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H】
別墅【H】
吃完飯,兩個人攜手離開了餐廳,漫天喝了很多酒,路星河卻十分清醒。 下午跟我去順義吧,晚上我?guī)闳ノ魃?。路星河聊了一下漫天的長發(fā),滿臉微笑望著她的眼睛。 漫天搖搖頭,我得回去換件衣服,這一身去見路總,怕不合適。 路星河把她拉進懷里,衣柜里全是你的衣服,去那邊換吧。剛才喝了不少酒,正好去睡一覺。 漫天拗不過,只好答應(yīng)跟他去順義。許昌早就喊來了司機老李,他自己開車回家去了。 在回順義的路上,漫天略有醉意,靠在路星河懷里,有點迷迷糊糊的,以至于唐紹儀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她都沒看清楚,就直接按了免提。 小天兒,在哪?我在你家樓下。唐紹儀聲音很輕快,似乎心情不錯,還略帶小激動。 漫天支支吾吾,紹儀哥,你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到家。 唐紹儀沒有聽出來漫天的大舌頭,他說,我剛才遇到老萬了,我問他你在那邊怎么樣,他說那個田沐宸,似乎對你有意思,你如果去伯年上班,千萬要小心啊。 聽到這些話,路星河眉頭皺了起來,他想聽聽那個田沐宸到底怎么回事,他也想知道漫天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漫天雖然微醺,頭腦還是很清醒,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靠著的人就是路星河,而且她對田沐宸并沒有所謂的情感,紹儀哥,老萬讓我下周去伯年,可我不想去。那個田沐宸,我們就是合租室友,沒有任何別的關(guān)系。而且,我打算下周跟老萬去攤牌,我不想去伯年,去面對那個人。 你知道田沐宸為什么對你感興趣嗎?唐紹儀很是好奇。 知道,他是白素貞,我是許仙,就是這么一段淵源。漫天滿臉不在乎的表情,紹儀哥,你不要說了,我不需要他報什么恩,只要相安無事就好了。 嗯,好,一會兒見面聊吧。 這時,路星河從漫天手中拿過來手機,紹儀哥,謝謝你對我們家小天兒的關(guān)心,她現(xiàn)在跟我在一起,你不必費神了。說完,他按了掛斷鍵,把手機放在了座椅上。 星河,你生氣了嗎?漫天察覺到路星河似乎不大對勁,她雙手環(huán)住路星河的腰,用臉龐蹭了蹭他的胸口,然后靠在那里。 路星河搖搖頭,沒有,我不會生氣的,你人都在身邊了,心也是我的,我怎么會吃干醋呢? 漫天這才放心一笑,我有點頭疼,先睡一會兒,到了家,你喊我。說完,漫天趴在他的膝上,閉上了眼睛,眼皮再也不能抬起來,漸漸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路星河的手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心中有萬語千言,小天兒,我知道田沐宸策劃了你租房子的事情,他找中介聯(lián)系你,所以,你才會租到他的房子里。他蓄謀已久,你全不知情,如今他又用項目來威脅你,這些我都知道。我只希望你不要那么傻,不要為了我犧牲你自己。這個項目,就算我不要了,我也不會讓你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回到順義別墅,路星河把她從車上抱下來,轉(zhuǎn)身對老李說,老李,你回去吧,我這兒有車。 老張剛要說什么,卻被路星河制止了,你回去告訴我媽,我會帶著小天兒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西山別墅的,讓她不用勞神。 老張點頭,開著車離開了。 漫天被路星河抱著,小心翼翼放在二樓的床上,他看著她略顯嬌憨的樣子,忍不住吻了她的紅唇,他本想蜻蜓點水,卻不想被漫天無意識地勾住脖子。他嘴唇勾起笑容,小天兒,是不是剛才太著急,沒有喂飽你? 漫天睜開了眼睛,其實,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我就醒了。被你抱著的感覺,真好。 路星河滿臉笑意,好像最近長了些rourou,抱著沉了些,從車庫到床上,我的手都有點麻了。 漫天趁他不備,翻身上來,騎在他的腰上,屁股不偏不倚正好坐在那小將軍的鼓脹處。她故意蹲了一下,你還嫌棄我了,沉不沉,沉不沉。 路星河躺在床上,叫苦不迭,小將軍有一點微痛的感覺,還有一點癢,老婆,你下來,別那么憨,坐壞了你可就沒得用了。 漫天卻不為所動,故意動了動,不過動作輕柔了不少,她解開他的腰帶,褪下褲子,隔著彼此內(nèi)衣的薄薄兩層,輕輕摩挲著他的龍根。如果說二者相連,那是親密無間的情欲,可是隔靴搔癢的感覺,更讓人著迷。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幽泉分泌了出來,順帶著弄濕了兩個人的褲子,不過這樣的摩擦,與直接入侵的感覺不一樣。從yinchun處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漫天有點撐不住,她開始扭動自己的身子。 路星河被她撩撥得起了性子,卻看到她滿臉欲求不滿的沉醉表情,便伸出手,隔著裙子撫摸揉捏她的一對乳鴿,老婆,你看你的小meimei,是不是特別想我的小弟弟,都濕的不行了。