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梧桐1
第一章梧桐1
厚重的華服被拉下掛在腰間,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內衫蓋在身上。一只修長有力的手伸在里面不停揉捏著,另一側沒被照顧到的乳尖已經突起,透過白色的薄紗內衫支起一點嫣紅,看起來惹人垂憐。 我就這樣躺在哥哥身前的書案上,任他這般。他坐在那里,目光清冷,表情淡漠,卻更顯得冷俊非凡。我看著他有些失神。 "嗯嗯"他似是有些不滿我的走神,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兩指捏起手下的蓓蕾來回旋轉。陣陣酥麻從那一點襲來,我忍不住地呻吟了一聲。這讓另一側的椒乳更加挺立,難耐地想讓哥哥也去疼愛它。棱骨分明的手掌在薄紗下不停地玩弄著那一團柔軟,撥弄著小巧粉嫩的乳珠。我舒服的閉上眼,卻覺得身體其他地方愈來愈空虛 想要更多。 雖然這樣做過很多次了,但我依然難以啟齒直接說出來。倫常道德告訴我應該停下,愛戀和欲望卻讓我迷失瘋狂。"哥哥"我?guī)е髧聡撘宦暋_@似乎取悅了他,長眉輕輕一挑,星目如黑夜中的清潭,深邃而又靜謐。 終于,那只手也覆上了我另一邊的綿軟,常年習劍帶著薄繭的手掌擦過挺立的粉紅小珠,引得我一陣戰(zhàn)栗,難以言喻的酸慰涌上我的心頭。 正當哥哥溫熱的雙手不住地摩擦揉捏著嬌俏的嫩乳時,他忽而一把扯下我的內衫,那雙如玉的大手毫無預兆地揪扯起兩粒粉嫩的乳尖,手指用力搓捏著小小的紅豆。"嗯,啊"我抑制不住地輕輕叫起來,那力道不小,疼痛中帶著令人迷醉的舒爽,引得我不顧一切地高高地挺起胸部,迎合著他的玩弄。陣陣如電流般的快慰從那兩個尖端傳來,穿過身體匯集到兩腿之間,那里早已濕濡一片。 我舒服得想哭,更大的空虛向我席卷而來。我用兩手輕輕握住他的手腕,隨著他手的動作起伏,他依舊不肯放過柔嫩的乳尖,一點也不留情地揪拉扯高,粗魯地擰捏,讓一對玉兔變成尖長羞恥的形狀。集中而又劇烈的快感使我瞇起眼睛,貝齒咬著下唇,輕聲嗚咽,像一只永不饜足的貓。 哥哥仍然坐在那,手下不停,神情不變,如冰封一般的俊顏看著我露出種種放蕩的表情。我有些無措,我只想討好他。 我的雙腿懸在書案一側,赤裸的腳尖剛剛夠到地面。我抬起一只瑩潤白皙的腳,軟軟地搭在哥哥修長的大腿上來回摩挲。"哥哥"我柔媚入骨地叫他。哥哥低頭看了一眼,眸色深沉,他放開了我那已被捏得泛紅的綿乳,站起身,高大修長的身形在我身上投下一片陰影。玄色的華服襯托得他英俊挺拔,我迷戀地望著他。 他使勁分開我的雙腿,細窄有力得腰身擠到兩腿中間,下身的裙擺被推到腰上,一只大手慢悠悠地按到那處嫩rou上,"嗯啊"我下意識地并攏雙膝,卻撞上他精瘦的腰,顯得更像是要攀纏上他。 那只手并沒有在意這些,還在撩撥刮按著那貝rou,我能感覺到嫩rou細縫中的熱流隔著薄紗布料弄濕了那只手。他停下了動作,快樂離我而去。我睜開眼睛看他,他抬起那只手,看了一眼上面晶亮透明的液體,而后又望著我--那雙眼睛的深處浸染了nongnong的欲望??吹梦抑挥X臉頰燥熱,身體也無聲地叫囂起來。 他欺身上來,挨近我,用兩根占著蜜液的手指放到我的嘴里撥動,我忙用柔軟的舌頭纏上他的手指,隨著他旋轉。撥弄一番后,他拿出手指,遷出一絲銀線。然后哥哥猛然從我身下的幽谷處"嗞啦~"一聲撕裂了透薄的褻褲!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我驚呼,私密暴露在空氣中讓我感到微涼,不由得加重了喘息。哥哥架起我細長的雙腿,扳住腿窩,大開著將兩只膝蓋壓在我的肩膀上,圓潤的臀兒高高地翹起,被迫做出yin靡求歡的樣子,破裂的褻褲還好好地穿在腿上,只獨獨露出那稚嫩而又光滑無瑕的花谷,水靈靈的粉嫩秘境也是一覽無余,這使我的臉上熱氣蒸騰。 