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梧桐1
第五章 梧桐1
碧華山乃是座高秀奇峻的靈山。素問宮外宮建在山腰,時節(jié)分明植被茂盛;而內(nèi)宮所在的山頂則大半年都是冬雪之景。 山腰已是初夏,山頂才正值白雪初融。盡管內(nèi)宮中常年冷寒,但也俱頗多異景。一如頂涯洞中溫泉,又如我眼前這冰湖。 這湖與溫泉都是天成,而非人工造就。不過自素問先人盤踞于此后,鋸木鑿壁,大起工事。爾后,本就是鬼斧神工般得碧華山再加上精雕細琢的亭臺樓閣,誠然就是美輪美奐的人間仙境。 我最喜愛的溫泉已被引去各寢殿浴堂,而這冰湖中央也建了一處水榭。我亦是極愛這里,幾乎每日都要到此坐坐。 今日天氣甚好,雖還是有些寒涼,但陽光和煦。湖面還結(jié)著薄冰,但湖底綠水已開始涔涔流動,在日光下顯得一片銀藍幽碧,美不勝收。 我倚靠在水榭亭中的鵝頸椅上賞著美景,又命阿蘆溫煮甜酒,不時飲上一口。 本見天氣不錯,我就穿了身鵝黃的春裝。可在內(nèi)宮這里到底有些早,這一坐了沒多久,便覺得冷了。 "阿蘆,去把那醬色披風(fēng)取來。" 阿蘆又斟滿一盞熱酒給我后,才匆匆去了。 我喝下酒,熨貼了下身子,又開始觀望湖景。只是腦中已開始出神,憶起前日。 我本是到冬青殿的書房找哥哥說習(xí)武一事,不料沒得到他的答復(fù),竟又云雨了一番。想到這里,我既恨自己不知廉恥,又羞于想起那日細節(jié)。 正憶得面紅耳赤之際,只聽得一陣極輕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正奇阿蘆怎回來得如此之快,回頭一看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冷俊的身影已立在我身旁。 原來是哥哥! 我一直不知該如何面對他。曾幾何時,我對他存了不該有的心思,而自一年前開始我們卻一直在做luanlun之事...我本將那情愫埋藏得很好,為何變成這樣?哥哥是因此才這般恨我嗎?所以才那樣玩弄我嗎?我無法抗拒他,甚至有時開始享受他得掠奪。每每之后我都對自己心冷不齒,我真如哥哥所說的那般天生yin賤嗎?不,那不是我!我不甘,我不想讓這顆心也同身體一般變成他的玩物! "哥哥..."我正過身喚了他一聲,沒再說話。 "你倒是好興致。"他從我手中拿走那酒盅,兀自到了一盅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就著盅上方才我留下的酒痕,就那么仰頭一飲而盡。 看他喉結(jié)滾動,占了酒滓的薄唇殷紅閃亮,我竟熱了臉頰。趕緊埋首低頭,遮掩失態(tài)。 "抬起頭看我。"他放下酒盅,坐在我身側(cè)淡淡說道。 我極力掩下情緒,抬頭看他--長眉星目,刀刻般的俊顏,只那眼中總是透著冷酷。 許是我臉上還留有紅暈,他瞥了下眉:"倒酒。" 我起身,取下泥爐上溫著的酒壺,又倒?jié)M一盅酒,送到他手中。 他抿了一口,轉(zhuǎn)著酒盅問道:"為何突然要學(xué)武?" "身為素問宮的人怎可只會些拳腳功夫?" 他聽我如此說,便抬起頭盯著我,"你是我素問宮宮主的meimei,即便什么都不會,誰又能如何你?"他審視的眼神似要將我剖開,一探究竟。我被他探究的目光看得有些緊張,好在他沒有過究我的答復(fù),又喝了一口酒,只道一句"呈上來。" 說罷,就見老葉將一錦盒放在石桌的泥爐旁,哥哥隨后又略一揮手,老葉便躬身退出水榭,在湖岸邊消失不見了。 在哥哥的示意下,我打開錦盒,取出一極為通透的墨玉墜飾,這墨玉比鴿子蛋大上些許,呈水滴狀,當(dāng)中似還隱隱含著銀光,一見就不是凡物。 正不解他為何給我此物,就聽他緩緩說:"此為九陰訣,對月而觀可顯出秘笈。" 九陰訣是素問宮武學(xué)中僅次于純陽功的內(nèi)功。我雖一直練武,但還僅限基本功,幼時本以為有了哥哥可以依靠便沒將心思放在習(xí)武上。怎料如今... 