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章 梧桐80
一百四十一章 梧桐80
孩子長到六歲,舞坊不幸失火燒了個干干凈凈。母子一夜間失去所有,無處棲身。那時恰巧有商隊路過,里面有個男人看中她的姿色,于是別無它擇,她們就跟著商隊來到了飛沙鎮(zhèn)。商隊在城中卸貨,女人把孩子拉到街旁的包子鋪邊上對他說因為你這個雜種,我現(xiàn)在都快活不下去了,所以你就留在這吧。那孩子不哭不鬧地聞著從身旁飄來的羊rou大包子的香氣,咕嚕著肚子看那女人跟著商隊離開。 故事不長,蘇莫爾用陌路人的口吻寥寥幾句便已講完。我則全然明白了他今日反常的情由,料誰幼時被自己的親母當面稱作雜種,再被決然無情地拋棄后都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痛,固然無怪他每逢聽到雜種便會憤怒消沉了。 反觀我自己,好似也不比蘇莫爾強上多少。 小時父母雖一直健在卻被禁止親近,人人都說是因為母親病重,需要安心靜養(yǎng),父親勞持宮務,侍疾無暇,所以萬不可隨意去打擾。母親的寢宮在碧華山內(nèi)宮的最高處,許是沉疴纏綿,記憶中她從未踏出過宮室一步。令人匪夷所思的則是自我五歲起,任何人都不再被準許去探望母親,直到兩人仙逝,父親與母親再未現(xiàn)于人前 稍長懂事一些后,我偶然間目睹過親族間正常的生活,也從書本讀物中了解了些孺慕親情該有的模樣,便止不住地羨慕期盼、甚而去吵鬧追問,但我得到的只有兄長和長老的搪塞應付,其余諸人的三緘其口,避而不提。以至于兒時與父母僅有的幾次見面情景幾近消融于記憶之中,連他們的音容都已模糊,只剩下虛幻的輪廓 故而相依為命的哥哥無可避免地成為我唯一的寄托,滿腔情感悉數(shù)傾注在他的身上,是以最終跟親生兄長發(fā)展成luanlun的畸態(tài)關系。以往在碧華山如籠中雀一般活著還不覺有它,下山后則才愈發(fā)體會出素問宮是世間的異地,環(huán)繞己身的也盡是些不可輕易揭露的、令人迷惘憂慮的隱秘。 我的童年境遇大大迥別于蘇莫爾,但我至親刻意地疏遠隔離與他被雙親殘忍地遺棄又有相似之處,至少,同為孩童時那陰霾孤寂的心靈是相通共鳴的。 思及此我一時暗自唏噓不忍,一時又不知該如何出言寬慰,于是伸手扶住他飽脹的分身,一點一點地納進濕濡的甬道,繼續(xù)用我的軀體來安撫他的沉郁。 你這小心翼翼地模樣是做什么?嗯?疼惜我身世凄零么? 蘇莫爾從我胸口抬起頭,展顏恢復了笑容,無疑是讀懂了我的用意。我躊躇不語,怕措辭不當會徒增他的不快,好在他也不曾介懷,善解人意地笑笑繼續(xù)說了起來。 天下如我這般的不知凡幾,我是一點都算不上凄慘,無非是受了些苦,可誰人不苦呢?原也不值當拿出來說道,只是我看你心思太細膩,怕你亂想擔心才說給你念叨念叨。其實我還覺得自己命挺好,當了兩年小乞兒便幸遇恩師,待我如親子,何況又遇到你足夠了。 那望著我的雙眸似春風浮水,柔波蕩漾,先前的抑塞雜情業(yè)已盡數(shù)消散了去,他溫情脈脈地點啄我的唇角,徐徐舒緩地擺起窄腰。 本擬回應些安慰的話語,豈知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聲,只因腿心里麻酥酥得叫人心猿意馬,仿佛腦子也跟著動轉不靈了,故以把到了嘴邊的一番話又全部給忘了。 不過幾次三番地被罵雜種,小時候的倒霉德行老是在我腦袋里晃蕩,總歸還有點生氣不開心唔,所以我就特別想要你壓制不了地想要,因為一進到你身體里,就又熱乎又舒坦,那些擾人心煩的事也會一股腦地忘光。嗯快活得好像這輩子都圓滿了嗯唔 啊啊!阿莫嗯??! 他說著說著就突然掐起我身子開始提提放放,讓膩軟蜜纏的rouxue迅速地taonong起他的碩陽。猝不及防的一驚之下,我本能地手腳并用,攀附住他強壯的腰身,僅來得及嗯啊浪蕩。 嗯,不過棲鳳你這樣心疼我,主動含進我的樣子哈啊,我愛死了真是恨不得再被他們多罵幾句,唔好讓你多疼疼我 就會啊啊耍滑頭不正經(jīng)嗯啊頂?shù)侥抢锪税“『檬娣?/br> 蘇莫爾促狹著肆意擺弄,我則邊起伏在他懷里嬌斥呻吟,邊暗道他是那六月的天氣,晴晴雨雨的變化飛速。 很快我便無暇雜思,交合的愉悅洪潮輕而易舉地將我二人淹沒,待云收雨歇時已經(jīng)不知不覺地過去了近一個時辰。 我滿身薄汗地閉目仰躺在八仙桌上喘息,動也不想動一下。 