哥哥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伸出一只手指挑逗搓磨起花核與洞口的嫩rou,故意發(fā)出淋淋水聲,羞赫中愈加深刻的酥癢快慰鉆入我的骨中,席向四肢百骸,刺激得我很想尖叫,但在心中某個角落里,留存著一個微弱的自尊叫我不能這么做。我只能捂著嘴,從指縫中漏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我都引誘自己的親兄長了,那可笑的自尊是什么?我想。但很快,這種思緒就被哥哥的手指所引發(fā)出的無盡渴求所摧毀。 哥哥一邊逗弄著花核與xiaoxue口,一邊單手扯開青玉束腰,露出猙獰的龍柱,那粗長硬挺的樣子讓我有些畏懼。"??!"不待我反應,他就毫無預兆地大力挺進,我空虛的心瞬間被充滿,再也壓不住地叫了起來?;馃岬膔oubang一下子沖進濕潤的甬道。盡管不是第一次被哥哥填滿,但過于緊窄幼嫩的花莖還是覺得有些疼痛。我有點想向他求饒,求他慢一點。一下子有些裝不下??伤倪M攻并不給我哀求的機會。每一次快速猛力的撞擊都觸及最深處的頂點,我再也顧不上捂住小嘴,隨著他的速度大聲呻吟叫喊。他掐住我的細腰,狠狠地進出我的身體。我必須用雙手緊緊抓住書案邊緣才能不讓身體被頂出去。硯臺筆架和宣紙早已散落了一地,筆洗也被摔碎了。 他用如烙鐵一般的rou柱在我體內研磨攪拌,yin靡的蜜液濺濕了我的腿根,被迫打開到極至的雙腿讓我清晰地看到那一絲縫隙也無的結合之處,當那駭人的分身頂到最里端時,我的蜜xue甚至不能完全裝進它,仍有一小節(jié)露在外面,可哥哥仍不滿足,每一次搗弄都想連根沒入,粗大的兇器帶給我一撥撥令人發(fā)瘋的刺激。 時間變得飄渺漫長,哥哥長久不停地頂撞著我,無法言明的狂野快感讓身體癱軟麻木,無力地任由他馳騁。花xue抽動著包裹住他可怕的男根,身前白嫩的雙乳來回顫動,可憐的櫻粒晃得看不清楚。快感就像暴雨砸在我身上,花xue的酸慰積攢到了頂點,我就像漂浮在浪尖上一般,尋求解脫。"嗯啊?。。?,更加快速深入的抽插終于將我送入云端,xiaoxue抽搐著狠狠地絞緊了那給我快樂的源頭。 哥哥悶哼了一聲,雙眸半闔,眼波流轉,清冷的面上露出一絲猙獰與狂熱,但他沒有因為我到了高峰而慢下速度,也沒有放輕進攻。伴隨著又快又重的戳刺,極至的快感后是讓人眩暈的歡愉,一遍遍洗刷著我的嬌驅。突然,他揉捏起因高潮而凸起變硬的小小花核!我尖叫出聲,剛剛攀上高峰的我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在破碎的呻吟中求饒,"別哥哥嗚嗚等一等求你啊啊" 哥哥根本不顧我的乞求,愈發(fā)大開大合地搖擺有力的勁腰,拼命戳穿我蜜壺盡頭的柔軟花心,還一邊用力揉捏敏感的珍珠,沉重的檀木書案都在向后震動,摩擦地面發(fā)出尖銳的聲音。我感受到的快慰就像這種聲音,從脊柱直傳大腦,將里面攪得混沌一片,只能隨著他得動作沉沉浮浮。"啊啊啊不"能夠燃盡一切的快意讓我嘶聲叫喊,真的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我腳尖繃緊,感到他的身體也繃直了,yingying的巨龍仿佛又漲大了一圈,狂亂地翻攪著花xue里的嫩rou,帶出靡靡水漬,啪啪作響。在我以為就要被他的巨大撕裂貫穿時,哥哥用力一搓我脆弱的花珠,我登時睜開眼,無聲地張大小嘴,僵挺起腰身,渾身震顫,不受控制地一陣陣緊縮痙攣一樣的xiaoxue兒,好似一下一下吞咽那rou柱一般,而腦中只余一抹極光--我被他再次送入了極樂!與此同時,他死死掐住我的纖腰向后一拉,迎接他最后、最深入的一擊,然后熱燙的大棒迅速抽離我的身體,將濃白的灼熱灑在我的胸口上。 我慢慢從余韻中回神,胸口上下起伏,重重喘息。而此時的哥哥早已放下了我的腿,氣息平穩(wěn),薄唇微抿,眼中無一絲情潮,衣襟整潔,青絲不亂,正慢慢系著青玉腰帶。而我癱軟狼狽地躺在書案上,汗水浸濕了發(fā)絲,衣衫破碎,身下更是狼藉。 