他拿了枕頭,靠在床頭,半躺著身子。他的手被漫天引著,伸進了她的裙子里,他知道漫天在渴望,求自己帶給她那專屬的快感。路星河隔著薄薄的蕾絲內(nèi)衣卻捏那尖尖的凸起,直到那里酥癢難耐,幾乎轉(zhuǎn)移了身體連接處的欲望。 漫天已經(jīng)沉醉在自己制造的曖昧情愫里,她抓住路星河的手,用力擠壓自己的酥胸,她咬著自己的嘴唇,臉上全是粉紅的欲望,老公,你喜歡我的胸嗎? 路星河用力捏了一把,喜歡啊,好像水蜜桃一樣,美麗,高聳,柔軟,咬一口,下面就汁水滿滿,好像熟透了。 漫天似乎很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兩個人的感情大到一定階段之后,偶爾一些葷話就算是調(diào)情的手段,也是親密無間的潤滑劑,我也喜歡老公的大雁,一會兒給我,給我好不好? 路星河本來想讓她先xiele身子,可是看她那樣扭動身子,卻似乎總也達(dá)不到那個巔峰,便幫她褪去了內(nèi)褲,他自己的內(nèi)褲幾乎和她的內(nèi)褲連在了一起,退下來的時候一并都下來了。他端著她的腰身,讓她直直地坐在小將軍上,一插到底。我來了,給你了。 漫天扭動著身子,脫掉了自己的裙子和內(nèi)衣,她口中不斷哼著,老公,離我近一些,近一些。兩句身子緊緊相連,還要怎么更近一步呢? 路星河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挺起臀部,讓龍根全部沒入她的幽xue,讓他的雁首離她的花心近一些,更近一些,讓花心的幽泉全部播撒在小將軍的鈴口雁首,甚至柱身。路星河聽懂身子的同時,也喊住了她的乳尖,輕輕嚙咬,那微痛的快感讓漫天忍不住叫出聲來。 好舒服,老公,好舒服。漫天實在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詞匯,在情欲的柔波里,她似乎成了不會說話的癡兒,除了沒有意義的呻吟,便是這樣簡單的詞匯了。也只有這樣簡單的詞匯,才能表達(dá)最極致的體驗。這是官能的盛宴,這是周公之禮最絕妙之處。 路星河看著漫天的臉開始扭曲,其實,也不是扭曲,那是被情趣糾纏卻不得釋放的面孔。那嬌艷的容顏,rou紅色的嘴唇,被貝齒緊緊咬著,這童顏是潔白的,這場景又是充滿了欲望,讓人血脈噴張。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童顏巨乳,喜歡看上去很幼齒的純純的勾引人的蘿莉了。 漫天就是這樣的姑娘,看上去人畜無害,衣服清湯掛面的樣子,只是那媚態(tài)在骨子里,一笑一顰看上去純潔可愛又無辜,而這無辜的樣子更能勾魂攝魄。她聳動著自己的身子,每一次都讓小將軍頂著自己的金玉花溪,讓那曲折的甬道包裹住它,讓它蜿蜒的溪流滋潤著它,讓那欲望呼喚著它。她的面孔是嬌艷的桃花,她的聲音是催情的毒藥,她的身子是沖鋒的號角。 路星河看她xiele身子,雙手握住她的腰,開始挺動抽送,看著那一對白兔在自己眼前晃晃悠悠,上下顛簸。他曾說過,那是他攀登過的最美麗的山峰。如今,這山峰顫顫巍巍,觸碰皮膚的時候還會發(fā)出美妙玥兒的交響樂曲,聲色犬馬的極致感官體驗,莫過于此了。他喜歡看她欲仙欲死的模樣,更喜歡看她頭發(fā)遮住面龐,若隱若現(xiàn)的勾引,若即若離的眼神,他還喜歡她細(xì)膩光滑的肌膚,被他調(diào)教得敏感,嬌艷,惹人垂涎。 漫天的身體愈加敏感,她的身體需要巨大的沖擊力量才能緩解那敏感,而他可以給她帶來這樣的沖擊。她的身子飄揚的情海欲河,仿佛一葉扁舟,她實在找不到方向,而他就是那燈塔。她拼命地游啊游,飄啊飄,只是為了向著那燈塔前進。她的身子向著燈塔挺進,她的口中不停地呼喊,她抓緊了他的身子,指甲都要嵌進那皮膚深處,老公,快一些,再快一些,對,就是那里。她感覺到自己最敏感的嫩rou,被他一再地沖撞,頂弄,她真的受不了了,她在他不間斷地攻伐下,又一次敗下陣來。 路星河看她身體迸射出來的白色液體站在自己的虬髯之上,小將軍拔出的半截身子上面也全是她的體液。他告訴她,那是女人的陰精,那是女人高潮之后的余波蕩漾。他笑著說,他們倆的身子最契合,每一次都能讓女人的精華噴薄而出。 漫天把頭發(fā)撩到腦后,那滿臉的高潮過后的余熱,顯得更加魅惑凍人。她顫抖著身子,在路星河的攙扶下,躺在床上。她的雙腿被掰開,接近一百八十度,好像一個體cao運動員一樣的體位。 他抱著其中一條腿,熱烈的吻落在她雪白的腿上,那是他最喜歡的她的身體部位。他喜歡她的臀部頂著自己胯部的感覺,讓他有種軟綿綿的舒適感。他帶她跨過星辰大海,翻過雪山草地,一直沿著欲河上溯,一直到最上游處那金玉花溪的源泉。在那最神秘的幽谷,他的欲望噴薄而出,老婆,我來了,我來了。他的小將軍在這樣的幽谷里仿佛失了魂兒,它感覺心曠神怡,渾身顫抖著,痙攣一般釋放著。它的主人則抱緊了漫天的身子,差點弄疼她。 漫天知道路星河內(nèi)射在她的身子里,她感覺到他的身體陣陣熾熱,她以他的小將軍為軸心,轉(zhuǎn)過身子,抱緊了匍匐在她面前的路星河,好像一個孩子一樣。老公,你真棒。 路星河微微笑著,我不想出來了,就這樣睡一會兒吧,晚上咱們?nèi)ノ魃健?/br> 漫天也有些疲累,她笑著點頭,好。 他的頭埋在她的胸間,口中銜著她的rutou,只是為了那里的馨香,也正是在這樣的馨香里,他覺得特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