調(diào)教過,已經(jīng)非常敏感。她身體的每個敏感部位,他都格外熟悉,他的指尖滑過,他的唇吻糾纏過,她就能夠被點燃。她已經(jīng)分不清腿間得的溫熱是溫泉還是自己身體里的渴盼了。 路星河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女上男下地癡纏。他褪下了那件礙事的浴袍,丟在了泉池邊上。他的手從她的頸部開始游離,順著她的蝴蝶骨一點點下滑,一直落到她的腰溝,并在那里狠狠捏了一把。 乍然的痛感,和來自幽谷深處的快感,讓漫天不由自主夾緊了身體里的小星河。老公。她嬌羞地喊了一句。 路星河吻住她的唇,雙手揉捏著她已經(jīng)水潤發(fā)紅的雙乳,身下狠狠用力頂住她的幽谷,老婆,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漫天搖搖頭,害羞地全身泛著粉紅色。 路星河再次使力,朝著更深處頂撞,朝著那個極敏感的點不停地法力,喜不喜歡?喜不喜歡?他的聲音也帶著撒歡的調(diào)子,惡作劇一般沖刺著。 漫天忍不住他這樣大力地入侵,她感覺到那里有點疼痛,但是快感似乎沒有減少,反而讓她全身顫栗,每一個毛孔都舒展了。她抵不過這樣的強勢,身子上下聳動,口中還發(fā)出迷人的嬌喘,她輕聲哀求著,老公,你輕點好不好,我喜歡,我喜歡。 喜歡什么?路星河一邊用力抓住她的rufang擺弄,一邊頂著自己的胯部用力。 喜歡老公愛我,這樣愛我。漫天實在說不出來那個她認為下流不堪的詞匯,她只得用愛字代替那個動作。 路星河不再勉強她,他站起身子,讓漫天跪在臺階上,全身沒入水里,在溫泉中占有一個女人的身子,于他來說也是第一次。在水中交合似乎更舒服,也更新穎,他伸手抓著她的臀部,用力拍了幾下,自己動一動。 漫天很聽話,她也很喜歡跟路星河做這件事,她覺得這件事情很舒服,很舒服。路星河的顏值很高,在眾人面前又是一副禁欲的樣子,可是在她的面前,他似乎沒有一點矜持,全是縱欲過度的情態(tài)。她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路星河抿唇努力耕耘的樣子,心里有一點點驕傲。不過那驕傲,很快就被看似理智的失落取代了。這個男人不是她的,她驕傲不起來。 路星河把自己的精華釋放在漫天的口中之后,才停下了動作,他把漫天摟在懷里,又虐待了她那嬌嫩的口唇很久,才依依不舍地移開。 為什么躲著我?事后,路星河抱她在懷,一只手覆在她的胸上,另外一只手臂扶住了泉池的邊緣。他就這樣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坐在自己的小將軍旁邊,那柔軟的部位還時不時地蹭著他的小將軍。 漫天搖搖頭,我真的沒有躲著你,我就是回校收拾東西了。 你打算回學校?。柯沸呛犹裘伎粗槌豹q在的臉龐。 漫天面對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 是因為裴恬恬?路星河開門見山,他發(fā)現(xiàn)漫天似乎很在意這個事情。 裴恬恬是誰?漫天想起來程琳琳給她看得新聞,好像裴恬恬就是路星河的那個正牌女友。 就是我上回跟你說的女朋友啊。路星河說得十分坦然。 漫天輕輕點了點頭,不過又趕緊搖頭,不是你想得那樣,我只是覺得,我不應該夾在你和她中間。住到那個房子里的人應該是她,而不是我。以后陪伴你走完一生的,也是她,不是我。我只是想趕緊抽身,不給你和她造成困擾,也不給我自己添麻煩。 你怕她去找你麻煩?路星河扳著她的肩膀問。 漫天心里的回答是對!,但是嘴上卻不敢說出來,她只是解釋,我不想成為你們關系的絆腳石。 你放心好了,你還不夠格成為絆腳石,她也不會知道你的存在。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敢去找你的麻煩。 你為什么那么篤定?漫天這句話脫口而出,她竟然忘了自己的立場,她哪有資格問一句為什么,她都沒有資格成為所謂的絆腳石的。 因為我對你沒有感情啊,我們就是契約關系。路星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漫天看著他那雙深灰色的眸子,深沉似海,她怔怔地說了一句,那個契約是無效的。 路星河冷冷一笑,他的手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rou,這也是你的紹儀哥哥教給你的? 漫天搖搖頭,我從開始就知道,我也修過法律,知道什么受法律保護,什么不受法律保護。 所以,在你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一個結局的時候,就想一腳把我踢開,因為我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路星河的臉又陰沉下來,一如他今日初見漫天時的樣子。 漫天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她也不敢承認,只是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路星河一把推開她,努力沖沖地走了泉池,快步上樓去了。 漫天被他一推,嗆了一口水,還好那水不夠深,她扶著圍墻站穩(wěn)了。她看著路星河很快就衣裝整齊地下樓了,并且丟下一句,想回去?自己打車吧!或者住一晚也可以,不用擔心住宿費。說完,她就看和路星河狠狠地拉門推門,沖出了這間房子。 漫天看他怒發(fā)沖冠的樣子,心中反倒放松了,這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可以斷了這關系?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有必要維持下去嗎?她撿了那浴巾披在身上,回了房間。她快速地沖了一個熱水澡,穿好自己的衣服鞋襪,也離開了那間房子。 這個地方有些偏僻,不太好打車,她走了很遠才拐到大路上,并且看到了一輛郊區(qū)運行的公交車。她快速上車,在終點的地鐵站下車。此時是下午四點多,她接到了唐紹儀的電話。 小天兒,你在學校嗎?我這會兒在辦事,一會兒去學校接你。唐紹儀的這句話很自然,有點像一位和藹的兄長。 漫天聽到小天兒這個稱呼,有點恍然,這是路星河當初對她的稱呼。她笑了笑說,不著急,你辦完事兒喊我吧,我現(xiàn)在在外面逛街,買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