他整理好衣裝,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將一塊玄青蠶絲手帕扔在我手邊,然后說了整場歡愛中唯一的一句話:"別弄臟我的書房。"因這句無情且?guī)е呷枰馕兜脑挘牡啄枪之惖淖宰鹜蝗簧v起來,心中一陣鈍痛使我扭過頭去不敢與他對視。而后就傳來了開關門的聲音。 他走了。 書房里還飄著云雨的氣息,而心里又變得空空如也。我馬上開始回想方才被塞滿撞擊的感覺,但溫暖依然快速退卻,讓心變得冰涼如水。 身上虛軟沒有力氣,躺了片刻,想站起身,卻滑倒在地上。看著那手帕我沒有用,揣進袖中收了起來。幸好華服厚重沒有破損,能夠掩蓋下身的不堪。顧不上身上的殘痕,小心地整理了裝容。努力站起來,之后踉踉蹌蹌地走出書房。 門口站著哥哥的貼身啞仆老葉,見我出來朝我施禮,他眼睛看著地,面無表情,等我走了便進去收拾書房。一路上我挑著僻靜的路走,避著內宮中本就不多的下人。我不想讓更多的人看見我這狼狽的樣子。拖著酸軟的身軀回到我的合歡殿,這是內宮中最偏僻的寢殿,也是離他最遠的地方。 阿蘆站在殿外,遠遠地瞅見我便跑過來攙扶我。她和老葉是唯二知道我和哥哥扭曲關系的人,因為他們武功高強,不識字而且從小貼身伺候我們,又啞又忠心,冷酷多疑的哥哥對他們很放心,當然這是在他絕對控制下的放心。 無視了阿蘆目中的關心,我沙啞著嗓子說道:"我要沐浴。"阿蘆扶我穿過正殿,來到寢殿后面的浴堂,在屏風后幫我寬衣。看到我衣服下面的狼藉,她擔憂地揮手比劃。我對著浴池旁邊等身長的寬大水晶鏡照了照,鏡中正值碧玉年華的少女清麗絕美,皮膚嫩白得有些透明,而本該美好無瑕的腰身兩側各有一大塊觸目的烏青,胸前兩朵紅梅更是紅腫得厲害。我無所謂地揮揮手:"無礙。"轉身跨入溫泉浴池,將身子浸到水中,只露出瑩潤的肩頭。溫熱的泉水熨帖了我酸軟的身軀,浮于水面的茉莉發(fā)出清幽的香氣,舒緩了我緊繃的神經,然而內心卻越發(fā)空洞。阿蘆幫我洗凈了長發(fā),我便說道:"讓我一個人靜靜。"她乖順地退下,臨走時留下一個極品藥酒要我擦一擦傷。我自嘲地一笑,這素問宮的藥酒在外面重金難求,而在素問宮里卻不值什么。 我仰著頭,身子在水里微微飄起來一些,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可十人環(huán)坐的漢白玉浴池蒸騰氤氳,邊緣用于休息又能當做裝飾的假山石靠皆由整塊暖玉雕刻而成,到處懸掛的珠絲紗縵、身后的百香屏風,水晶鏡、還有寢殿寬敞的金絲絡塌、松楠妝臺無處不顯得金粉浮華 濛濛水霧中,我的思緒不由得飄遠 六年前,爹娘相繼仙去,哥哥接任素問宮宮主之位,之后他公事纏身,我經常一兩個月都難見他一面。但他終于能夠走出碧華山,見見外面的世界,只要一有空就來見我,給我講一些新奇有趣的事,并帶給我一些尋常百姓家的小玩意。爹娘在世時,與我們并不親近,只有哥哥對我寵愛有加,體貼照顧。而爹娘離世后,我則更依賴他 哥哥任宮主一年后的某天,突然一夜之間對我變得冷漠疏離,不再對我微笑溫柔。十一歲的我問他為什么,十六歲的他只面無表情地對我說:"我會把世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桐兒搬去合歡殿住吧。"所以我搬離了距他最近的梧桐殿,來到這個富麗堂皇的合歡殿。自那時起他再也未叫過我一聲桐兒。漸漸地他越來越冰冷,我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我日日心如刀割。當我偶然看見他懷抱一個陌生女子時,我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在一段時間里,驚懼與愛慕輪番折磨著我,我知道自己已泥足深陷,再難自拔 直到一年前的那一天,一切都已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