片刻前,蘇莫爾抵著乳尖射出大量的熱燙精水,現(xiàn)下這些濃白液體正隨著胸口的張弛自兩側腋窩流至桌面,微涼水液滑過肌膚,不禁泛起些許輕癢,我懶懶地抹了一把,才打算撐起身體的當口,堂屋的門就被推開了。 我扭過身,于門扉開合間才覷了眼星辰隱現(xiàn)的暗藍天空,視野就被蘇莫爾高大的身軀所占據(jù),他松松垮垮地系著銀紅外袍,笑吟吟地端著盆清水走近,也不多話沾濕布巾便要為我清理。 水溫微燙,布巾綿柔,再被英挺男子殷勤伺候著,這顯然是一件極為愜意的事情。我樂得受他服侍,旋即躺了回去,慵懶地陳于桌上任他隨意擺布。 清潔完上身,他握起我的腳踝扛腿上肩,用棉布一路從小腿抹至腿根,期間還討嫌地用剛長出青胡茬的下巴刮了刮我的腿肚子,招惹得我咯咯連笑。 等吃過飯,我們先去看一眼趙海,然后就去你下晌說的南街坊柳宅?依你前言,我看那里八成就是趙海的私巢了。 嗯,我也這般覺得。再有三刻,天也該黑透了,時辰正好。 蘇莫爾與我笑鬧夠了,這才商議了兩句稍后的打算,與此同時他手上也未曾閑下,大掌展開重新洗濯過的布巾,往腿心一捂,熱乎乎得舒服極了,接著他指尖微一用力便將濕熱的棉布嵌進蜜裂,就這般包覆住整個花苞,如擦似磨地拭去了滿布的殘精yin液。 他的動作規(guī)規(guī)矩矩地不帶半點旖旎,可我仍嗅出了一股似有若無的挑逗,于是反曲雙肘,支起上身狐疑地盯著這個極有可能沒安好心的男人。 他再一次揉洗擰干布巾,彎下腰身,自然而然地用寬闊的雙肩頂壓我的腿股,使上翹大張的蓬門暴露無遺,并不動聲色地低頭湊近,左手拇食二指撥開兩片玉脂,令內(nèi)里小巧脆弱的結構完完全全地映進他的眼底。 因為才歡愛過不久,xue口和小rou瓣還依稀有點腫脹,現(xiàn)下也不是往常的橘粉色而是濃郁的桃紅色,看起來分外明艷可愛。 真香啊,而且里面還有我的味道 他一本正經(jīng)地繃著的臉,低吶著羞臊人的話,右手慢騰騰地執(zhí)起布巾,近乎虔誠地開始擦拭那些誘人的花瓣。 勉強足他半掌長的私處,被他猶如尋食巨犬般聞聞嗅嗅了許久,正害的我徒自臉熱的當兒,不料耳里傳入這么一句,當即便警惕地挑起眉,緊緊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并在心下猜測他是不是揣著鬼胎,盤算起壞主意呢。 但見蘇莫爾神情專注,擦洗的動作非常細致,任何一絲地方都不肯放過,連僅有的一兩道細小rou褶也要抻平抹拭,甚至于小小的花蒂也被他輕柔地剝了出來,用棉布抵著輕拭。只不過他反復擦抹的次數(shù)未免也太多了,縱然棉布細軟,但其紡織的紋理仍會對嬌嫩無比的rou瓣造成不小的刺激,更何況極為敏感的花蒂?僅僅是輕受了幾次摩擦,儼然覺出了快感,導致xue兒里隱有了潮膩的趨勢。 這家伙絕對居心不良! 果然,他裝模作樣地越挨越近,整張臉都危險地陷進腿心里,鼻尖幾乎觸碰到了花蒂,鼻息噴灑在xue口,叫人覺得涼颼颼的。我頓時一個激靈,緊忙坐起躲閃,出手如電地托住男人的額頭,制止他親上去的動作。原形畢露的男人埋頭不理,執(zhí)意向下,眼瞅著幾番較勁也沒能逞意,突地探出舌尖便要偷襲。 幸虧我反應神速,猛一用力就掀起了他的腦門,然則正好對上他伸舌亂晃的滑稽模樣,不由噗地一笑,不無警告地道:你這是想做什么? 他沒一點不好意思,舌頭也不急于收回去,而是在雙唇上舔了一圈,舔得晶晶亮亮,紅紅潤潤的,完全是一副流涎不止的饞嘴樣。 蘇莫爾欺身壓過來,貼上我的脖子耍賴道:你那里特別香還特別漂亮,好想舔一舔 我努力板著臉拒絕道:不許再鬧了。 棲鳳,我還沒舔過呢好饞人啊他磨磨蹭蹭地不依不饒,有些不可置信和懊惱,我們一起這么久了,我居然沒想起過要舔你那里?都怪你的xiaoxue太好插了,每次都讓我著魔似的昏頭,全都顧不上別的了。 往昔情事泰半都是為了給他解yin毒,若不然就是他色急地只顧著悶頭往xue兒里作孽去。近來他的發(fā)作減緩,傷情暫穩(wěn)且與我情誼日深,這才敢漸漸放開了折騰。 我們于床笫間本已足夠刺激銷魂,一時沒想起這等花樣也不礙什么。沒承想今日他倒是突然對這一樁起了興致,不過此刻非是不愿意給他,而是有正事待辦,不好耽誤時辰。無奈他情意殷殷地纏磨不放,雖有些難為情,但也唯剩許諾這一途了。 于是溫言哄道,誒不是還要去柳宅的么,下次給你好不好? 蘇莫爾自然是知輕重的,不情愿地點頭妥協(xié)了,不過眨眼間他似是又想到什么,動作輕快地起身,毫不在意地就著我用過的水,一邊匆匆擦身子,一邊催促起我來:快快穿衣吃飯,早辦完事情早點回來睡覺!