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
腰間的力道加大,梁合輕喘幾聲,有些不太舒服。 你輕點兒梁合皺著眉去拍腰上的手。 白善低頭,看了梁合一眼,默默收了些力道。 為什么纖長的睫毛微抬,在瞳孔處投下一小片陰翳,半隱半現(xiàn)的眼睛,帶著審視與考究。 為什么收養(yǎng)一只妖怪嗎?梁合嘆了口氣,眼前的家伙表情平靜卻執(zhí)拗。 就梁合仰頭看了眼冷白的月色,視線落回到少年姣好的面龐上,那個時候,你看起來狀態(tài)不是很好 何止是狀態(tài)不好,他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 加上我又很孤獨梁合眼神開始游離,似是陷入了回憶,我想著,能有個人陪我,也是好的 彼時,梁合剛剛穿書,看著眼前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她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因為迷路,小小的自己孤身一人,陷入到了舉目無親的環(huán)境,絕望感油然而生。 多方打聽之下,梁合得知,這正是自己最后看的那一本,尋摸清楚時間線后,她第一時間就去找那只造成白善與女主結緣的工具妖。 看到那妖怪的第一眼,莫名地,梁合產生了一種心落回肚子的安定感。 再后來,收養(yǎng)白善,一方面是覺得他好看,另一方面,看著他,梁合內心那種漂泊無依的孤獨感就減輕了很多。 這個讓她倍感陌生與惶恐的世界,好歹有那么一點讓她熟悉的元素了。 就因為這個白善表情不變,語氣平靜,也看不出來他信沒信。 還不夠嗎?梁合挑眉,她覺得自己挺情真意切的。 我記得,合jiejie是遠近聞名的捉妖師白善探臉過來,額頭相抵,二人鼻尖幾乎要蹭上。 這幾年,我其實一只妖也沒逮到過,不是嗎?梁合反問道。 不僅梁合自己不捉妖,連帶著,她也不讓白善趕盡殺絕。 以往白善只當她心善,現(xiàn)在想來,或許是顧念他的身份。 嗯梁合略有些嘆氣,你也不必,總是這樣繞著彎子跟我說話 你是覺得我對你,有什么其他企圖嗎?梁合撇了撇嘴,有些不太高興。 沒有白善表情微動,他微抿著唇,語氣低沉,從來都是我對你有所圖謀 你也知道啊梁合被他的話逗笑,她錯開鼻尖,親了下少年的唇瓣,唇瓣微軟的觸感讓她心情好了不少。 白善睫毛微顫,眉眼間仍有些郁色,他垂下頭,埋進懷中人的頸窩,緩緩收緊臂圈,兩具身體緊密無隙。 他這么多年,一直惶恐不安的秘密,就這么莫名其妙地從梁合嘴里說了出來。 難過歸難過,你沒軟吧梁合覺得自己有些煞風景,但她好饞啊。 梁合歪著頭拿臉蹭他:我們再來一次嘛 白善抬起頭,神色有些無奈,嘴角卻噙著笑意,梁合見狀,仰臉便去親他,被他低頭含住唇瓣。 唇瓣碾磨,舌尖相纏,白善的舌和往常一樣占據(jù)上風,卷著她,纏繞追逐,很快,梁合就面泛潮紅地癱軟了身子。 白善扶著她的腰,rou莖硬挺著,頂著下體尋摸了一陣,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入口。 入口溫暖潮濕,yinjing頭抵著xue口摩擦了一陣,xue口的水液混著精水,也不知到底是誰的體液。 進來吧梁合背抵著樹干,低聲細語地求著歡。 rou莖并沒有過多磋磨,破開xue口,被軟rou含絞著抵進深處。 rou莖整根沒入之時,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輕嘆。 梁合被擠靠在樹干上,兩手無力地環(huán)著白善脖子,兩腿掛在白善臂彎,敞著腿,任由他頂弄著進進出出。 進出間軟rou絞著rou莖,甬道里yinjing頭一下一下地頂著宮頸口,頂?shù)昧汉显谒硐乱髋渡胍鳌?/br> 卵袋隨著律動有節(jié)奏地晃蕩著,抽插間,rou莖上的水液聚集著滑落,淌到了袋囊上。 嗯嗯梁合不敢大聲,只能小聲地嗯嗯啊啊,抽插間,摩擦的快感讓她臉色潮紅,臉上似涂了胭脂一般嬌艷。 要要到了梁合杏眼迷離,嬌喘著呻吟。 白善加快了動作,啪啪啪的rou體相撞聲,在這個風朗月清的夜色下,清脆地回響在林間。 一陣急促的抽插后,梁合仰著臉呻吟出聲,roudong一陣痙攣,絞得白善一聲悶吭,精關大開,微涼的jingye盡數(shù)噴灑進甬道深處。 梁合伏在白善肩頭,兩人相擁著,平復著喘息聲。 晚間的風帶著涼意,吹過樹林,傳來細碎的樹葉聲響。 梁合默默蜷了腳趾,性事告一段落,便感受到秋夜的寒涼了。 射完以后,白善抽出半軟的rou莖,白濁的液體從梁合的xiaoxue中淌出,把本就濕瀝瀝的褲子打得透濕。 我要洗澡梁合摸著冰涼的褲子,幾乎都能擠出水來。 稍一想,就知道自己下面,必然一塌糊涂地不成樣子,這肯定得洗個澡。 那個漁家是沒有浴桶的,思來想去,最后兩人只能去陸淮河里洗澡。 以前,他們四處游歷,也有風餐露宿的時候,河水洗澡,倒也不是頭一遭。 對于修煉者,洗個冷水澡倒不至于生病,但冷是真的冷。 向來磨磨唧唧的梁合,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洗好了澡。 白善在河水里浸了一會兒,等他抬頭去尋梁合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裹著冬天才穿的雪狐裘,哆哆嗦嗦地蹲在岸邊,搓著手等他了。 白善定睛一看,那件雪狐裘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