其實,除了他不再像幼時那般對我,且與我維持著混亂關(guān)系外,其他方方面面都未虧待于我,甚至于我的生活可稱得上極其奢靡。不過未曾想到他能讓我習(xí)這等絕學(xué),心中一喜,便對哥哥一笑:"多謝哥哥。" 他似沒想到我會如此,臉上好像閃過一絲怔愣,但又馬上恢復(fù)如初,我眨了下眼睛,想我定是錯看了。 我正把玩著這墨玉,哥哥靠在水榭底下圍成一圈的鵝頸椅上看著我,忽然道:"過來。" 我心中一抖,有些不安,攥著墨玉慢慢蹭步過去,距他一步時停下。 他勾唇冷笑,長臂一伸把我拉到他懷里。勿得撞上他精壯寬厚的胸膛,我不由一驚:"哥哥!" 本能地開始推拒他的禁錮,但在他暗沉如水的注視下安靜順從下來,我很清楚不聽話的下場... 他從我手中取出抓緊的墨玉,撩開我的頭發(fā),將其帶在我的頸上,"很適合你。"說完,他一手慢慢撫摸了一下墜飾、脖頸、停在鎖骨上... 他的手掌在我背上一用力,我的臉一下子就埋在了他頸窩上,摻雜著松香的男子氣息馬上沖進鼻腔,獨屬于哥哥的味道令我一陣心搖神馳,我似乎感到一絲似曾相識的溫暖。 還不待我細思,突然,一道帶著涼意的柔唇落在鎖骨上。"唔...哥哥..."我一聲輕喃,似鼓勵了他,輕吻忽而變成了重重的啃噬。突來的疼痛讓我皺緊眉頭,而太過敏感的身體根本禁不起他的任何撩撥。不過是被吸吻鎖骨,身體已極速作出反應(yīng),我能感到胸尖上開始緊縮,體內(nèi)深處也漸起潮意...我被自己可恥的反應(yīng)羞紅了臉,閉上眼睛逃避窘迫。 他吸吮了片刻,種下紫紅的痕跡,隨后又道:"你的酒不錯。" 我不明他話中意思,剛一睜眼,就見他拿過酒壺,一下將壺中熱酒淋在我胸口上。 "??!" 酒并未煮沸,至多有些熱燙,但他突然的動作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本就不太厚的衣襟即刻濕了一片,緊緊貼在胸上,且還散著熱氣和濃郁的酒香,但微風(fēng)一吹,又覺得極是寒涼。由于這突來的冷熱交替,讓乳尖驟然縮緊,小小的乳珠就這樣立起,濕濡的布料將其毫不保留地勾勒出來。 "嗯啊...別..."哥哥扳開我遮擋的手臂,隔著衣服托捏起乳rou,然后一口含住突起的豆蔻,用力吸咬,另一邊則用兩指夾住乳尖拉扯著揉捏。這般粗魯?shù)拇碳ぷ屛宜闹彳?,敏感的兩點被他玩弄得既疼又酥,四周飄著甜酒的香氣,整個人都要醉了。 但我心知他接下來定不會輕易放過我,也知若是抗拒就會受罰??晌也幌朐谕饷孀鲞@種事,在朗朗乾坤下與自己的親生哥哥做這種天理不容的事! "把下面都脫掉。"他邊吸咬揉捻著兩粒乳珠,邊命令我。 因置于室外又怕偶有路過的下人窺破這丑事,比以往多出數(shù)倍的羞恥感讓我顫聲哀求:"哥哥...,別在這里...我們回寢殿去好不好?" 見我不動,他不由分說地扯開我的衣裳和肚兜,撕下裙子和褻褲。轉(zhuǎn)眼間,我不僅大敞著胸懷還光裸著下體,唯獨剩下一件外衫還掛在臂上。遂即,他將我抱起,分開我的雙腿,讓我半跪著跨坐在他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上。我兩手只能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稍長的外衫將將遮住我的背臀,兩只白皙纖長的腿挨蹭著他的腿,而帶著濕氣的酥胸和因雙腿被迫分開所暴露的私密細縫則覺得涼涼的,使我的身子不自覺地有些輕顫。 他摟著我的腰,黑眸中凝蘊著令人畏懼的熾烈情欲,沉聲沙啞著說:"你沒有資格命令我。" 說完,便與我貼面廝磨,火熱的鼻息噴在我的皮膚上,每一次呼吸都讓我心中爬滿酸癢。然而本是暴露在寒涼空氣中、光裸微涼的身軀,則隨著他手掌的撫摸如烈焰般灼燒起來。"求...求求你...別在外面..."我害怕地低聲乞求,但他置若罔聞,漸而加重手上力道,大力地在我身上揉捏,四處點火。 他讓挺立如珠的乳尖在他掌心不停地畫著圈,而不碰其他地方的乳rou。這種輕柔集中的摩擦帶來不同以往酥麻,陣陣傳入體內(nèi),讓花心開始輕吐蜜液。盡管身處室外覺得極為羞恥,可過于敏感的身軀已被哥哥玩弄得癱軟。我將臉用力埋進他的肩窩,壓抑著低低的嚶嚀。而胸部更是不自覺地挺進他干爽溫暖的手掌,將兩團綿rou交給他揉捏把玩。 與我言語背道而馳的身體反應(yīng),讓哥哥嗤笑了一聲。我腦中頓時一清,想要直起身停下這不恥的迎合。但這反而將嬌顫的蓓蕾送進他剛垂下頭的口中。與此同時,他的一直手掌貼著我的小腹劃到貝rou上,手指又快又準(zhǔn)地找到那隱匿著的花核揉搓起來,而另一只手則撫過臀瓣,擦過菊蕾,將中指捅入早就泥濘的蜜xue,上下抽插個不停。 "嗯啊...嗯哈...唔...嗯嗯..."胸尖上被溫暖的舌頭打著旋地舔咬,而下身則被兩只大掌前后撥按抽插。三處最為敏感的地方被同時攻擊,酸慰舒服的感覺讓嬌吟喘息脫口而出。 我緊緊抓住哥哥肩上的布料,稍稍后仰著身子,而臀兒卻微翹著。他雙腿叉開,我的腿也只得被他大分著開向兩側(cè),方便他后面那只手指的插弄。雖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我也能感覺到緊小的花xue在吸咬著那手指,一點空隙也沒有。而哥哥快速的抽插,不時的旋轉(zhuǎn)和摳弄讓花xue中流出汩汩的玉液,發(fā)出好不羞人的水聲。 不大一會,小小花核越來越硬,雙腿也開始繃緊,我想要夾緊雙腿,哥哥反而讓腿開得更大,身子微微一沉,花xue中的手指便入得更深了,速度也越來越快。快感越積越滿,xiaoxue不自覺地陣陣收縮,臀兒也隨著搖擺起來。 "??!啊呀!嗯啊?。?終于在哥哥捏住花核,中指深深一插,又用牙齒叼起乳尖研磨的同一瞬間,花壺激動得噴出大量愛液,通過抽搐的xiaoxue射了他滿滿一手,更多的則滴落在地上。這快感來得讓我有些眩暈,花瓣還在一張一闔,額頭抵在哥哥的肩上,粗粗地喘息,靜待余韻過去。 而他卻抽出蜜液淋漓的手指插入我口中撥弄小舌。冷情的薄唇似笑非笑,"舔干凈。"我羞愧難當(dāng)?shù)亻]上眼,吸舔他伸進檀口中的手指,上面滿是我yin靡的味道。 這時,只覺身下一火燙物什頂住花瓣,低頭一看,正是哥哥不知何時露出的roubang。我臉上紅潮未退,此時又是一燒。 哥哥將我放下,全然不顧地上冷硬,讓我跪在他胯間,頭頂一受力,我就將他的巨物含入口中。一股皂香和著男人的味道瞬時填滿口鼻,而過于粗長的roubang一口含不下,一只手也環(huán)不住,只好兩手穩(wěn)住棒身。哥哥的男根直長粗壯,色如黃玉,毛發(fā)并不濃重,貼在根部,兩只卵丸也很光滑,只棒身血管微凸,能感到它的跳動,頂端色澤深紅。我紅著臉,張大小嘴費力地將香覃般的頂端納入口中,小舌來回刮過他的玲口,不時又在他的龜棱上轉(zhuǎn)著圈。 他雖沒什么表情,但眼睛半瞇著。這一年在哥哥的調(diào)教下,我學(xué)會了很多。想起哥哥初次在我嘴中苦不堪言的橫沖直闖,尤令我害怕。不想再經(jīng)歷那種窒息般的沖撞,只得用心討好他。我將火熱的roubang吸吮的滋滋有聲,放開頂端,將一顆玉丸整個含到口中,用舌頭舔撥,在口中畫圈,再伸出小舌,由下至上舔過每一寸棒身,雙手也不停地上下搓動。 他低著頭看著我的動作,欲望灼燒的暗沉瞳孔中映出我的yin態(tài)。我不敢再看,低頭又將大棒吞入,上下嘬吮,但我也只能吞入四五分,哥哥并不滿足,雙手捧住我的螓首,讓我隨著他taonong吸舔起來。我放松喉部,讓他將龍柱抵到更深處,我一手留在rou身根部,怕他再讓我吞入整根,幸而他并未再深入,但roubang也將小嘴繃得緊緊的,深入七分次次刮過喉頭軟rou才肯抽出,然后再頂入。 過了許久,哥哥喘息漸重,rou刃好似又漲大了些,我的嘴張得已經(jīng)麻木,唇舌用力收緊,他忽地雙手用力一按我的頭,roubang向上一頂,我立時眼角噙淚,喉頭一痛,呼吸一窒,一股麝香熱流直灌入喉中,不待我反應(yīng),便將他的純陽盡吞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